第三百二十章刺杀血sè圣贤?
此时克尔苏加德重伤、天灾群龙无首就算想要展开报复也无力实施,毕竟除了克尔苏加德之外、唯一够资格发动大规模战斗的瑞文戴尔男爵、根本无法调动纳克萨玛斯那群骄兵悍将,要是单凭斯坦索姆的兵力、在血sè十字军的牵制下能不能达到北地哨塔下都是个问题。
而刚刚得到灰烬使者的血sè和银sè黎明军队、又因为连场大战伤筋动骨,需要一段时间tiǎn砥伤口,也同样不会主动挑起战斗。趁这段时间、谢峰正好可以解决老弗丁、泰兰、达里安、雷诺、壁炉谷以及血sè修道院等一连串的事情
“就这么个破房子、居然藏着为英雄圣骑士”席伦迪丝将披在身上的披风仍给谢峰,双手抱肩微微抖了下,有点惊奇的着破败的小茅屋。
这次谢峰并没有让纳瑞尔在玛瑞斯农场降落,而是直接落在老弗丁家mén口,失去了一身强横法力维持的上层jing灵可是吃了个大亏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能否认世界上会有贱骨头”谢峰耸了耸肩、恶劣的打趣,随即挥手让纳瑞尔回去。
话音刚落、一股强烈的怨念从小茅屋内传来、让初次经历的席伦迪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小hun蛋,你想接受新一轮的训练了?”老弗丁拎着那把上次扔进索多里尔河的战锤,满脸寒霜的走出来,跃跃yu试的着谢峰。
“想都别想”某人吓了一跳、连连挥手:“上次你不是说还要收集一些东西么?我这次可是专程来帮忙的你这身老骨头实在不能让人放心啊~”
老弗丁闻言一愣、mi糊了半天、随即一脸狐疑的着谢峰上下打量:“你确定自己脑子没问题?你这个比地jing还要jiān诈的hun蛋会这么好心?”
想来他也是被谢峰气的习惯了,或者说是心xiong开阔不拘小节,直接把谢峰那些讽刺挖苦忽略过去。
“喂喂喂~你这算是对地jing的歧视么?”言下之意,谢峰默认了自己和地jing同等的人品,拉着席伦迪丝直接绕过老弗丁、走进房子。
“和你相提并论、我确实是有歧视地jing的嫌疑”老弗丁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和谢峰相处了一段时间、嘴皮子和养气功夫明显见长。
扶着还有点虚弱的席伦迪丝小心的坐下,也不再接着打趣、肃正脸sè向对面的老弗丁道:“灰烬使者和亚历山大的尸体、已经抢回来了。”
“你难得做了一件好事”老弗丁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应声。这让谢峰更加确定了他和玛克斯韦尔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不是向他表现出来的这样不问世事。
“那么、她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谢峰瞥了一眼席伦迪丝、一脸谄媚的向老弗丁道:“我们能够成功她可是最大的功臣,您老不会置之不理吧?”
老弗丁大翻白眼。还您老呢、刚才不还是老骨头么?不屑的瞪了谢峰一眼、转过头了席伦迪丝,皱眉道:“如果真如乔拉德所说的那样,只要你能彻底清除她体内的奥术能量、英雄级圣骑士确实可以治愈。不过你找我有什么用?我已经失去了圣光的眷顾~”
“可是伊崔格现在还活着”谢峰立刻接言、将老弗丁的话堵住。当初伊崔格被救出来时可已经重伤不治、最终还不是老弗丁拉回来的么?
“或许你现在好没有下定决心、或许你现在确实无能为力。”谢峰继续道:“我现在需要你一个承诺可以在再次掌握圣光之后兑现~”
对于谢峰如此心切的想要自己的承诺、老弗丁心里一阵疑huo。两人虽然平时相处的不怎么‘和睦’,但对彼此还是非常了解,席伦迪丝的伤是为了亚历山大和灰烬使者、以老弗丁的xing格就算谢峰不开口相求、这件事也是当仁不让,有必要取得什么承诺呢?
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席伦迪丝,到她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还是非常紧张、老弗丁立刻领悟,以为谢峰要的承诺是想让席伦迪丝能够安心,立时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责无旁贷”
听到这话、不但心头忐忑的席伦迪丝放下心来、谢峰心中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一丝恶劣的笑容,这样、就可以全无后顾之忧的算计老弗丁了。虽然这么做本就是为了他好
“既然你答应了、我怎么也要表示一下吧?说说你下一个要找的东西吧,趁着现在天灾还没有发动反击~”谢峰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
老弗丁微愣、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还真就只有你能帮忙了”
“当初乌瑟尔被杀之后,白银之手骑士团完全瓦解了。泰兰竭尽所能地坚持着,当他被bi入饱经战luàn的北谷中时,他做了最后的抵抗。”
“骑士团是否还有别人活着,这还有什么意义吗?正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泰兰抛弃了骑士团的战旗,并否认了他所熟知的一切。他的荣誉被遗弃在了北谷那浸满鲜血的土地上。我需要你到北谷去,找回那面代表失落的荣耀的战旗”
谢峰点点头、表示应下。他早就知道老弗丁要找的三个物品是什么,遗忘的记忆——玩具战锤、失落的荣耀——白银战旗以及最后的壁画、爱与家庭。不过让谢峰感到有点小疑huo的是、老弗丁为什么说只有谢峰才能做到?“为什么说只有我能帮忙?”
老弗丁潇洒的耸了耸肩:“你也知道、北谷那么大的地方,数万天灾盘踞在那里,一般人根本进不去。最关键的是我不知道战旗具体的位置”
“在一个水池子里泡着呢”谢峰轻松的撇了撇嘴,不过也就在心中想象而已,并没有说出口。也幸好谢峰知道具体的情况,如果真要是换上其他的冒险者或者将领、在没有大脚jing灵魔盒等等神技的情况下,八成要把北谷翻个底朝天才能找到
“运气还算不错”谢峰乐呵呵的则会老弗丁:“为了在天灾反击时不至于腹背受敌,我前几天还谋划着征伐北谷来着,这次正好顺路~”
老弗丁显然也知道这件事情,点了点头、用奇怪的眼神着谢峰:“有时候、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和德米提雅有相同的能力”
“切救她那点能力、还不如我呢”谢峰大咧咧的撇了撇嘴,一副嚣张的口气。
“当我没说~”老弗丁默然摇头,再不对谢峰抱一丝幻想。
北谷的计划自然是谢峰刻意为之,虽然主要是为了能够找到战旗、但也不无防备天灾两面夹击的因素,倒也算不上是完全的借口。这次来见老弗丁、就是为了能够得到他的承诺以及顺便接到找回战旗的任务,以方便让自己的计划继续下去。
事情办妥、谢峰也不愿意在这里继续耗着làng费时间、再呆了没多久就起身告辞、带着席伦迪丝离开这里,向玛瑞斯农场行去。
说起来每次往来弗丁小屋,谢峰都要在农场逗留片刻,这次也没有例外,农场的被遗忘者守卫都和他hun熟了、见这次他是骑着马过来、那条幼龙没在,也懒得过来例行公事直接放行,随便找了个战士给他带路去见凋零者。
等谢峰两人进去,屋内只有臭着一张死人脸的凋零者和阿道夫在,而且这位闯了大祸、让席伦迪丝落到现在这等地步的‘大’术士,一见到苦主立刻底气不足、心虚之下没做多久就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起身告辞。至于另一位头目阿斯克么不用问,谢峰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又有什么计划?”在幽魂之战时谢峰就已经在被遗忘者中有了不小的名气,之后的瘟疫事件更是让他在幽暗城高层中名声大噪,现在凋零者和谢峰联手yin了血sè十字军后对其也算刮目相,等到前两天阿斯克回来将纳克萨玛斯之行说出来,更是让他在凋零者心目中坐实了yin险狡诈的形象,现在一见到他、立刻就想到又有什么yin谋诡计要实行了
“没什么计划~”谢峰挑了挑眉máo、随口道:“只是提醒你一下,这段时间让你手下的战士安分一点,最好是和蘑菇谷的天灾相互扯皮、别搞出什么大动作出来。过几天天灾军团的大规模反击就会发动我可不想你这儿出什么luàn子把他们的主力吸引过来,打luàn我的计划”
“呃天灾反击?不吸引过来?你是在算计……”凋零者只觉得自己就没有动静的汗腺微微发热,原本他还疑huo谢峰为什么对纳克萨玛斯之行那么上心,原来他的真正目标在这里mo了一下额头、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可不是来这里旅游戏的~”
谢峰挠了挠头、撇嘴道:“我上次的提议不是还没行动呢么?到时候给你一个血sè十字军大头目的脑袋去顶缸,另外在解决血sè修道院的祸患”
“反正我们的主要目标都是天灾、只要让他们元气大伤,谁出手的重要么?”
凋零者沉默、静了片刻,语气低沉的说道:“最多半个月被遗忘者哨兵jing锐小队”
“成jiāo半个月后、你得到伊森利恩的头颅另外修道院将不再对任何一个被遗忘者施加迫害”谢峰自信的应道。
谈完正事、两人再次告辞。虽然谢峰和凋零者合作的还算不错、但也就是在公事上而已,根本就谈不上sijiāo,说完正事马上冷场,还不如告辞呢
再次召唤出奎尔萨拉斯战马,向着东北方礼拜堂的方向行去。奎尔萨拉斯军马不如纳瑞尔快捷方便、但是比起前往斯通纳德时骑得战马还是好很多,只不过是坐在谢峰怀里的人换了一个而已
就在谢峰离开后没多久、又有一小队被遗忘者骑着骸骨战马从玛瑞斯农场奔出、直奔西瘟疫之地而去
现在守卫考林路口的是血sè十字军,倒是不用谢峰在绕一个圈,虽然不指望他们友好对待、但是毕竟还处在统一战线、也没什么摩擦、至少借个道还是没问题的。等到来到路口、发现守在这里的还是老熟人、玛尔兰,有她通融谢峰两人自然是畅通无阻。
接下来的路程全都在提尔之手和圣光之愿礼拜堂的势力范围之下,虽然还是免不了一些瘟疫生物和僵尸出没、但也威胁不到谢峰。直到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这才被一场突如其来的ji烈战斗挡住了去路
“这是血sè十字军和被遗忘者?”席伦迪丝疑huo的回头问向谢峰:“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打起来?”
考林都被血sè占了、被遗忘者想要过来唯一的选择就是绕行瘟疫之痕北部山脚、非常麻烦,能在这里打起来显然是被遗忘者刻意为之。
等到清场中状况、谢峰更是气的脸sè铁青。没别的、在中间被围攻的正是血sè圣贤德米提雅
凋零者那个死鱼眼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还是按照原计划施行了刺杀行动
此时的谢峰恨不得亲自下场破坏这次刺杀行动。可是怀里的席伦迪丝完全没有一点自保能力,谢峰跟本就不敢冒险
“你想就那些血sè十字军?”出谢峰脸sè不对、席伦迪丝轻声问道。
“没事~德米提雅毕竟是九阶的暗影牧师、根本不需要我出手~”谢峰悠然回道、说着调转马头就要离开。德米提雅实力确实很强,不过那些被遗忘者显然也不是什么弱者、其中有好几位八阶潜行者的存在,德米提雅胜了还少说、如果失败、她一个牧师绝对无法逃脱。
“我确实无法施法了不过不是还有魔法卷轴不是么?”席伦迪丝轻轻拉住谢峰、从怀中拿出一个卷轴、猛然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