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义银等李红梅与邢瑶瑶离开之后,才与文星汉说道。
“学哥,你别介意。那个邢瑶瑶就是独居的死宅,不懂人情世故。”
文星汉奇怪得看了眼义银。
“我介意什么?我和她一样,都是给你打工。
她挑战的是你的权威,就算以后有麻烦,那也是你的麻烦。”
文星汉脸上就差写着关我p事四个大字,让想要缓和新同事初次见面就闹不愉快的义银,有些尴尬。
“学哥,你不知道,邢瑶瑶那人的确还可以,不会有麻烦的。”
文星汉看着义银,认真说道。
“义银,不知道情况的那个人是你才对。
你要明白,这个社会的规则就是做什么事并不重要,但通过做事来积累自己的人脉才是最重要的。
邢瑶瑶对你的挑战欲,仅仅是因为京华比摩大的分数线高那几十分?不,关键是圈子,是排斥。
因为我们上了京华,所以我们的人脉关系就比她们强。
你当年愚蠢的选择嫁人,放弃维护自己的人脉,自己的圈子,所以差点一蹶不振。
但因为你出身京华,有事业有成的好兄弟肯帮你,有我这样的校友天然亲近你,伱才能轻轻松松爬出坑,再有机会尝试做一番事业。
我们是天之骄子,背着京华这块牌子,就算是去说脱口秀,也会有人质疑我们不务正业,搞得好像京华就不能出废物似的。
你有空向我解释,缓和所谓的员工矛盾,不如想想怎么尽快做出成绩,让邢瑶瑶服气,那才是最要紧的。”
文星汉很冷静得分析,反而让义银有些蒙圈,他又说道。
“学哥,关于十八禁。。”
文星汉摇摇头。
“不用和我解释,这是你的公司,你当初拒绝我的上市计划,不是很意气风发的吗?
把快乐带到人间,不向未成年人出售,很好,很符合我对你的期待。
我肯来这里上班,就是想知道你这种怀揣天真想法的人,能不能有个好下场。”
义银一窒,神经病啊,不禁苦笑摇头。
“学哥。。算了,你高兴就好。”
———
晚上,许星家。
许星夹起一块酸菜鱼,放进自己的碗里,问道。
“居家办公?自由办公?”
义银看着悠悠慢嘟嘟吞下一块鱼片,点头道。
“不错,反正我们就是做电子程序,在公司在家里其实都一样。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不管是意见交流还是传送文件,在网上解决就可以了,没必要强迫坐班。”
许星摇摇头。
“话不能这么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你现在是草创阶段,公司就三四個人,当然怎么方便怎么来。
可如果公司做大了,人员多了,许多事就会变得很复杂。”
义银想起文星汉与邢瑶瑶两人今天在会议上的气场不合,不禁苦笑,不用以后,已经很复杂了。
“我也是考虑到自己要照顾悠悠上下学,还有家里这一摊子事。”
许星叹道。
“家务的事你不用操心,以前我吃外卖,叫小时工保洁,也活得好好的。
倒是悠悠。。你是不容易呀。”
许星看了眼义银。
因为坚持要带走悠悠,与钱家人闹翻的义银不单单失去了住处,也背上了一个巨大的负担。
有悠悠在,他不管是工作还是创业,都需要顾及家里的孩子,只能说寡夫真可怜。
义银笑道。
“吃外卖,叫小时工能算正常人的生活?是我煮的饭不香了,还是这几天的菜不合你胃口了?
家里的事还是我来吧,拿了你那么多钱去创业,我心里也是亏得慌,不把大哥您伺候好了,我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对了,那个洪绮如果想要娶你过门,家里记得多备几个保姆,我家许星可是干不来那些个粗活的。
应该也是我多虑了,洪绮那可是有钱人,怎么会缺这点考虑?”
许星啐了一声。
“你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油腻,就说不了几句正经话。
对了,文星汉说是找谁帮你做劳动合同模板呢?”
义银想了想,说道。
“墨子铭还是莫子明?读音是这个读音,但具体名字我不知道,说是比我大一届的学哥。”
许星点头道。
“那就是是墨子铭了。”
义银忽然僵了一下。
“不会又是那个BKB群的人吧?”
许星横了他一眼。
“是BHB群,我已经和群主谈过了,肖华已经被踢出群,你别疑神疑鬼的好不好?
这个叫墨子铭的学哥我也认识,能力是很强,给你们写劳动合同模板是大材小用了。
但他现在的情况也是没办法,只能什么活都接。”
义银好奇问道。
“他怎么了?”
许星叹道。
“他是对刑事民事行政都有涉猎的厉害人物,只是刚上社会不久,良心太好。
所属律所接了一桩法律援助,让他去帮一群可怜的中老年打工人讨薪。
他看人家头发花白,就动了恻隐之心,教授了她们一点办法,打了打擦边球,帮她们讨回来了2N的补偿。
原本这个结果已经很不错了,但就是有人贪心不足,觉得墨子铭这个律师帮着对方坑自己,自己原本应该可以拿到更多才对。
如果只是嘴上骂骂倒也算了,没想到有人竟然把每次会见律师的对话都录了下来,墨子铭教授擦边球的事就被爆出来了。”
义银皱眉道。
“贪心不足蛇吞象,实在太过分了,墨子铭学哥该有多心寒呀。”
许星摇头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就是太天真,太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弱势群体,没有自我保护的意识。
还好他的律所背景很硬,把这件事压了下去。他虽然被辞退,但至少保住律师资格可以继续执照。
但这件事之后,其他律所也不敢用他,他就只能自己开独立工作室,过得蛮辛苦的。”
义银叹道。
“他是低估了人性的恶。”
许星耸耸肩。
“所以他现在性情大变,为人处世变得唯利是图。
不过法务水平的确很高,收费也很便宜,所以文星汉想到去找他帮忙,也很正常。”
最后,许星放下筷子,盯着义银的眼睛,让义银有些不自在,问道。
“我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米粒?”
许星晃了晃食指,说道。
“以后不要再提那笔钱的事,我不爱听。
我希望你明白,我不缺那一百万,没有钱我可以再去赚。你有钱就还,没有钱就当作这件事没发生过。
我已经忍耐好几回了,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说什么做家务是因为觉得亏欠我,我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听懂了吗?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