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很快上齐。徐如芸陪了一杯酒之后,笑着退了出去。
“今天庆祝子霖终于跟组了。”童雅笑着举起了酒杯,笑着说道。
“姐你少喝点。”王子霖无奈地说了一句。
“姐高兴!来,喝!”童雅瞪了王子霖一眼,娇嗔地喊道。
王子霖苦笑着陪了一杯。
“吃菜,吃菜。”眼看着童雅还要再喝,王子霖连忙夹起菜放到童雅的碗里。
“呵,你啊……”童雅笑了笑,也没有再说。
两人聊了许多。
有以前的,也有现在的,有王子霖的,也有童雅的。
一边说,一边吃,一边喝。
一直到了晚上。
晚上的时候,郝龙涛回家之后也过来看了一眼,却发现两人还在喝。
无奈之下,只能陪了一杯,然后提醒两人明天还要工作。
王子霖还真的没想到,童雅的酒量竟然如此好。
不过一连喝了将近十个小时,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两人都有些醉了。
王子霖无奈,总不能留童雅在这里。
就打电话叫来了童雅的助理。
“王哥谢谢了。”助理将童雅扶上车,连连道谢。
“恩,快回去吧,路上小心。”王子霖提醒了一句。
“谢谢王哥!”助理再次道谢,然后开车走了。
送走童雅,王子霖也没回家,直接回了饭店。
之前郝龙涛为了省钱,特意将他女儿的房间清理出来,给王子霖住。
毕竟他女儿现在在上学,回来还要等到寒假。
这几天,王子霖已经将原本租住的地下室退了。
押金只有两百元。
但好在本来也没什么东西,算是拎包入住了。
等到这一次的《太子妃》片酬下来,就可以考虑租房子住了。
经过协商,《太子妃》的片酬足有两万。
这个价格其实已经算是顶配了。
毕竟王子霖之前也只是龙套,如果不是男主角,片酬可能才几千块。
当然,扣税之后到手只有1万7左右的费用。
不过这只是他的第一部戏,等以后出名了,片酬会逐渐提高的。
回到房间,简单洗了个澡,王子霖就直接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童雅打来了电话。
王子霖穿戴整齐之后,和童雅汇合,一同去了横店比较知名的一间饭店。
路上,王子霖询问起了对方的身份。
“他呢,本身是执行导演出身,后来成了导演,这一次他和大导演一同前来拍戏,给人家当执行导演。”简单介绍了一下对方的身份,生怕王子霖犯浑,童雅再次解释道:“我这一次让你进的,就是这位大导演的剧组,当然,你是新人,没什么名气,别说配角了,跟组都够呛,不过那位大导演的戏,多少人抢着想进,只要能够成功进去,对你的事业发展有好处。”
“可是姐……为什么你不去啊?”王子霖有些不解。
既然是大导演,与他合作会很好吧?
为什么童雅不去呢?
“我是女的,他们不要啊。”童雅哭笑不得地说了一句。
王子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呵,弟啊,姐在这里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要是成了角之后,千万不要回去演什么龙套!不但掉价,还容易被人诋毁!哪怕无戏可拍,也不能回去跑龙套!”
“可是……”王子霖不解地问道:“我经常看到一些演主角的,还去人家的作品里去演配角甚至跑龙套啊。”
童雅笑了笑,随口解释道:“弟,这世上人与人是不一样的,举个例子,我现在是二线,演电视剧的话,非主角不演,但是如果是电影,我这个咖位也就能演一些小成本电影或者去大制作电影里当个女配。”说着,童雅还显得有些唏嘘。
王子霖似懂非懂地问道:“就是说……姐你现在这个二线,不是特别高?”
“当然。”童雅掰着手指说道:“二线、二线顶尖,一线,一线红星,这之中的差距可太大呢。”
“姐,那二线是最低的么?”
“最低的就是你这种不入流的,你这种往上提升一下,也就是能够主演影视剧了,有一部自己的电视剧了,你就是三线了,到时候不但有了名气,还有钱,三线的片酬就已经达到十万级别了,二线更进一步,达到百万,一线千万起步!你自己算吧。”童雅笑着解释道。
王子霖一阵眼热。
现代社会,因为是和平年代,钱就是一个好东西。
这一点王子霖以前就知道。
如果能够提升到一线,工作几个月,就能拿到几千万,这钱比抢银庄还赚钱!
见到王子霖的模样,童雅笑呵呵地打趣道:“看你那点出息!以后有的是你花不完的钱!”
“恩!”
“不过,弟啊,娱乐圈有几样东西不能碰,死也不能碰!”
“姐,你说。”王子霖好奇地问道。
“首先就是黄赌毒!”童雅认真地说道:“这三样不论哪一条都不能碰!黄被人抓到,你的事业就没了,赌会让你倾家荡产!毒会让你彻底沦为废人!”
“我明白。”王子霖点头。
黄就是女票,赌自然不用多说,毒就是五石散。
明朝自土木堡之变之后,军队里就一直流传着五石散,后来还是义父汪直连砍二十多个副将的脑袋,才算是将这股歪风震慑住。
可惜,后来义父惨遭陷害郁郁而终,而明朝的军纪也在诸多东林党人的迫害之下彻底溃散。
醉生梦死也就成了军队的常态。
五石散这种东西,也就成了标配。
虽然王子霖并没有经历过后世,但只是史书上的寥寥几笔,也足以让人义愤填膺。
见到王子霖的神情十分严肃,不似作伪,童雅松了口气。
就怕不懂装懂,非要认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
她出道多年,见过多少当初冉冉升起的红星,都因为这三样闹得身败名裂、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所以也算是稍稍放下心。
就在这时,两人已经到地方了。
横店某知名酒店。
没有理会服务员的殷勤,两人在一间包间的对面开了一间房间。
路上,童雅低声介绍着对方的一些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