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沙善北户(二)
『沙善北户……泰雅族……好奇怪的名字,跟我们这有点相像……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把刀又是什么样的一把刀,总觉得着把刀很不一般』吉法师初闻沙善北户及泰雅族这些陌生的名称,不禁感觉到好奇,尤其是对于手中这把拉络刀的主人沙善北户
『嗯……福尔摩莎岛,基本上是一座四面环海的岛屿,岛上沿岸天然港口不多,能靠岸的地方也不多见,所以自古以来便人烟罕至,近百年来随着造船技术越来越发达,各个商团皆与有着一定规模,造船技术的海岩势力合作』惚十郎组织了一下思路回答道,『海岩势力……海贼团吗……能够造出出航至其他国家的船吗』吉法师沉声的道
『可惜我们浓尾势商圈附近还没有能够造出能航向其他国家的大船,如此规模的海岩势力唯有三岛水军才有这样的实力,而目前能够容纳如此大船的港口并不多,九州岛有一座,本州岛就属土界港了,不过因应异国商团拜访,所带来的商业效益,许多港口也纷纷有扩港的计划,不过这必须投入大量的人力及金钱,重点是……还要有……有力大名的支持,而我们商圈恰恰……并没有以上条件,所以唉~我们每次出团所付出的代价……甚巨甚巨』惚十郎又拿着一本小册子念到,说道后面时还刻意加重甚巨二字,仿佛在提示些什么
『哼~啰嗦~』吉法师冷哼一声,又无视的道『问你这个,你却东拉西扯一大堆……有完没完,你要是再啰嗦半句,这酒葫芦的钱,你没得』,『别别别……少主我说我说』惚十郎闻言连忙着急的道歉,声怕吉法师真的狠下心不付这夜明酒葫芦的钱
『知道怕就好……快念……真麻烦,每次来问你事情,你总是拿出一本小册子,便对着它劈理啪啦一顿念,念的我脑瓜子疼,你就能不能别老是照着念,心里没有自己的东西吗……不然你也翻快点念,醉骑牛也直接翻到我要的答案,也省的我在这里浪费时间』吉法师怒道
『少主……醉骑牛是什么意思……夷~这不是那也不是……夷~』惚十郎闻言,尤其是醉骑牛三字,仿佛发现新大陆般努力的翻找这句话的意思,『……』吉法师无语一阵子,又摇摇头不耐烦的接着道『你去问说书人……我懒得回答你,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说说说……少主息怒……我说,据……夷……怎么不见了,等等我翻一下……刚刚乱掉了』『……』吉法师闻言又陷入一阵无语,『有啦在这里~就说怎么会没有,少主请听,福尔摩莎岛因为缺乏海港,所以一般商船起初也只是路过,虽然路过皆赞叹世上竟有如此美丽之岛,却苦无登岛的地方与方法,至终无法登岛一窥究竟,直到不知是那国的商团因为天气关系,而不小心成功登了岛,才揭开福尔摩莎岛神秘的面纱,也打开了各国前往建港开荒的序幕……等等喔』惚十郎接着翻页道
『美哉~众国商团登岛后,便开始建港及就地垦荒,为了更深入了解岛上的一切,商团也纷纷派出斥侯部队往充满着未知的区域探查,越深入越是惊叹,岛北某处终年日夜在雨日里度过,中部季节交换时大雾弥漫让人分不出方向,南部气候温热是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而东部山势陡峭多是悬崖绝壁好不壮观,西部地区平缓适合耕作,而地形狭长的岛上遍中间有一高峰,耸立在云中,峰顶上终年积雪,如此雪景实为罕见,更别说其他山峰,茂密的森林,丰盛的动植物,当商团慢慢探索此岛时,才发现此岛住着一群人』惚十郎皱着眉头翻着小册子念着
『就在派出去的斥侯,一个一个不知去向时,终日未归时,商团终于正视这个问题,于是便派出装备较为精良的商团雇佣兵,前往寻找未归的斥侯,并下达了就算生不见人,死一定要见尸的命令』惚十郎停了一下子,喝了口水看了一旁已经将沙善北户刀放在榻上,吉法师自己不知何时已侧躺在拉络刀旁边,左手枕着头,右脚躬起,右手手肘靠在右脚膝盖上方,手掌向上的抓着酒葫芦摇啊晃着的,偶尔将酒葫芦挨着嘴细细品尝酒葫芦中的酒,惚十郎摇着头接着说道
『商团雇佣兵跋山涉水穿山越岭,终于进入斥侯勘察营地,就发现满地无头死尸,身上皆穿着商团斥侯兵的服装,营地更是满目疮痍,遍地血迹斑驳破碎的铠甲,随处可见遭支解的马匹尸体,倒塌的营帐随处可见,地上的营火早已熄灭,令人心悸恶心的尸体腐败味道,让以杀人为赚钱养生的雇佣兵,都险些支撑不下去,就在雇佣兵就地埋尸时,一声灭命的破空声响起,激战过后,只有一人带着满身箭伤,浑身是血逃离了那地,据逃回来的雇佣兵所诉,才知晓福尔摩莎岛病非无人岛,岛上住着一群骁勇善战的勇士』惚十郎顿了顿又拿起茶水,喝了一口,伸出舌头手指习惯的往舌头上一沾,继续翻小册的道
『……怎么就一人逃出,既然时当地住民,就地利之便,要全部杀掉因该不难……这逃出来的人……不因该啊~』惚十郎正准备开口时,吉法师却对于那逃出之人有了兴趣,于是喝了口酒开口问道
『……嗯~我找找……唉有了在这里,小册上居然还暗示此事……当事人坚决要求保密……所以我……还是不念的好』惚十郎犹豫的道,『喔~是吗……』吉法师冷冷的道,『……』俩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终于在惚十郎受不了吉法师侧躺着闭眼摇着酒葫芦,酒葫芦内的液体摇晃的声音,忍不住的道『据说……不是我说的喔,先说好,可别说我不遵守保密约定喔……据说唯一逃过死劫的雇佣兵,当时正在埋尸,面对突入而来的突袭,当事人因为害怕便自己跳入埋尸坑,将尸压在自己的身上,怕被发现就用匕首朝尸体捅个几个窟窿,让腐败恶心的血水沾满全身,而在敌人都离开时,回营地前就忍痛用箭矢往自己身上避开要害的猛戳……以避人耳目,不过此事在几年后的一个醉酒的夜晚,当事人自己却说出来,才让小册子的作者知道,不过知道的人也不多』
『这撰写小册子的人是谁……真想认识他』吉法师感叹的道,『唉呀~那是……传说中的忍者怎能一般』惚十郎闻言骄傲的道,『嗯……喔还是个忍者忍者居然出海……是谁呢』吉法师疑惑的道,『我说忍者了吗~少主你听错了』『你刚刚的确说了』『没啊~我没说』『你说了』
『哈湫~夷好像有人在说我坏话~醉骑牛……新词句吗,是什么意思……我来去调查一下好了』就在惚十郎与吉法师正在争论有没有说忍者时,遥远的某处,一个罕无人烟的地方,一个顶着黄色杂乱发型,身着忍者装束的中年人,躺在草地上,打了一个喷嚏,脸上的小册子也滑落至草地上,小册子上面写着异闻录三个字
未完代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