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戏说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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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墨龙教的人都在嘲笑刚才站出来的士子。

  司马亮一看,就放了士子。

  士子只觉得,刚才身上错位的筋脉,渐渐恢复了正常。

  人是前后晃了几晃,终于站稳了身子。

  司马亮问到:“现在没有人敢拦我了吧,今天晚上就用这个玉尺第的牌匾好好烧一壶茶,跟我陈兄好好品一品这玉尺匾烧的茶低是什么味道”

  两个人大摇大摆的走向玉尺第的门前。

  前面拦着的人摄于两人的战力。

  纷纷让开。

  在外面看着的姑娘心中有一点着急。

  这可是玉树公子家的牌匾。

  “嘻,嘻,”

  “不能让你轻易拿走”

  说着从怀中取出羽翎刀。

  正准备向空中挥去,抬头一看。

  天上的云彩突然涌动,变化。

  大家都在围观这地上的争斗,没有人去抬头看天上。

  这时从门里传来了一阵戏曲的吟唱。

  “话说那,子夏宫,耕读他,书来一赞……”

  众人一听,这是一段戏曲的念白。

  “得,字正腔圆,一定是名家”

  大家纷纷的向门内望去。

  这一个一从就象被人抓住头顶向上提一样。

  整齐划一的掂着脚尖,等着看是谁在唱戏。

  只有女公子在看着天上,这国阵天上的云彩又变幻了起来。

  就像有人在用什么东西在天上搅动一样。

  而搅动的中心就在门前。

  耳边传来一阵“嗯,喂,依呀的声音,念白不白,还有韵脚。

  “听这调子是老的,可这词是新编的”

  旁边有人,听出了调子,而且摇头晃脑,眼睛眯着,和着节奏。

  又有人说:“你还别说,这调子,这词和辙压韵,听着真舒服”

  又听到里面的人唱到:“司马亮,等身琴,没了声音……”

  又是一阵“依,依,呀呀”

  耳钉男和司马亮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明显戏里面唱的是耕读公子在子夏学宫和自己那场切磋。

  “这谁呀,这事都编成戏来唱了”

  两个人当时头就大了,很涨。

  “我们两个当时可都是在耕读公子手下走了麦城”

  两个人同时说到:“这可把人丢大了,丢到戏里面去了”

  “我的天呀,没天理呀!”

  既然被人揭了自己的老底,这心里面虚的发慌。

  只有站在原地,看谁在唱戏。

  随前一句:“走了麦城,依依呀呀”只见两个人,前后走了出来。

  这一出来。

  有人喊到:“原来是李玉楼,张叫天”

  他这一喊可好。

  下面的人都跟疯了一样,狂叫起来。

  口哨声,呼喊声,震天响起。

  原来是四亮班的,两个台柱子,李玉楼和张叫天。

  这两个平时里,难见真容的名角儿。

  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

  还是同时出现。

  那场面。

  大家的魂都被李玉楼和张叫天给收走了。

  这李叫天一开嗓子“起身就拜,啊呀依……”

  下面的人失魂落魄,没心没肺的,沉醉的摇起了头。

  随即一起大声叫好。

  向两个人涌去。

  这耳钉男和长发瘦子,也像被抽了筋一样,没了刚才的威风。

  捂着脸向外退去。

  再不退,这戏听下去,这脸就得割下来,挂起来,任人笑话了。

  边退边说到:“好你个欧阳震,这一招用的可真够无耻”

  只听身边一位耳朵不好的人,用手护着耳朵,仔细的听着,生怕露了一句唱词。

  嘴里面嘟嘟囔囔的说到:“什么芝麻酱,豆腐脑的,听半天串不起来”

  又拉着身边的司马亮问到:“他是不是唱的芝麻酱,豆腐脑,我怎么觉得这戏词串不起来呀”

  司马亮把嘴都快裂到头顶了。

  说到:“别,别,词就是这样的,就是一个卖芝麻酱的,还捎带卖豆腐脑”

  你看这关节眼上,还给自己打掩护。

  两个一相互一看,好不狼狈。

  这时只听见李玉楼,念到:“刚才谁要拿欧阳文宗家的玉尺匾烧茶喝的”

  这一句,问的两个人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

  走吧,人家说你,吹大话,不敢认。

  留吧,人家说你看你当年多熊。

  这真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急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这时刚才那位耳朵不好的,说到:“是芝麻酱”

  这聋子声音向来很大。

  这声音大的旁边的人震的耳朵发麻。

  “你个死老汉,声音这么大”

  耳钉男和司马亮,当时就想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

  这人丢大了。

  只听见张叫天字正腔圆的念到:“芝麻酱,你出来,让我看看是那位”

  得,不依不饶了。

  司马亮强装镇静的说到:“不就是输给了耕读公子,至于编到戏里埋汰人吗?”

  围观的人说到:“好你个芝麻酱,知道耕读公子是谁的学生吗”

  “就是欧阳文宗大人的学生。”

  司马亮说到:“你看,你也说耕读公子是欧阳震的学生,然后就把琪国公子的状元给抢了,给了耕读公子了”

  “这就是所谓的玉尺第的主人作出的事”

  只听张叫天说到:“这听戏要听全本,看花要看全盛,你着急叫什么叫”

  “后面的事情们四亮班的掌笔师爷,早就写好了,大家想看,想听,来四亮班就是了”

  “我们四亮班所谓的四亮指的是什么?有没有朋友回答一下”

  只见刚才站出来的士子这一会气力也恢复了。

  说到“灯亮,厢亮,声亮,人亮”

  大家一听连连给士子鼓掌。

  这李玉楼也开声了说到:“还有这戏是常演常新,刚才念的就是我们新编的戏”

  “这前朝的文案,谜底就在我们四亮班的新戏里”

  “欢迎大家到时观看,揭开这前朝文案的最终答案”

  司马亮在下面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自己才说了一句。

  这李玉楼,张叫天就吧嗒,吧嗒连说带唱,中间还插播广告,老半天。

  不对,是广告中插播了故事线索。

  这意思,他们家的才是掌握了宇宙真理。

  司马亮气呼呼的说到:“好吧,我看你们欧阳家怎么黑白颠倒,今天先放过这玉尺第的牌匾”

  围观的人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这也太会给自己找台阶下了”

  “那你晚上喝洗脚水去!”

  各种怪话都来了。

  什么就人言可谓。

  积毁销骨。

  三人成虎。

  他司马亮,不光牛皮大话冲天,强梁不分黑白,狡辩掩饰狂心。

  没理也要强辩,放话用匾烧茶,回家只有洗脚水。

  连名字都成了芝麻酱。

  这份委屈,只有司马亮知道有多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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