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粮米商行原来那个骂了刘易却被打了一顿的那个掌柜早已经外放了,他是张济派来的盯着邹氏的心腹,被邹玉明升实是流放,调他到别处去主持一方的商行生意。所以,现在邹家粮米商行的人,都是邹玉的人,如此,刘易也不怕和邹玉在此幽会的事被人传了出去,传入张济的耳中。
不过,怎么说现在也是光天化日,楼下还有不少商行的伙计在忙活,另外典韦、文丑等一众护卫都在楼下喝茶,等着刘易。
这样一来,刘易也不敢弄得太过激烈,邹玉也没敢真的放开来和刘易痴缠,很显现的压抑着自己心头的那股激荡。
只见她紧紧的咬着樱唇,任由刘易在她的身体上活动,愣是没敢发出一点声响。到了实在是忍不住的时候,她便一口咬在刘易的肩头上,尽量不让自己的呜咽声泄露出去,如此小心翼翼的欢好,却使得刘易的肩膀上全是邹玉的牙齿痕,一排非整齐带血脂的牙齿,可谓是伤痛累累。
咻嘿的时间也不是太长,最多不过一两刻钟的时间,邹玉很快就被被刘易弄得有如八爪鱼一般死死的缠着刘易,不用多久便浑身一阵抖擞,下体也像有点痉挛的猛然突动了一会。压抑的幽会,虽然不能尽情驰骋,但看着邹玉那红朴朴,羞赧压抑着的玉容,时不时眉头紧瞥一下,时不时又像很舒缓的享受表情,也让刘易情不自禁的也把自身的精华送出了她的体内。
当然。与此同时,刘易也暗暗运转了一下元阳神劲,把邹玉从体内泄出来的精纯元阴之气吸纳了过来。邹玉的这具玄阴之体,哪怕她已经不是处子。但是,体内自动积聚的阴寒之气,通过刘易的转化之后,便可转化成自身的元阳之气,一阴一阳真气,让刘易得益不浅。
阳光窄泄,透过窗帘细缝渗进房内,一缕阳光正好照在无力软倒在床上的邹玉身上。晶莹剔透的肌肤,傲然挺立的玉峰,焉红的红豆。让还有点意犹未尽的刘易立马再次挺立,几乎忍不住又要再扑到她的身上。
“好姐姐,你帮我给了钱张济的事就谢谢了。不过。那可不是你的钱,而是你邹家的,所以,以后我肯定会还给邹家的,现在嘛,那就先欠着哦。”刘易还要和邹玉说正事,也不好正兴战事了。再说。以典韦和文丑他们的深厚内力,肯定能够听得到楼上的动静,做事适而可止,不能没完没了。也不能让他们在下面久等了。
“你……”邹玉勉强坐了起来,一边拿来衣裙掩着自己的身子,一边给了刘易一个白眼道:“你、你要是还拿这件事来说,那就证明你不拿人家当成是你的人……”
“嘿嘿,”刘易坐近用一手扶着她,和她肌肤相贴,另一手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好姐姐,我刘易像是一个靠花女人钱的小白脸么?你看我像是一个吃软饭的人么?好了。你听我说。”
刘易不让邹玉开口,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我估计,洛阳不久就会大乱。这些宦官也实在是太过无法无天了,迟早都会出事,可是,如果他们出事的话,那就关系到整个大汉朝廷的问题了,到时候,别说是你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商家了,就算是朝中的大臣,或者是许多手握兵权的将军,怕都难以自保其身,因此,你们邹家,必须要在三年之内,把你们所有的财产都要转移出去,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而你们在洛阳城内的各商行分店,到时候,都要全部撤走。”
“什么?洛阳京城会大乱?这、这可能么?”邹玉被刘易所说的严重性吓得一跳。
刘易这等于是向邹玉剧透了,还好邹玉只是一个女人,不会想得太多,如果刘易跟戏志才他们那么肯定的说洛阳会大乱什么的,怕是会引起他们对刘易的怀疑,特别是当今后刘易所说的成为事实之后,怕他们就怀疑刘易怎么会像未卜先知,似乎能预先知道将要发生的事似的,到时候,他们可能会把刘易当成是一个怪物来看待。…,
所以,刘易也不能对邹玉说得太明白,看在邹玉对自己的情份上,刘易当然也不会看着她的邹家在这一场浩劫当中湮灭在这历史长河之中。刘易相信,现在大家都想涌到洛阳来的时候,那么在洛阳京城之内混得还算是不错的邹家,必然不会想到要举家离开洛阳,还要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出洛阳的,他们又怎么肯走?
可是,如果他们不走,财产也不肯转移,那么到时候等董卓的二十万大军一到洛阳,那时候,他们想走都走不了,那样,也只会白白的便宜了董卓。并且,董卓被天下群雄雄起攻之,吕布在虎牢关被刘、关、张击败之后,董卓迁都长安,火烧洛阳之时,可不是只是烧了便算,那可是先杀了抢完再烧的。邹家的人如果不离开洛阳,到时候,他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刘易这是为了邹玉好,不想今后因为邹家的人被杀死后,邹玉会伤心。
“我今天和你所说的,千万别传给别人知道,哪怕是你爹爹,也不能说,反正,你听我的没错,适当的时候,我会帮你们邹家安排好的,保证你们邹家以后的发展不会比现在差,而且,只要有我刘易的一天,都会保着你们邹家平安无事的。”刘易为邹玉系上了她的抹胸,掩住了她那对让刘易感到耀眼的圆浑,神情认真的对她道:“有可能的话,以后整个南方的粮米生意,都由你们邹家来经营,当然,这也得看你们邹家子弟有没有那一份本事了。今后你也不用管生意的事了,安心做我的娘子。为我生一个……不,生好多好多的儿女。”
“啊?你、你是说……”邹玉听刘易终于说到她最想听到的事,脸上忍不住泛起一阵惊喜的神情,双眸泛出一种异彩。道:“你、你是说真、真的要娶我?人家也、也还能为你生儿肓女?”
现在不用再用人参汤来中和自己体内的阴寒之气,不用再借助这些药物来维持自己的身命,邹玉根本就不在乎赚不赚钱的事,现在的邹家,也可以说就算不现在就不做生意了,也不会马上就穷困潦倒,所以,刘易所说的让邹家转移财产,离开洛阳之事,她却无所谓。她在乎的。刘易是不是说话算数,是不是真的会为她解决一些本不可解的问题。
比如,她本是张济之妻。因为张家和邹家有着生意利益的关系,所以,就算邹家想放弃利益,和张济撇开关系,那也是不太可能的,张济肯定不会答应,也绝对不会答应和邹氏解除婚约的。不和张济解除婚约,那么她邹玉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嫁给刘易。另外,因为她体质的问题,许多医生郎中都批了。她的生命都难以维持,连房事也行不了,又如何能够生儿育女呢?
可是,现在刘易却说这些,岂能让她不感到惊喜?
“傻瓜,我说可以就可以了。”刘易看到邹玉的惊喜神情,心里也感到很欣慰,肯定的点头对她道:“让你们邹家的人离开洛阳。把财产转移,除了我所说的洛阳未来的局势不稳定。留在洛阳会有危险之外,其实这就是为了使你能够和张济从根本上撇清所有的关系。说真的。你是我的人,名义是你是不是张济之妻,我心里一点都不在乎,反正,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把你娶回家的。至于姐姐你想不想为我生儿育女,那就要我们继续努力了……嘿嘿。”
“死相!”邹玉的心里像吃了蜜糖一般,甜丝丝的。
“行了,这事我是先跟你交一个底,也不用太急,不知道你们现在还有多少粮食?我这振灾粮官的命,就得要和这些粮粮草草的东西打交道。”
“这个……我们邹家的粮米,其实除了供应各粮店的正常发售之外,别的粮食,其实大多都给售了给你。”邹玉皱起秀眉想了想道:“现在夏季新粮没到,看现在的局势,夏季新粮恐怕也不会有太多,而且,张济又去了西凉打仗,有战事的时候,军粮不太可能像以前那样克扣下来了,就算他还能搞到粮食,怕也不会再送来给我邹家粮店里了。”…,
“你们邹家没有多少没关系,毕竟城里还有那么多的粮商,你们邹家肯定会有不少合作商人的,找他们联系一下,应该能搞到不少,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刘易也早就想过,单靠邹家粮米商行一个提供粮食给自己是不行的,邹家粮米商行搞得虽然很不错,但还不算是已经垄断了这一个行业,这个粮米市场,就如一块大蛋糕,邹家只是吃到了其中的一小块罢了。
刘易只是希望通过邹家和别的粮米商行联系上,集多家的粮食为自己所用。其实黄正、武阳也早和好几家粮米商行接上了头,现在藏放在西山皇陵里的一大批粮食,除了从邹家粮米商行采购出去之外,还有从别家粮米商行购得的。这批粮食,数量应该有百多万斤,但不到有必要的时候,刘易暂时也不想动用。这批粮食,还是留待建一个新基地的时候再用。
和邹氏再商议了一会,刘易才和邹玉分别,和典韦、文丑等人离开。
有邹玉做中间人,那么就可以从那些粮商的手中大量采购他们的存粮了。
张贴满城都是的治理流民布告,在两三天之内,就几乎让全城的流民都知道了,其中绝大部份的人,都非常愿意接受刘易这个振灾粮官的管治的。
事实上,这些流民也没有选择,因为他们在洛阳里找不到事做,没事做就等于没生计,再这样下去,肯定是被活活饿死的下场。流落到城内的流民,每天都有人因生病得不到救治以及饥饿而活活饿死的人,平时在城内巡逻的官兵,除了维持城内的秩序之外,更多的是负责起收尸的任务。城内有死人。不及时处理的话,怕就会引起瘟疫。这年头,说起瘟疫,都是人人惊怕的。洛阳这么多人,一旦发了瘟疫,呵呵,死的人就多了。
除了病死饿死的,实际上,每天街上,都有着许多因为眼看活不下去而卖儿卖女的人间惨剧。似乎,洛阳城内还有一个专门给人卖人买人的地方。以前是卖买奴隶的地方,但现在却是卖买一些流民,或者卖买一些从流民手中买下来的孩子。那儿,就相当于是一个人口卖买的中介地方。
刘易是听黄正和武阳他们这些在洛阳城内混了大半年的义兵们说的,以前是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但是现在却有一种公开化的倾向。据黄正他们说,每天都会有许多活不下去的流民,到了那个地方,在自己的衣领上插一根稻草,表示他可以出售。
洛阳城内的大富人家,需要用人的时候,便会去那儿。用非常廉价的价格,便可买到想要的人。其实,张让等宫中宦官,他们派出袭击刘易的那二千多死士。其实就有大半人是他们从那个地方买来的死士。
刘易只是听黄正和武阳他们说过,并没有到那个地方去看过,不知道实情如何。
反正,流民们都已经落泊到要出售自己的地步,所以,现在朝廷派人来冶理他们,他们都是巴不得的。对于他们来说,有人管治。也总比朝廷官府不理不问,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的好。
三天后。皇上终于给刘易划了一片地方,用于暂时安置流民。
这片地方。居然是邻近西山皇陵的边缘,原来是一个叫做洛南小镇的地方,也就是洛阳城西南面的区域,离城约有二十来里。
这天,刘易的人几乎全部出动了,两百护粮队,两百由黄忠训练的死士,两百骑兵,另外还有四、五百随护粮队一起押运粮食的编外官兵。
一千多的兵马,他们携带着这两三天采购回来的各种物资,浩浩荡荡的开出了洛阳城南门。
而洛阳城南门之外,也早已经聚满了由城内出城的流民,粗略估计算一下,差不多有五、六万人的光景。不过,大多都是老弱病残,要不就是小儿妇孺,这些流民,全都是衣衫缕缕,面黄肌瘦,目光呆滞。…,
这么多流民,没有活计,却依然顽强的活到现在,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活过来的。
现场不算是很有秩序,却很安静,最主要的是这些流民根本没有力气多动多吵嚷了,就算是一些小儿,也饿得没有力气蹦达玩闹,只有一些嗷嗷待乳的婴儿,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像有气无力的啼叫。
这些流民,流落到洛阳,早已经使尽盘缠,投亲无门,靠友无路。特别是这些老弱妇孺,他们身弱体残,又没有力气,在城内也难以找到一些活计来做,他们能活下来至今,都是靠东乞一些,西讨一点,偶尔有个别的好心富户分发一些面包馒头之类的,才使他们仅仅的吊住一条命。只是,他们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洛阳就这么大的一点地方,能让他们乞讨多少?富户人家又能接济多少?他们一天一顿,三天一顿,并且还是半饥半饱的,如果朝廷真的不采取救济行动,这几万人,能够活下来的,怕是没有几个。
看他们的样子,就已经让人心生不忍了。
平时这些流民,大多都是躲在城内一些偏僻的街卷,而且还是贫民区的集居地之中。所以,平时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可见得到他们如此的惨况的。
就像张钧这个郎中,他的张府本来就是座落在朝官居住的那一片区域,平时巡城的官兵也会刻意的不让流民涌进那一片区域。朝官贵人集居的地方,让那些流民随便跑去乞讨什么的,万一冲撞了朝中的达宫贵人,那些巡城官兵也会跟着吃苦头。
所以,休息了两三天,气色好转的张钧这次也随同来,准备为刘易安置流民的事出一分力。现在,他到了这城门之外,看到这么多情况凄凉的流民,他又激动了。
他震惊无比的走到了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老人身前,伸手拉起老手的手时,看到老人的手几乎就是一层皮包骨,瘦得干巴巴的样子,张钧的眼泪哗啦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皇城城内,天子脚下,居然还有此等人间惨况,我张钧这辈子实在是枉为臣官,就在眼前的惨事,竟然也有失察,没能及时督促皇上振济,实在是枉为朝官啊!”张钧猛然的卟嗵一声跪下,面对现场的几万流民,声情并茂,悲痛流露于表的撕哑着声音道:“张钧对不起各位父老乡亲啊!不过,各位乡亲不用慌,皇恩浩荡,如今皇上已经派出太子太傅、振灾粮官刘易大人来安置大家,相信刘易大人一定不会再让你们挨饿的,一定会让你们每一个人都会得到救济!”
布告上说的是治理,说的还有点像要强行将城内的流民赶出洛阳城的意思,不听从告示上所说的,并还会把他们当成是乱党一样来处置。而且,布告上并没有透露出要如何救济他们这些流民的事。
但是,现在张钧这么一嚷嚷,让这些流民一时都不敢相信,不相信刘易让他们出城来是为了救济他们的。一时间,流民流之中不觉有点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