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只有三人,我,法克西斯,刚德。
龙十三在旁边倒完酒以后,法克西斯装模作样,假惺惺的喝下去了。
酒过三巡,法克西斯二话不说,便从怀里掏出诏书,高举过头。
『二营长,今天本使前来,是为了向你宣读维金陛下所下诏书的……二营长,跪下听旨。』
我摆摆手打断他:『嗨,别急嘛,这宴刚刚开始……咱们这会儿才喝到哪儿啊?不急,特使不急,你喝完以后……嗝……今天……晚上,就留在这儿过夜。诏书的事情,咱们明天再说,来,今天只喝酒,不谈国事。』
端起酒杯,他站在那儿也不打算回敬,而是又说了一遍:『二营长跪下听旨。』
『好嘛,看看你那急样,维金国主,应该不是有什么大事要我去办吧??』
老子只好站着,他冷眼看了半天。
『二营长跪下听旨。』
『喂我就非得跪着吗?』
『这是规矩。』
『雪莉女王在位的时候,可没有逼人跪着听旨的要求,大臣是自愿下跪,以表自己对国君的忠诚。』
法克西斯一听,反而挑拨道:『秦公对维金国王难道不忠诚吗??为何不下跪以表忠诚?』
我说:『孤自返回国内便大病一场,如今方才大病初愈,孤膝盖有伤,不能下跪。』
白陀老神医突然出现,也对法克西斯拱手说:『的确,这位大人。老朽已为秦公施药整月,现今方才医好国君之病。秦公如今是一方统率,若是身体抱恙,轻则民心不安,重则国家动摇。』
哈,这倒是个意外之喜,没想到这老头子也会帮人?孤以为他除了治病救人,从来不喜欢攀附官僚,或者去调和他们的闲事。
他见我投去感激的眼神,摇头答道:『君上确实有病,老朽所言未曾有假。』
对噢,我以前还真是有病,咱还差点忘了。这老头虽是有点添油加醋,却也是基本上实话实说。
法克西斯却继续逼问道:『秦公莫非两膝皆伤?』
我两手插着腰,眯眼问道:『特使此话怎讲?』
『若是单膝有伤,亦可半跪。』
『…………孤若是连半跪亦然不跪,特使怎样?』
突然,孤就翻脸,而且是一字一顿,语气里瞬间便带着威胁的问道。
众人同时一惊,尤其是法克西斯,勃然大怒道:『你怎敢不跪!?』
『哈哈哈哈,别误会,孤开玩笑的嘛。』
话音落下,迫于无奈,孤半跪下去道:『特使请宣诏。』
到头来,孤还是做不到因一人之荣辱而使国家沦于危难之中,只得先听听他怎么说。
法克西斯展开了诏书。
『维金国主登基元年,天下宁,万民安。北部边境尚危,外敌虎视眈眈。国王命秦国公率兵攘夷。半年以内务求大功告成,诏此。』
『…………』
『二营长,起身接旨。』他命令我起身。
所以……这一诏书,孤究竟该不该接?
毫无疑问,当时我便是可以选择了……
A.抗旨。
B.领旨。
未来可以影响过去。
你可以想象为“因为我今天下午会从山上摔下去,所以过去被影响。在当时的早上,我会选择去爬山。”。
因为,倘若未来无法影响过去;我早上选择去爬山的几率或许就不是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