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圣。”李泽来到后堂直接就拜了下去。
说起来，李泽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见到言易了，听到启来说言易要见自己，立马就跑来了。
“起来吧，几日不见，哪里来的这么大礼节。”言易同样注视着多日不见的李泽，显得比较开心。
“看着还可以。启。”
“弟子在。”启站在一旁，看言易叫自己，自然就站了出来。
“这段时间不是你教授的李泽吧。”仅仅通过李泽随意的几个动作，言易就看出了这几日李泽学到了什么，以及事谁教的。
启一躬身，“师父明察，这几日都是大师兄和八师弟在教李泽。天昌城内最近杂事太多，弟子实在分身无术……”
“为师不是要怪你。”言易一抬手，启就很自然的不说话了。
“李泽没有练剑的底子，众位弟子中有这样情况的，为师想了想了也就与你一开始最为相似，所以我才让李泽去找你……不过有义和野在一旁，倒也不差。”言易慢慢的说着。
忽而言易又面向李泽问道，“李泽，我且问你，这几日你学到了什么？又练到了什么？”
“回言圣，我这几日单练一挑剑，还未练好，实在是惭愧。”李泽摸摸头，这成果和没有一样，
“挑剑？”言易露出了一点让人玩味的微笑，“那便是了，不差不差。”
“你用的什么剑练的。”言易再问。
“石剑。”李泽实诚的回答。
“觉得难吗？”
“难，但却不是很难。”李泽回答的有些矛盾。
“难在哪里？不是很难又不是在哪里？”言易继续问。
“难在我练学的时间短，不是也是在我练学的时间短。”李泽也是很快做出了回答。
“所以你认为只要给你时间，你练剑就一定会有成果？”言易笑笑接着抛出了第四问。
“是……不是。”李泽没有思考，直接脱口而出，可马上觉得言易的这个话不能如此回答就马上变了口风。
“是也好，不是也罢。”言易还是笑着，“成果这种东西因人而异，与我自己来说，倘若我练剑没有什么感悟就没有成果，与你而言只要能练好挑剑这一个动作，依然是有成果。”
“不必在乎这些，也不必在乎别人如何看你，如何说你……练剑先立心。”
“心？”李泽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心剑的问题好像还没有完全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