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个三四天,这天上午,林如海正陪着林飞在家中学习呢。
他的一个同事突然到他们家来了。
林如海见了就是一愣。
“我说老伙计,你今天跑到我们家来。一定有什么事吧。”
那个人听了呵呵一笑。
“这还用说嘛?
你看这大热的天,没有事儿谁愿意串门儿呢。
我说老林,你这小日子混得也太滋润了吧?
整天姐辅导自己的女儿学习,这可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你们家小菲菲也真争气,人家在学校里可是班级第一名呀。
我那个儿子要真像你这个女儿这样,那我可就省老了心了。
说句实话,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现在也上林菲他们那个学校呢。
他现在也是上的初一,等开了学以后他也就该上初二了。”
林菲听了猛地抬起了头来。
“你那个儿子叫什么名字呢?
你说说看看我能不能认识他呢?”
“哦,他叫韩子月,虽然说学习成绩不太好,但也不是那最不行的。”
“哦,原来他是你的儿子呀!
按说这个人的学习成绩也差不多,如果努努力的话,他进入前十名还是有希望的。
我说韩叔叔,你就别再不知足了,按说你这个儿子还是相当不错的。”
林如海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弟,你那个儿子又是怎么进入那所学校的呢?
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呢?”
“嗨,那还不是张校长挖过去的么,自从进了他们那所学校以后,这学习成绩没有怎么见涨,不过,这每个月的开支到是不小。
这每个月得花好几百快钱呢,就咱们挣这么俩钱,还真供应不起他呀。
可这不供应又有什么办法呢?
谁叫咱生了他养了他了呢。
说句实话,他们那个学校管得还真够紧的了,说句实话,在他们那里上学,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呀。”
林如海听自己的老同行这么议说,也就知道人家他们家的学生也够优秀的了。
“我说老弟,经你这么说,我也知道你那个学生是相当不错的了。
如果学生太不行的话,张校长又怎么会把他挖过去呢。
说句实在话,我们家菲菲也是被他挖过去的。
我说老弟,你今天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儿呢?
有事儿你你就说吧。”
“哦,老林!事情是这样的,那我就给你说说吧。
今天那黄花梨村死了个人,这个人是被汽车撞死的,这个人今年才五十五岁了,按说这干活那还没问题呢!
谁知道这么草草地就踏上了黄泉路了呢,哎呦呵,这可真是世事无常,生死难料呀!
他的儿女们悲伤之余,决定把他的丧事办得热热闹闹的,刚才我也接到那办事儿的人的电话了。
他也邀请咱们几个前去,我说老林,反正咱们现在也没有什么活儿可干,干脆咱们就过去过个几天呗。
我说老林,干脆你也带着菲菲块儿过去,那不多挣几个份子钱么!
说句实在的,你看这大热的天,现在还真不是咱们演出的季节,小娜又找她的对象去了。
说句实在的,咱们这个板子现在还真缺一个人。
如果菲菲去了的话,那正好顶她这个缺。
我说老林,你看我这个主意怎么样呢?”
林如海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老伙计,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不过,我就不知道菲菲愿意不愿意去。
干脆我问问她吧!
她愿意还好说,她如果不愿意去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说水菲菲,刚才你韩叔叔也这样说了,你看看这个事儿你愿意不愿意去呢?”
林菲猛地合上了书本儿了。
“说句实在的,这些天儿我早就学的有点儿厌烦了,出去敲敲鼓,然后唱唱歌儿,那不是挺开心的件事儿吗。”
林如海一见自己的女儿挺愿意去,他忍不住地也笑了。
“嗯,只要她愿意去就好说。
我说老韩,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过去呢?”
“咱们现在就走,如果能挣上两个钱的话,那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那行!那咱们现在就收拾家伙。
咱们现在就过去,这大伏天如果挣上两个钱的话,也是不错的一件事儿。”
林如海父女立刻开始收拾家伙,立刻就要做出发的准备工作了。
林如海的妻子见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又要出去,她忍不住地笑了。
“真没有想到,在这大暑天,还能遇到这么一桩子生意。
如果再能挣上几百块钱的话,那还真是一。一个不错的事儿。
我说当家的,那里离咱们家有多远呢?”
“我说大嫂,那里离咱们这里也不太远,也就是个二十来里地吧。
现在这生意清淡,跑远点儿跑远点儿吧!
如果不跑远点儿的话,你说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嗯,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我看你们几个人就做伴吧,这路上也安全一些。”
三个人拾缀好了家伙,立刻就出发了,二十来里路,几十分钟就到了。
来到了死人那家门大门口,只见这门口围的人们还真不少,三个人坐在了大门口的桌子旁也了,他们的三个同事已经过来了。
那三个人一见林如海他们三个过来了,连忙跟他们三个人打招呼。
“唉哟,我说老林,赶紧过来坐吧!
即然咱们人都到齐了,我看咱们还是先敲打一会儿吧。
刚才人家主家已侯说了,人家这可不是什么大喜丧,人家这是死了一个能干活儿的壮劳力。
稍微弄上点儿响动儿就行了。”
林如海听了咧嘴一笑。
“嗯,这倒也行,那咱们就挣个泡蘑菇的份子钱吧。
即然人家管事儿的有吩咐,那咱们就按人家的吩咐做吧。
这大热的天,这又没有演唱会,就挣他们个份子钱,这也太不上算了吧。”
林菲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大叔,人家是出车祸没的人,说句实在的,这家子也够倒霉的了。
我看挣钱少点儿挣钱少点儿吧!
咱们就别再给人家添麻烦了,说句实在的,这家子人家也够可怜的了。
人家悲伤之余,咱们再给人家添乱子的话,那似乎就有点儿不合适了。”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既然你刚才这样说了,那这个事儿就算了吧?
说句实话,这出车祸的人,一般的家庭都十分的可怜,如果咱们再给人家添乱子的话,那的确有点儿不合适。
来了烧纸的人咱们就吹打一会儿闹个动静,如果没有这烧纸的人,那咱们就在这里瞎胡混吧。
反正也就是两三天的功夫,挣俩小钱儿挣俩小钱儿吧。
说句实在话,属于没有同情心呢。”
到了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那些烧纸吊唁的人们也就不来了。
吹唱班子的人收拾家伙,也就回家去了。
一连三天,吹唱班子的人都在这里泡蘑菇玩儿,虽然该吹打了吹打,该参灵了参灵。
不过,即然人家管事儿的吩咐了,这个仪式也就搞得马可虎虎的了。
等把人埋了以后,他们这些人的份子钱也就发下来了。
每个人三百块钱,整个丧事儿闹得挺缩气的。
这些人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只好拿着这些钱回家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林菲笑呵呵地说:“嗯,这也不错,这大暑天的,咱们又挣了六百块钱。
挣六百就多六百,这不是挺好的吗?”
林如海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小菲菲,看起来你还是挺知足的。”
林菲听了一眨眼睛。
“我不知足又有什么办法呢?
人家家里死的这是一个壮劳力,这又不是什么老喜丧,咱们找人家少要一点儿,那不是应该的嘛。
这个事儿已经办下来了,我看我还是回家继续学习去吧。
如果不利用暑假好好的补一补的话,你说我又怎么能在年底的时候考第一呢?”
父女二人回到了家里,临汾就继续趴在桌子上学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