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章,那些埋怨的人,你们就尽管骂吧,我这本书不是穿越到游戏里面,也不是暗黑世界战斗升级史,就是一本小小的游记,随心所欲的,想到什么就写什么,将主角对这个世界的所见所闻,一点一滴的描画出来,你们看不下去的话,我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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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对了。”
我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嗖的一声,从物品栏空间里拿出一瓶微红。
“吴,你这是干什么?”拉尔他们不解的说道。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而是继续的从里面掏出红药水。
2瓶,3瓶,4瓶……
随着桌子上的红药水不断的增加,拉尔他们的脸色逐渐从不解转为惊讶,续而变成失神。嘴巴张的大大的,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吴,难道你能制作药水。”
看着一桌子的红药水,起码有上百瓶,拉尔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话。
我摇了摇头。
“难道你发现生长红药水的树。”拉尔脑海里,描画出一颗参天大树,上面结着无数红药水瓶子的情景。
“你到是找找给我看啊!“我几欲昏倒,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拉尔的想像力竟然如此丰富呢。
“好了,你们不要乱猜了,这些药水都是我从怪物身上得的。”
“这么多?”
拉尔吃惊的说道:“你杀多少个怪物出一瓶。”
“这个你们就别理会了,收下吧,这样打女伯爵也安全一些。”
“那你呢?”脑子还没转过来的道格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你认为我是那种舍己为人的老好人吗?”
“的确不是。”
道格想都没想,立刻答道,可恶,虽然是预期中的答案,但是像道格这般说出来,我还是相当之不爽。
接下来,我又掏出了50多瓶微蓝,已经有了一次“经验“的他们,到是没像刚刚那般白痴了,只是看着我的眼神还是相当之诡异。
这次历练,已经让我差不多升到5级,这些微红微蓝,也如同小山一般,在我的物品栏空间里堆积着,起码有几百瓶,如果不是发生刚刚那一幕,让我四人之间的友谊更进一步,我本来也只想拿出十多瓶意思意思就行了,这也是能掩饰我异常之处的最大数量了。
可是现在,我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一半,虽然我还是不能告诉他们BUG护身的存在,但是我相信,他们是绝对不会害我的。
“这些,你们自己分配着收下吧。”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瓶子说道。
三人看着桌子上堆积的瓶子,愣了许久。
“谢谢。”
千言万语,都浓缩在这两个字里,他们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客气,这不是游戏,没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能多一份安全,自然是最好,在他们眼里,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了,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最后,因为是拉尔顶在前面,所以他拿了50瓶微红,30瓶蔚蓝,其余的道格和格夫平分了。
三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找到了更多的自信,有了这些药剂,他们的成功率又高上几分了,要知道,因为消耗大,平时他们的物品栏里也就预留着十几瓶左右的药水,“荷包“几曾像现在般”充实”。
看着三人犹如乡巴佬进城时的激动样子,我彻底无语,就几瓶药水,值得这样吗?接下来这件东西会不会将他们的心脏休克呢?
我咳嗽一声,让他们从惊喜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然后又从物品栏里拿出那条腰带。
看到这条发着蓝色光芒的腰带,已经让他们目瞪口呆了,再看看属性,更是彻底让他们无语。
火红的强壮饰带:3防御;耐久12-12;+27%防御强化;抗火+14%
“吴,你杀了精英级别的怪物。”拉尔咽了口口水,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道,这条腰带,简直是为了杀女伯爵量身定做的一般。
要知道,即使是他们,也不可能单条荒地里的精英啊,如果是单打独斗,那当然是没问题,问题就是哪个精英级别的怪物身边没小弟啊。
嘿嘿,不是精英级,是小BOSS级啊,这些话我也只能在心里掠过。
“拉尔,戴上它,若是你还敢说什么不是女伯爵的对手,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就别想我认你这个兄弟了。”
“太,太珍贵了,我不能收下。”
拉尔喃喃的说道,药水到还好,阿卡拉那虽然不多,但是也能买上一点,不够的话还可以去鲜血荒地里混上一段时间,总是能凑足一定数量的,虽然不敢说像我这般BT的拿出几百瓶,但是打女伯爵也就勉强够了,而这条饰带,却不是说有就有的,杀上几十个BOSS也不一定能出,而且属性还那么及时。
“日了,你脑袋瓜子生草了吗?还是被圣堂给敲傻了,我现在已经有一条腰带了,足够了,这条腰带我属性我暂时也用不上,你是傻子啊。”
顿了顿,我知道这话可信度不高,什么叫暂时用不上,荒地里的沉沦魔法师的火球是吃素的吗?
“再说,这条腰带也不是给你的,是我给纱拉的见面礼懂不?我只是不想让她失去她喜欢的爸爸而已,你可别太自作多情了。
怕拉尔这过死脑筋还不肯答应,我继续说道。”
是啊,我现在不是为自己一个人活,也是为了纱丽,纱拉。
被我一言惊醒的拉尔,默默的收起了腰带,有了这腰带,上次暴的那个的戒指,还有身上其他一些抗火属性的装备,再踩上防御系灵气“抗火”,自己的火抗已经达到70有多了,女伯爵的火海,几乎已经可以无视,若是这样还打不赢的话,就真的愧对转职者这个尊贵的称号了。
“拉尔,拿点纱丽酿的买酒来庆祝一下吧。”道格也是高兴的忘乎所以,涎着脸向拉尔说到。
“就知道你们这两个家伙来我家没安好心。”
大悲大喜过后的拉尔,眼神少了几分阴翳,和以前相比乍一看没什么分别,但是细心一点话,却可以发现以前他的眼神总是有些须的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