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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的喧哗过后,是极端的沉默。
被欧娜一个个破防了之后,大家就好像充盈的气球,被一根针无情戳破,偃旗息鼓的坐了下来,甚至还想躺下。
拉尔握着啤酒杯,手指一个劲盘着,想要盘出包浆的架势,明显有心事要说,落到嘴边却变成了问我。
我盯着杯中黄色的果汁,似乎想从里面瞅出五彩斑斓的黑。
我解决不了问题,我还解决不了出问题的人么?对吧。
老岳父明显心不在焉的答着,在杯子快要盘出包浆之前,斟酌再三,还是含蓄而矜持的宣泄出一缕烦恼。
虽然我是知道的原因的,但我很好奇老岳父会找什么样的理由。
拉尔明显是斟酌好了,口胡起来不慌不忙的。
这是大猩猩在问。
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我常识我还是了解的。
被较真一问,拉尔有点慌了。
拉尔胡须都在打颤,忽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眼竖眉,手舞足蹈,宛如在呼风唤雨做法一般,整个人激动起来了。
活像个国足球迷,看起来真可怜,哈哈哈哈哈。
老岳父的方法没问题,失策就失策在,他忘记莎拉在我家了那么多天,她的学习成绩如何了然于胸,以前努力的时候是前二十名,现在嘛……
十有八九是无了,毕竟摸了这么久,对外说是在房间里开学习会,共同进步,其实是在地下修炼室里哼哼哈嘿,连睡觉做梦的时候手脚都不忘挥舞,比划几下。
这大概就是成为魔法少女的代价吧。
老岳父心有不甘的嘀嘀咕咕着,嘀嘀咕咕的,一个人在那嘀咕了许久,一直到第二个受害者开始自白。
高特大猩猩口胡功夫明显不到家,大概也是受智商所限,感觉明显酝酿了许久台词,私底下不知道练习了多少遍,事到临头,还是眼神飘忽,表情心虚且尴尬,还伴随着搔首弄耳摸鼻等动作,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骗人。
心知肚明的我并不打算揭穿,反而是跟着附和,人艰不拆,他的老婆都已经走了,你还想他怎么样?
每天早上都要看新闻报纸的我,认真的推了推鼻梁,一股粪坑认证百万假粉的专家学者气势,从身上喷薄而出。
一时间震的大家虎躯一震,纷纷战术后仰,不敢直视。
拉尔和高特已经那么惨了,我决定来点轻松的,便指向了野蛮人兄弟。
不出所料,他们不屑的抠了抠鼻孔,是真的潇洒。
道格不傻,但也有点傻,他的做法没错,但错在说了出来,所以兄弟俩还是被打了。
大师兄虽然早就步入无妻徒刑,但是,他有女儿。
大家都那么惨,连原本不惨的野蛮人兄弟也惨了,我不允许只有你风轻云淡!
显然也是有准备的,只见卡洛斯淡淡一笑:
大家的表情有些释然,但没有完全释然,就是感觉卡洛斯虽然惨了,但仔细一想,其实也不怎么惨,回老家怎么也比出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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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如是解释,听他这么一说,其他人反倒又有些愧疚了,我们家的只是出国,人还是好好的,没病没痛活泼健康,你家的却是病了,这么想来还是你比较惨。
我却觉得大师兄的解释有些牵强,卡洁儿会自闭?不会呀,不知道多热情多主动好不好,每次我回到家都是第一个迎上来的,比维拉丝都积极。
卡洛斯眉头一挑,表情有些不淡定了。
卡洛斯青筋一冒,面无表情当起了复读机。
敏锐察觉到一股杀气弥漫,作死帝如我也不禁后背一寒,飞快捂住了嘴巴。
总之,大师兄说的对!
拉尔惺惺相惜的挪到卡洛斯旁边坐下,勾着他的肩膀,露出唏嘘之色。
卡洛斯的话刚落音,勾着他肩膀的拉尔,就像被冻结了,变成了冰雕一样,一动不动,身上传来咔呲咔呲的裂开声。
高特摆了一个标准的碇司令姿势,不知道哪里搞来的墨镜,配合他那平时不搞笑还颇具威严的国字脸,竟达到了九分的神似。
但是现在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我们就像是突然发现了一个大活人的饥饿丧尸,纷纷扭过头,用可怖的眼神看向卡洛斯。
死来!
不一会儿,卡洛斯被我们五花大绑和椅子捆在了一起,他本人似乎有这样的觉悟,没怎么挣扎,只是时不时仰头望天,露出一丝感慨和嗤笑。
人类啊,真是丑陋的动物。
欧娜在不是很恰当的时机举手发言,她指着我,铿锵有力。
我看着欧娜,笑的灿烂,笑的深沉,将身后无形的披肩大氅高高掀起,再将无形的冠冕往头上重重一戴,原本平平无奇的背影,顿时散发出高不可攀的王者气势。
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登场,自然是因为……
我是冠军!
谁!能!比!我!惨!
欧娜被我的气势震得连连退后,表情惊愕,就差跪倒在地恭迎龙王回归了,也就我吴某人,堂堂救世主,不跟小女人一般见识,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背手望向窗外,选择高处不胜寒。
我突然发现一个盲点,我们兄弟聚会,你一个母的,怎么也来凑我们大男人的热闹,菲妮做了伪娘,你就扮木兰是吧?
欧娜还理直气壮了。
我卷了卷袖口,言下之意,今天你不卖点乐子,我们可就要拿你当乐子了。
啊,兔女郎,死库水,护士装,里边随便选一套就行。
欧娜瞟了大家一眼,神色阴沉,有一种的味儿,且很冲。
高特大猩猩老实人,老实摇头。
也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说到这里的时候,欧娜恨恨地,重重地将酒杯往地上一砸,吓的我们一个机灵,生怕从角落涌出大群的刀斧手。
大家面面相觑。
够惨吗?好像有点,虽然不是很懂女人之间的友情,到底能不能和家人的感情相提并论。
总而言之,算她过关了吧。
欧娜抬抬下巴,不知道为啥,总觉得她有点针对我的意思,好笑了,我又没抢她老婆。
见大家的目光集中过来,我知道不拿出一点干货,是没办法蒙混过关了。
双倍惨度,怎么样,飞龙骑脸,就问你们怎么赢!
大家表面上目露关切,但眼睛里的意思,分明不是关心我,而是关心我够不够惨,或者直说了,他们希望来点更惨的。
拉尔假惺惺又问道,我要是真点了头,说要跟着双子一起去,等待我的就是大师兄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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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想到依然离开的双子,老父亲差点猛男落泪,如此真情实意的表现,引发了大家认可的点头。
你的惨,我感受到了,好兄弟!
其他人嗯嗯点头,认可这个理由,唯独拉尔,老岳父,似乎受到了无名的暴击,闷哼一声,捂住心口,只能假借喝酒掩饰过去。
大师兄颇为认同的说道,双子加上卡洁儿,正是前三里的前三。
眼看话题就要沦落到子女教育问题这个无底洞了,拉尔连忙叫停。
言下之意,你还有老婆呢?你老婆呢?就……没跑?
我面色继续沉痛。
挑衅的看向欧娜,你有闺蜜,我有青梅,怎么样,这一招斗转星移,你GET到了没有!
你要说这不惨,那欧娜凭什么惨?
兔女郎,上给我!
大家沉思一阵,然后纷纷点头,表示了对烈度的认同,至于为什么还要先沉思一会儿……
就是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啊。
我问你老婆,你跟我说青梅?
你一个有老婆的人,还敢炫青梅?
你一个有青梅的人,还敢讨老婆?
众人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但理智还在,或者说感觉兄弟还有抢救的机会,拉尔奋力摇摇头,问出核心问题。
欧娜恬不知耻的凑了上来。
噫!
我浑身恶寒的瞪了她一眼,小心本德鲁伊上岸第一剑,先斩玩梗人。
我努力挤出一丝悲伤绝望的表情,但实在演不下去,编不下去了,忍不住噗嗤一下,宛如突然想到心爱女友的热恋中的青涩少年,乐呵乐呵,当众偷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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