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这么平静的,她怎么甘心的。
算了,不管亭曈这么想,他只要给网友给观众给节目一个交代。
本来该直接让她退出的,可是有人打招呼……
至于十五组,倒数第一名!
现在制作人还病了,下次登台演出恐怕闹剧一场。
陈霖:“那行吧,等你身体好了就接手十五组吧。”
陈霖走后,亭曈笨拙熟悉手机,小小方方的东西里面,包罗万千,这太神奇了。
在医院住了几天,亭曈头疼,碾碎灵魂的疼痛慢慢消失了,最后完全消失了。
好像之前的痛苦都是幻觉一般。
也感觉身体舒服多了,也有力气了。
就是病了,没有一个人来探望,明明有家人。
对此,亭曈出了叹口气别无他法,然后高高兴兴出院了。
就是换下了宽大的病服,换上的裙子有些短,紧绷绷的,勾勒出了身体的曲线,前面挺拔,露出了胳膊,膝盖以下的地方都露出来,雪白的脚丫子都在外面。
亭曈出了大厅,站在门口,高楼大厦,平坦的路上是急速穿梭的铁盒子,路边行人或快或慢行走,身上的衣着都很少。
看来大家都这么穿,那就随大流。
如此光怪陆离,是她想象不出的,哪怕是一些神仙鬼怪俗书都写不出来。
一个铁盒子停在了亭曈面前。
这叫汽车,亭曈面色苍白,竭力镇定下睫毛依旧颤抖。
司机下来对亭曈说道:“亭制作,上车,我送你去十五组。”
亭曈内心忐忑,面色镇定:“我知道了。”上了车子
汽车速度很快,平稳又舒服,比做马车舒服多了,又快又舒服。
有点喜欢这个世界了。
亭曈闭上了眼睛,是为了避免跟人交谈,一般她闭目养神时,下人都不会出声。
“她来了。”十五组五人站在大落地窗前,看着车子停在了别墅门前。
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一身白裙,被阳光晕染出了一层温暖的柔光,她抬头看了一眼别墅,抬脚往里走,然后崴了下,身体踉跄堪堪稳住。
云朗:……嗤!
这女人是来搞笑的,丧家之犬!
其他的都还好,就是这个鞋子让人穿不舒服。
亭曈从来没有穿过这么不舒服的鞋子,人都是悬浮的,还真没有以前穿的鞋子舒服。
走进别墅大厅,亭曈看到了五个风格各异的男子,有人表情冷淡,有人表情鄙夷,有人好奇,而有人连眼皮都没睁开,还有的人眼睛仿佛有大病,一直不停地眨眼。
以后这几个人就是她需要合作的人?
很不友好啊!
亭曈暂时对他们不感兴趣,她想要了解的东西太多了,她头不疼了,但总是嗤嗤嗤地响。
肆意张扬的云朗正要说话,就被一声清亮又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打断,“你们好,请问客房在哪里?”
云朗:???
云朗诧异:“你说什么?”
亭曈看着他,眼神淡定有神:“我说,客房在哪里,我需要休息。”
云朗表情甚至出现一丝空白,想过和制作人见面的场面,但没想过是这种情况。
盛气凌人的态度倒跟网络上说的一样。
亭曈挑了挑眉头,坐到了沙发上,穿着踩高跷的鞋子,站着都不舒服,这个椅子软绵绵的,好舒服呀,这个东西叫沙发吧。
好想躺在上面,不行不行,注意仪态注意仪态。
四人看着坐在沙发上,背部也直挺挺,板正得好像贴在墙上,却觉得有力而优雅,对自己的身体有着强大的掌控力。
漫不经心的容时睁开萎靡的眼睛,他有种预感,自己散漫的生活可能一去不返复。
之前商定的办法,架空制作人,让她做个吉祥物,可能没那么容易施行。
亭曈问道:“你们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刚刚来也不能给你们最好的建议,请等我一段时间。”
四人面面相觑,虽说这个女人嘴里说着请字,听着非常客气,但给人的感觉就是‘别闹,不是时候’。
那种莫名其妙的威严感和压迫感挥之不去。
不爽,真不爽!
云朗仿佛被侵犯了领地的狮子,对这种感觉格外强烈,她一来就宣示主权么?
江离抱着棕色的熊玩偶,眨着清澈的眼睛,好奇地问道:“姐姐,网络上说你欺负男团选手,让他们天天扫地扫厕所,给你做饭洗衣,连贴身的衣服都是他们洗的,不得空闲,是不是真的呀?”
声音轻快无比,很爽朗,不带一点犹豫,再配上他的表情,问的不是让人难堪的问题,而是让人高兴的事情。
亭曈淡然反问:“你们每天也需要洗衣做饭,打扫卫生么?”
江离嘟了嘟嘴,揪了一下半圆柔软的熊耳朵,“那自然不用的,有阿姨给做饭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