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内外,水深火热,端的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竟发的热土。
饶其芳可以是顶梁柱,但还当不得主心骨,别看已经整整五年过去,其实她的意识形态还是和那些普通且瞪眼的大头兵几乎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区别,一没有贝知亢的老谋深算,二做不到李沧那样的杀伐果断,这群家伙把她弄到现场实属病急乱投医的不智之举,不光于事无补甚至还得罪了顶格上司,要知道教官大人那可是相当记仇的。
不过
饶教官虽然只拥有让金团长嗤之以鼻的政治智慧,但在摸鱼这一块却是天赋拉满,随便一扒拉就掏出了好几位合适的顶缸人选,比如基地知名冤种蒙梁同志,比如三大协防名义上的面子庞元亮、李林丞和唐子野,都是级别够用的上等耗材,大小长短正好。
教官是个体面人,有这种福利当然不会据为己有,一纸公文直接把其中三个支到了仨地方,蒙梁不归饶其芳管,但依然没能幸免于难,毕竟找他的人是贝知亢,是他不配拒绝的存在。
等填坑四人组抵达指定坑位时,我们的教官大人已经在家里喝了老半天热乎乎甜腻腻的抿姜糖水了。
饶其芳窝在沙发里,舒服的眼睛眯出一道弯月似的弧度:
金玉婧也捧着同款的薄瓷小碗,碗里糖水清澈绵密,像是略有色差的稠粥水,看上去就是一种暖洋洋的晚霞般的亮堂颜色。
俩人一左一右,高度雷同的骈着腿,吹一吹碗里的滚烫,嗞一口,眯起眼睛,从脸蛋到眼底弥漫着像糖水甜香一样浓得化不开的愉悦。
金玉婧说:
饶其芳翻白眼:
资本家的世界,据饶其芳所知她一无所知。
当然了,这丝毫不耽误饶其芳用一个精致的路灯摆件公然嘲讽金玉婧。
饶其芳严肃道:
金玉婧哦了一声:….
俩人都吵这么多年了也不差今天这一天,饶其芳觉得懒懒的,于是搁置争议,
饶其芳惆怅的说:
饶其芳随手把黑色瀑布一样的长发撩到一边,
金玉婧无语了:
饶其芳的眼神不屑极了,
金玉婧玩弄着发梢,
俩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饶其芳突然望向门外:
差不多五分钟,别墅大门打开,老王率先进门,高声嚷嚷着:
李沧扛着一只硕大的箱子,路唇不对马嘴各说各的,….
厉蕾丝:
这是秦蓁蓁。
一群人呼呼啦啦带进来阵阵冷风,饶其芳向后巴望着:厉蕾丝兴奋地说着,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也是
毕竟谁同时把两只企鹅和一头北极熊强行抱怀里都会是一样的状态。
饶其芳厉声呵斥:
厉蕾丝:
饶其芳你想干什么?!
饶其芳帮李沧脱着外套,随口道:
李沧生无可恋,
金玉婧大喜:
老王狐疑:
李沧随口问:
金玉婧瞪大眼睛:
李沧理所当然:
如此炸裂如此残暴的高见即使是搁在空岛时代恐怕也属于相当离谱相当没溜的那种,金玉婧一时竟无言以对。
不过
该说不说,这馊主意恐怕还真能迅速而行之有效的解决问题并且拯救一部分难民,只是过程可能会过于惨烈。
老王一听顿时来神儿了:….
饶其芳瞪他一眼,老王顿时缩了回去。
要知道这货和李沧不一样,老王不光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而且还是一个彻头彻尾丝毫不加掩饰的极端唯种花主义者,一个或许只是随口说说但另外一个他是真的愿意乐意且敢干啊,一言不合直接奋斗的那种。
李沧把螃蟹箱子搁在地上,
饶其芳已经直接开始捏眉心了,这一个比一个炸裂的主意实在让她难以承受,更别提消化。
李沧微笑着说:
话糙理不糙。
饶其芳听得若有所思,金玉婧更是明眸泛起涟漪,目光灼灼火烧火燎。
道理确实是那么个道理,但如果身边真有人能像这样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把事情理清的话,饶其芳也就不用回来跟金玉婧可着劲儿的抱怨了。
旁边的老王满心满眼全是怎么到阿美莉卡聚居区放肆桀骜青史留名,想得心旌摇曳口水直流,然后又徒呼奈何目光幽怨不已。
老王实在不理解这么喜闻乐见普天同庆的事还有啥可犹豫的,纵观阿美莉卡人漫长的历史,都罕有如此发光发热的机会,他们心里不晓得会有多么激动呢。
老王一脸可惜的咂着嘴,
老王一脸没正形儿,字里行间全他娘是该死的fg,
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众人还搁那啊对对对,包括母上大人饶其芳,然而老王说完自己也惊觉不妙,李沧和厉蕾丝则是整张脸都直接黑透了:
以老王这张开过光的破嘴的尿性.
呵!
连一向对这种事不怎么信服的小小姐都微微皱着眉头,嗔怪的注视某人:
老王试图挽回尊严:
393141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