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麻姑将手收回道。
“你以后别再招惹乱七八糟的东西!”
麻姑冷哼一声道。
她仍然认为,徐乐是沉迷于鬼色才导致精神枯竭。
徐乐真诚的道:“谢谢麻爷。”
他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之前的时候,他脑袋发涨,疼痛无比,像是被人撕裂了一般。
麻姑施法之后,他精神上的损伤被修复了,思维不再混沌,恢复正常。
“麻爷,你脸上怎么长痘痘呢?”
徐乐突然道。
他知道麻姑的皮肤非常好,光洁无暇,脸上突兀的多了几个红点,让他诧异。
麻姑心里一涩,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她使用仙法,诅咒在她的脸上呈现,那不是痘痘,那是麻子。
麻姑阻挡住自己的脸:“别看。”
“最近吃辣吃多了,长了几颗痘痘。”
麻姑尽量让自己声音表现的非常平静。
徐乐察觉到麻姑心情有些低落,但不知道为什么。
他本来还想拿出那翠绿色的珠子让麻姑检查一下,见麻姑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忍心再打搅她。
“你到底是什么呢?”
“只是避水珠么?”
徐乐轻轻的摩挲手中翠绿色的珠子,一股清冷的气息随着珠子渗透到他的识海,让他的精神更加的雀跃。
这珠子在修复我的精神……
麻姑要是不使用道术帮我,这珠子也会帮我修复精神,徐乐心中越发的惊奇。
这珠子究竟是什么?
是它帮我穿越龙宫么?
“公子,粥熬好了。”
余双喜迈着娉婷的步伐走进来。
她向麻姑看过去,有些诧异。
在她的印象中,麻爷一向没心没肺,她这是怎么呢?怎么有些闷闷不乐?
远处的魏得禄看着余双喜给徐乐喂粥,心中有无尽的苦涩:“我才是伤员呀,怎么没人来安慰我,我好惨呀!”
《射雕》剧情接近尾声,经过华山论剑、防护襄阳等剧情,郭靖的形象,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升华。
华山之颠,裘千仞大彻大悟,一灯大师收徒而回,周伯通狼狈而逃,瑛姑孽情难断。
最让人唏嘘不已的是欧阳锋的结局,欧阳锋阴差阳错之下逆练《九阴真经》成功,虽然神智疯癫,一身实力却冠绝当世。
郭靖,洪七公,黄药师都败在他的手下,不得不认他为天下第一。
此时的欧阳锋可以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估计就是武功克制他的南帝来了,合一阳指与先天功之力,也胜他不得。
可惜这一代绝顶高手,落得疯疯颠颠的下场,被黄蓉一句“你是谁”给败在自己手上。
武林之事,至此而终,两人赶往襄阳的路上,却是遇到穆念慈,救了她的清白,又给她与杨康的儿子,起名杨过。
“这小屁孩,长大之后,不会像他的父亲一样,坏的彻底吧。”
“有可能哦。”
“有其父必有其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郭靖就应该斩草除根,不能留下这等后患。”
“郭靖还是仁慈呀,杨过长大之后肯定找他报仇。”
读者们开始畅想未来了,他们不知道杨过未来会成为西狂。
徐乐也不确定以后会不会写《神雕侠侣》,或许写,或许不写,先留着当伏笔吧。
王府。
王复的书童蹑手蹑脚的来到自家少爷新带回来女人的卧房跟前,悄悄的舔了下手指,在窗纸上戳破了一个洞,单眼往里面瞄。
自家公子带回来的女人,美若天仙,他只看了一眼,便恋恋不忘。
床上的幔帐是垂下的,人应该还在睡,书童颇有耐心的等了一会,一刻钟后,那幔帐拉开一道缝,一个绝美的女子从中走出来。
书童呼吸急促了,是她,小唯。
不知是否是错觉,书童发现小唯看了自己一眼。
梳妆台前的小唯依旧迷人无比,完美的瓜子脸上脂粉未施,脸蛋上凝脂下似乎有一层晶莹的光采在玉肤下流动着。
向上微挑的细长浓眉下,那双如深潭般清澈的凤眼,看得人心如小鹿乱撞。
如精雕玉琢的直鼻梁,配上鼻下那嫩红的樱唇,一排稀稀的刘海,微微遮住白晰前额。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映像出幸福的光彩,红红的嘴唇像一朵含苞的玫瑰。
“少爷真是幸福呀,竟然能拥有这样的美人!”
书童感觉自己火气上涌,全身的某个部位硬了起来。
他真想直接推开门,将小唯压在身下。
异变突生。
美貌的小唯正梳头,突然将面皮奋力一扯,竟然将整张人皮扯了下来。
真正的她,浑身泛着晦暗的青灰色,因为没有嘴唇,锯齿般的牙齿白森森的露在外面,鼻子也塌陷了。
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
阴风嗖嗖的刮过,书童全身都战栗了起来,他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小唯,眼神之中全是恐惧之色。
“我美么?”
小唯对书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鬼呀!”
书童大吼一声,就急忙向外跑出去。
今天见到的这一幕,着实超出他的想象,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美艳无比的小唯,竟然是女鬼。
公子呀公子,你怎么把女鬼带回了家,你这是要害死我呀。
书童害怕极了,他不想死在这里,他要快点逃走,将今天看到的这一幕告诉其他人。
“干嘛着急走呢?”
咣当一声,门就被关了起来,这一刻书童的内心都是绝望的。
“小可爱,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掏出你的心,一点都不痛的。”
小唯的声音异常的温柔,落在书童的耳朵里却让他非常的恐惧。
小唯的右手的指甲突然生出两三寸长,如锋利的刀片一般,闪着青光。
他竟吓得发不出声音,双腿发软,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右手猛地插进了自己的胸口,剜出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在感觉到痛楚前,整个人已经向后跌去,没了气息。
小唯抓着心脏慢慢的咀嚼起来,很是嫌弃的道:“味道很一般嘛!”
很快,她就擦拭掉嘴角的血迹,若无其事的将书童的尸体收敛。
她对这一切已经是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