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宁的脑中突然响起某只五的声音。
这个时候给她布置这个任务,是该叫锦上添花,还是叫雪中送炭呢?
有奖励是极好的,原本这个铺子她也是颇为看中的,可谓与任务不谋而合。
只是说,你一个原本便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在这个世界讲相信科学?
你难道不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科学的东西吗?
穿越原本不就是最不合理的事情吗?
没关系,请开始你的述说,我不懂可以问!
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是这个铺子风水不好是子虚乌有之事,而不是说风水是子虚乌有之事。
别说,某只五说话还真是严谨啊。
行叭。
为了这丰厚的奖励。
庄清宁待脑中某只五彻底消失,稳了稳心神。
而章永昌这个时候仍旧是絮絮叨叨的劝说庄清宁:“说起来是有些邪乎的,兴许你年轻气盛的不信,可这事儿就是这样,事实摆在眼前,不信也是没法子,我给你看中的那两个铺子皆是不错,你仔细想一想,选上一个也就是了。”
庄清宁到是不想拂了一心为她着想的章永昌的好意,可眼下为了这丰厚的奖励……
“章叔。”
庄清宁清了清嗓子:“这有时候有些事兴许就是以讹传讹罢了,一件事凑巧了,旁人便觉得其中有事,这一传十,十传百的,把没得都说成有的了。”
“这个铺子当真是不错,又宽敞位置又好的,我是真想租了下来,章叔能不能跟我说上一说这主家在哪儿,我去寻了主家问一问这租金的事情。”
“合着我说了半天也是白说不成?”章永昌一听这个,顿时瞪了眼:“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都说了这事不成,这事不成,你咋还非得不撞南墙不回头?”
见章永昌这俨然是生气了的模样,庄清宁嘿嘿地笑了笑,道:“章叔,你这也别急着生气,你也听听我的想法再说嘛。”
“那你说!”章永昌到是想听上一听,庄清宁到底是有啥想法,非得租了这个不吉利的铺子。
“章叔,你方才不是说了吗,这铺子在镇上风水不好,人尽皆知,那便是说明这地儿在镇上颇为出名,一提保准有人知道,那我若是在这里做买卖的话,旁人肯定会一传十,十传百的,这样一来原本不知道我这豆腐摊的人,只怕都知道我这豆腐店了。”
“这都不必开张之日敲锣打鼓,放鞭炮什么的招揽人气,只需将这铺子开了门,挂上招牌,这人便是不请自来了的。”
“我惦记着这件事情,便寻思着说不准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准能有大收获呢。”
庄清宁笑盈盈地看向章永昌:“章叔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章永昌揉了揉眉心。
要是非要这么说的话,倒也是个这个道理,这做生意上头,到是时常另辟蹊径之处。
从前在县城里头当厨子的时候,曾有过一个客商,带了满满一大车的皮货来的,租下了一个极大的铺面开卖。
当时旁人皆是笑话他,只说这铺面开张的不是时候,皮货皆是冬日才穿戴的东西,需得寒冬雪飞的时候这生意才好做,最不济也得是秋天的时候才成,这个时候大夏天的,傻子才去买他的皮货。
偏生那客商,不急不躁的,更是不管旁人在一旁说三道四的,只放了话出来,说是什么反季低价出售,想要捡便宜的尽管来,若是不捡,只等着冬日里头买贵的去吧。
这话一出,且价格也的确比冬日里便宜许多,许多人倒也不犹豫,只纷纷去买,那满车的皮货,到是很快卖了个干净。
原本便是去年剩下来的,哪怕是到了冬日里头也得便宜往外卖的东西,经这客商这么一说,以同样便宜的价钱,早早的卖了出去,既回了钱,又不耽误冬日里头卖新货,着实是划算的紧。
这做生意有时候不走了寻常路的确是不错。
只是风水这事……
“这事,我觉得你还是再考虑考虑为好,索性这镇上铺子这么多,也不一定就非得租这一个。”
章永昌觉得,还是不要冒了险为好。
“章叔,你且放心吧,旁人皆说我命硬,既是命硬的,自是能压得住许多东西的。”
庄清宁笑盈盈道:“这铺子我当真是想租的紧,便让我试上一试,实在不成了,就再换旁的呗,这你光给我说铺子风水不好不吉利啥的,我也总归是不信,还总想着试一试,你到是不如让我试一试,倘若这铺子真不好,往后我也长了记性,就晓得听老人言了,如何?”
这话到是教章永昌低头想了好一阵子。
就跟那小孩子去端烫碗似的,你一直跟他说烫着手了,他到是不听,你也不必说,只让他拿手轻轻去试上一试,他被烫到了,往后自然也就会小心一些。
做生意也是这样,摸爬滚打的,都是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多闯荡,往后才晓得什么该规避,什么该坚持。
“成吧成吧,索性我这人上了年岁,嘴也笨的说不过你,瞧着你这丫头也是轴得很,不听劝的,你愿咋的就咋的吧,我也不说啥了。”
章永昌斜了斜眼睛:“只是往后倘若真是因为风水不好有啥事的话,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当然不会怪章叔啦。”庄清宁嬉皮笑脸道:“只是倘若到时候生意不好的,这吃不上饭的时候,那可得一定去寻了章叔,好好蹭上两顿饱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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