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峰的视线转向聂溪,发现聂溪眼底也有期盼,便点了头,“也好,没事儿了过来玩,不过,得好好学习,不能偷懒。”
“好!”聂溪高高兴兴点头应了,神色之间尽是欢喜,“严太爷爷,那我现在可以去跟弟弟们玩了吗?”
“可,去吧。”
聂溪笑嘻嘻的跑三个孩子面前去了,不过片刻,四个孩子玩到了一起;堂屋内皆是他们的欢声笑语,在聂溪面前,三个孩子很会玩,因为聂溪将他们当成同龄人,给予了他们想要的尊重和自信。
“他们玩的真好,聂溪这孩子真不错。”心底善良,为人处事又周到,纵有一点小小的瑕疵,但瑕不掩瑜!
钟毓秀微微颔首,“咱们家要是有一个这样的姑娘,还不得给疼到心坎儿里了。”
在古代位面经历过的大家族里,女孩儿们最大的用途是联姻;当然,也有疼女儿的父母,而那些女孩子到七八岁的年纪便已经学会长袖善舞,跟聂溪挺像的。
“可惜,没有!”严国峰略带惋惜的说道:“不知道以后小海能不能给我生个曾孙女出来。”
“小海肯定不行,未来弟妹还有可能。”钟毓秀调侃一句,引得严国峰摇头失笑,心里那点子沉重突然就散了,仔细想想她话中之意,还真有点道理,“咱们家啊!就差个曾孙女了。”
钟毓秀淡笑,反正她是不会再生了,就这三个已经要老命了。
严如山若有所思,道:“不如去领养一个女孩儿回来?”
“领养?”严国峰的第一想法就是聂溪,可,人家有父母亲人在,“去哪儿领养跟聂溪一样伶俐的女孩儿回来?大山,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咱们家不可能随便领一个女孩子回来的。”
首先是家族问题,再一个是领回来放在谁的名下?放在严如山和钟毓秀名下?他是不愿意的。
他们名下已有三个儿子,再添一个女儿,还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老人家心里终究还是更看重血缘和亲情的。
“农村多的是被出生就被扔掉的孩子。”严如山漫不经心的说道。
严国峰连连摇头,“可以救,但不能收养;能因为重男轻女而扔掉亲生孩子的人家,日后知道了他们的孩子在我们家,还不得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上门。当然,也有脸皮不算太厚不会上门的.......总之,不要领养。”
“聂溪在咱们家时间不短了,真想要女孩儿,多疼一疼聂溪不好?何必去自找苦吃;平日里你忙,毓秀也忙,谁来找看孩子?礼记他们三个就够折腾人了。”
钟毓秀捏了严如山的手一把,严如山这才没有继续说话,本来也是为了爷爷才这么考虑的。
“您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有没有女儿我都能过。”说完之后,意味深长的对爷爷道:“您想要个曾孙女儿都快成执念了,时不时拿出来说一说。”
严国峰虚点他,到底是理亏,“缺什么才想要什么,不对吗?”
“对,您说的能有不对吗?”严如山无奈摇头,“可是,生孩子又不是人力可以干预的,您再怎么念叨也没用。”
“行了,就你话多,一张嘴叭叭个没完。”严国峰起身朝孩子们走了过去,孙子什么的果然是拿来揍的,不贴心不说还回回往人心窝里扎刀子。
严如山靠坐在椅背,闲闲的说道:“我闭嘴!”
严父抿唇微笑,严母忍俊不禁,跟丈夫说道:“等以后退休了,礼记他们三儿也该结婚了吧;到时候就轮到我们抱曾孙了。”想想都美。
严父颔首不语,未来能不能看到不知道,但不妨碍媳妇儿高兴。
在家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正月一过,严父严母没能继续在家里待两天,拎起行李回了部队;严如海也告辞回了研究所,送走了他们,家里的日子又恢复了以前的规律。
严如山上下班,回家陪爷爷和孩子;钟毓秀因为在假期,没有这么忙,跟孩子们玩,带带孩子,只要有她在,孩子们就会格外的听话。
如此三天。
到了跟习年约定的时间,一大早,习年亲自带着警卫开车来接;警卫只带了一人,为的是让钟毓秀和她的两名警卫员都能一道前往。
上了车,钟毓秀问习年,“习同志,不知道去年那两位老人家现在如何了?”
“他们啊!”习年恍然大悟,“您还惦记着呢,年前我让警卫员去看过,人很好,很硬朗;院子也找好了,距离军区大院不是很远,他们买的院子不算大,但两老住着倒也合适。”
人少,清静,两个人的话还能把院子里空闲的地方腾出来种点青菜什么的;反正是在独立的院子里,养些牲畜也是可以的,如此一来,他们就算没有其他收入,只有退休工资,日子过的也不会差了去。
“他们好就行,两位老人的子女那边可有动静?”
“这.......”习年摇摇头,“没让人关注,不知那边是个什么情况。”
钟毓秀轻轻点头,“那就算了,两位老人还需要你这边多关注一下,他们在上京无亲无故的;要是出个什么事儿都没人照应,好歹他们送了我一些好东西,麻烦你多看顾一二。”
“可以,都是小事儿,我让警卫员隔几天去看一看;知道他们过的好,您安心,我这边也能安心。”习年虽然只负责相关人员的事宜,却不妨碍他多关注两个老人,并不费劲,还能卖给人情给钟毓秀,何乐而不为?
看看这次钟毓秀答应的这么爽快,时间也安排的这么近;何尝没有他往日里结下的善缘的原因?
有他照看,钟毓秀还算放心,遂,没再说两位老人的事情。
“军工研究所的项目真给卡壳了?一点进展也没有?”
“没有。”习年摇摇头,没有多说,主要是这里还有警卫员在;他们不适合知道这些。
钟毓秀也明白,因此不曾多问;一路上他们聊一些闲杂事儿,默契的避开了工作上的问题,车子驶进上京,开到一座在当下算是顶尖建筑体前,钟毓秀放开精神力,实验室很多,每个人都在忙忙碌碌的做着实验。
甚至有那年岁大的研究人员愁眉不展,有的人在开会,她没有多看收回了精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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