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燃烧在东京的仿佛永不熄灭的业火,也终于平息;没什么好说的,毕竟是天灾,虽然令人不可置信,但他们也没有其他的解释办法
更何况,比起不知道何时参会发生的天灾,发生在神奈川的怪兽杀人事件则更让人害怕。
不只是神奈川,东京附近的各个城市都发生过一次到四次;而且袭击的都是各个地区的极富实力的世家。
他们知道是谁干的,却无法报仇。
沃班侯爵,除了武侠王和神王,谁是他的对手?他们能够请到他们吗?不能。
所以知道又如何,只能默不作声。
总的来说,岛国的高层也没有心情去搞内部的权利争斗和派系发展了,他们已经深刻的理解了弑神者的庇佑对一个国家而言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就比如这次,如果他们臣服于一位弑神者的话,那么,至少在沃班和神王战斗的时候,那位弑神者也会象征性的加入其中,虽然大概率不会在意东京的伤亡,但至少在战争结束之后,面对着滔天的烈火,有着解决的办法
而不是像他们这样就这么呆傻的等待着这满天的业火在东京燃烧七天七夜,然后他们还得像那些民众解释说是天灾。
天灾?呵呵
什么天灾引起的火焰给你燃烧七天七夜?任何能够熄灭火焰的东西都被其当做养料燃烧?
你是把自己当傻子还是把民众当傻子?
估计都有吧,先把自己说服了,然后再说服民众?
要不是神奈川的狼人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怕是短时间内这个话题都会出现在人们的口中。
说到此,他们是不是还得感谢一下那未知的狼人?不仅偷袭了神奈川所有的实力较强的世家,还将附近的包括横滨、川崎等地的世家杀害了一遍?
大骑士阶级的几乎就是十不存一。
怎么?为他们扫平地位上有竞争力的对手?
真是太谢谢你了。
如果那位狼人不是在东京放火还放了七天七夜的沃班先生的话,他们一定会将他请过来喝茶!当面感谢!
特么的你又没死,干嘛要放这么大的火,咒力太多了是吗?
你特么放也就放了,你特么放业火,还放七天七夜!你是怕人没死绝吗?
若非靠着天丛云剑,就连他们正史编纂委员会的人也都得死在那!
他们视为依靠、视为凭借、视为底牌的须佐之男御老公呢?
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虽然可以猜出是因为害怕暴露行踪,吸引弑神者注意,然后聚集在岛国,进而引发出幽世的存在。
但是,这并不是他什么都不做的借口!
我们可以理解但不代表我们能够接受!
后续的解决方法我们可以一起想,但你不能什么都不做。
这样,还算是岛国的神明吗?
他们宁愿是臣服于一个弑神者,这样的话,至少还能够帮死去的民众报仇什么的,但是臣服一个不从之神,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开始选择吧,臣服还是继续抵抗下去。”
沙耶宫馨依旧是穿着着英气的男装,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说道;不过从她通红的眼睛以及满脸的疲劳,这几天她恐怕过得并不舒服。
作为正史编纂委员会东京分室的室长,她对于东京的灭亡要付主要职责,虽然是因为弑神者的原因,她作为一个人类,不具备抵抗的能力;面对业火,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但是,在急需一个人背锅的情况下,毫无疑问的,这个锅沙耶宫馨背了。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沙耶宫馨背了锅,相当于是犯了大错,但她东京分室室长的位置却没有半点变动。
没有人敢去接下这个任务。
东京已经没了!七天七夜的业火的灼烧,几乎是残垣断壁都已经没有,只剩下一些飞灰。
想要重新建设一个东京,几乎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东京可是岛国的首都啊!重建一个东京所需要花费的数字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敢直视的。
即便重建了,那又需要多长的时间?
他们可不是基建大国,即便是,也至少需要数十年的时间;甚至还要更长;除此之外,人流量也是一个问题、钱也是问题。
所以,何必呢?
那么长的时间,做一个仅仅具备着虚名,还要负责重建东京任务的室长;这么辛苦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要做?
用这些时间将自己所负责的城市发展好不是更好?说不定下一个首都就是他们负责的呢?
沙耶宫馨自然知道他们所想,但是对此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如此了。
“臣服吧,我想不到我们还有不臣服的必要。”
甘粕冬马枕着后脑勺轻佻的说道。
“这次是东京,下次可就不一定了;神奈川、千叶、横滨......啧啧啧,说不定是整个岛国呢。”
“沃班侯爵只是一个意外;若非我们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一定能够在战斗开始之前阻止他”
一个穿着白袍的老年人语气平静的说道。
毕竟谁也没有想到,弑神者竟然会私自前往一个国家,还隐藏了自己的身份信息;否则的话,他们一定能够发现其行踪,然后在两位弑神者战斗之前,制止这场战斗。
实在不行,也能将战斗的场地换到其他的地方。
“意外?自欺欺人欺到这个份上我也是服了。”
甘粕冬马听到这个老头的话忍不住的发笑了。
“怎么阻止?你拿脑袋阻止?你确定我们开口的时候,迎接我们的不是那两位王的攻击?我反正是阻止不了,下次你上,我看着你怎么阻止。“
说到此,甘粕冬马还摆了摆手,退到沙耶宫馨的身后。
他已经准备闭嘴了,毕竟他的地位就这么高,说上两句已经是靠着自身的实力和沙耶宫馨了,如果真的多吵两句,他估计也要被安上什么罪名被处死了也不一定。
活着挺不错的,不到万不得已,他真不想死。
不过,好像有人不想他就这么退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