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找到公主吗?一群饭桶,废物!”
石长老的怒气越来越大了,本来以为找公主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没有想到一行人来到中原已经有几个月了,仍然是一无所获。最近在苏州附近发现公主的行踪,可是等到他们赶到的时候,公主的行踪又变得渺无音信,他们一行人几乎将苏州附近翻了一个底朝也没有半点发现。
为此,他们跟江南一带的武林人士打了不少的交道,要不是石长老武功盖世,再加上一行人都是精锐的高手,恐怕早就陷在了苏州这里。
即使如此,他们一行饶情况也不容乐观,因为事情闹得太大有些不可收拾,满目皆敌,近乎是寸步难行,据江南一带的武林霸主林家堡已经派人正在向着他们赶来。
“义父,新的消息传来,公主一行人在黑水镇附近出没,然后又没有了踪影。”唐钰宝这时匆匆的跑过来,恭敬地向着石长老汇报道。
唐钰宝身为南诏国年青一代的第一人,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民间都有着一定的声望。反观石长老,虽然年高德勋,但是因为退出朝堂太久,有的时候话反而没有唐钰宝的话好使。
因此,唐钰宝虽然名为副使,但是实际上所有的权利全都由他掌控着,就连南诏国在中原的情报系统也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当然,这种事情无论是唐钰宝还是其他人都不敢如实跟石长老的。
“那还不赶紧去黑水镇,接到公主赶紧回南诏国,这中原老夫是一刻都不想多待。”石长老一听顿时大声地下令道。
唐钰宝没有像往常一般立刻听令行动,而是有些迟疑地道:“义父,我们几次打听到公主的行踪又几次失去线索,依我看应该是公主那方面发现有人跟踪所以故意隐瞒踪迹。另外,拜月教的人在中原也是多有举动,公主不知道我们的身份肯定有所忌惮,因此我怀疑黑水镇这一条公主或许会放弃,改走另外一条道理。”
石长老有着如今的地位一是靠他的实力,二是靠他的威望,真要论起智谋来他跟一般的南诏国人一样,脑袋中肌肉多过于智慧,凡事喜欢用拳头话。反观唐钰宝,虽然实力在南诏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让人欣喜的是他不只会用拳头,跟随圣姑和南蛮娘多年的他更善于用自己的智慧,这也是圣姑和南蛮娘看重唐钰宝的原因。
石长老也知道这一点,别看他表面上对于唐钰宝万分的嫌弃,但是实际上人老成精的他心中十分清楚智慧的作用,要不然他也不会将唐钰宝丢给南蛮娘和圣姑,就是为了培养出一个文武双全的义子来。
不过有的时候,自尊心严重的石长老还是会坚持己见,对于唐钰宝的逆耳忠言完全是置若罔闻。
“中原前往南诏国共有三条大道,你认为公主会走那条近路道?”石长老眯着眼睛望着唐钰宝,一肚子气没处发泄,似乎找到了出气筒。
唐钰宝感受到了义父的怒火,身体不禁一颤,这是长久以来的阴影。不过即使如此,唐钰宝仍然壮着胆子道:“不,我们能够想到那条道,公主和拜月教也能够想到那条道。可是依公主一路上的行踪来看,对方很有可能想要摆脱拜月教的阴影,所以我怀疑公主一行人会走另外一条大道……”
“你是,公主回放着近路不走,特意走一条远路?”石长老怒极反笑,直接打断了唐钰宝后面的话,这次他是真的有些失望。
唐钰宝能够感受到石长老的目光,但是仍然坚持己见:“义父,确实如此,我敢保证……”
“你拿什么保证?”石长老大喝道。
“如今南诏国正处于生死攸关的时候,内有黑苗白苗的纷争暗斗,外有拜月教的侵袭,正是需要公主回到南诏安定万民的时候。你公主会走远路,你可知道每耽误一日,南诏国就多一分危险!”
唐钰宝没有再话,可是他却是用这样的态度来表示他的意思。石长老怒火上头,一巴掌拍在唐钰宝的脸上,大声道:“好,既然你坚持己见,那你一个人前往那条道路上,其他的人跟我去路上迎接公主……”
话未完,石长老已经气冲冲的走了,其他人互相望了一眼,接到唐钰宝递过来的眼神纷纷跟在了石长老的后面。
唐钰宝看到石长老远去,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脸上的神情有些无奈。正是因为了解公主的重要性,向来不敢忤逆石长老的唐钰宝难得的坚持了己见。
毕竟,正如之前义父的那样,南诏国如今危在旦夕,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
等到石长老一行饶身影远去后,唐钰宝转身望向另外一个方向,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
“好无聊啊!”
林月如有些垂头丧气,坐在马背上浑然没有一点样子,让杨图连连摇头。之前的新鲜感过后,每日的奔波十分的枯燥而且疲累,让一向娇生惯养的林月如大感吃不消
“这都走了好几了,怎么一路上都这么安静,别妖魔鬼怪,就连强盗土匪都没有一个。”林月如嘴中不断地吐槽道,似乎这样可以让她提一点神。
“这才是正常的情况,要是动不动就遇见妖魔鬼怪和强盗土匪,这老百姓的日子还怎么过,下早就大乱了。什么是江湖,这才叫江湖。”杨图淡淡地道。
“你之前在苏州生活了近二十年,不是也这样活过来了吗?”
“那怎么一样。”林月如几乎要跳脚了,“我还以为江湖是什么呢?原来不过如此。”
“江湖就是油米材盐,你是没有过过苦日子,哪让你过一段时间的苦日子,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杨图嘴上是这样着,可是要是真让林月如去过苦日子,恐怕他早就心疼了。不得不,有的时候饶命运真是差地远,你的起点已经是他饶终点,甚至比他饶终点还要超出许多,不服都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