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受伤的众人:怪物神秘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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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迅速分开,白胡子和风伯同头领缠斗起来,老秃被十几个怪物疯了似的怪物按在地上,一口咬断左手。

  断掉的左手被十几只怪物来回撕扯,争抢着猎食。老胖见老秃断了只手臂,一锤轰开他身边的怪物,伏着他退到山谷下。

  “把这个带去,他用得着!”老秃把手里的长枪递给老胖,自己倒在了谷底。

  老胖意会到老秃想做什么,大锤丢出去,盯着怪物的脑袋砸去。

  “风!”老胖叫着风伯。

  刹那间所有人看着胖子,全聚集在了一起。一股洪流冲进所有人的身体里,气流如山洪样爆发开来,击得所有怪物退出了几里。

  风伯见势搭弓,老胖一杆长枪插进弓里,两人用尽全身的力气,瞄准了刚被大锤轰得还没回过神的头领。

  一支穿云箭扭曲着周围的空间向着怪物的脑袋射去,狠狠的插在了怪物额头上。怪物嘶叫起来,连连后退,爪子拔出插在头骨里的长枪,疯狂的咆哮起来。

  “要是当年,我可能早就死于非命了,可你早不是以前的你了!”怪物发疯似的一头撞在老胖和风伯身上。两人纷纷如炮弹样砸在地上口吐鲜血。就连风伯手里的银弓,也断成了两半,落在一旁。

  怪物喘息着,嘴里泛泛的冒出白沫,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

  突然一声啼哭从一旁的房子里传来,哭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霎时间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听着房子里的动静。

  怪物们像是听见了某种命令,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去,退到了头领的身后。头领望了望倒在地上的风伯,又瞅着野马的房子。

  寒天的哭声此起彼伏,不断用自己的小手拍着房门,想要推门出去。

  “要死的你冲我来,别伤了孩子!”老胖挣扎的坐起来。

  头领没理会老胖,径直的朝着房子走去。突然三个身影闪到房门前,野马,老燕和陈母死死堵着房门,不让怪物靠近。

  怪物一爪打在三人身上,三人抵抗不住,飞倒在一旁。

  寒天像是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停止了哭闹,咿呀的拍着房门,以为是野马和老燕回来了。

  头领怔了怔,像是被什么东西慑住了脚,怎么也迈不出脚步。它伏下身,巨大的头趴在房门前,喘息的气流便猛烈的冲进了房门内。

  寒天突然咯咯笑了声,使劲的拍了拍房门。怪物像是被吓到一般,向后退了几步。头领回头看了众人一眼,转身向着后山的入口奔去,刹那间所有的怪物追随着头领而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村子里,只留的村子一片狼藉。

  老燕捂着胸口的疼痛,赶紧冲进了房子里,抱起了趴在地上的寒天,走出了门外。

  白胡子远远的瞅着老燕手中的寒天,小家伙还嬉皮笑脸的指着后山,想要进去玩的样子。

  “村长,这孩子到底什么来头?”叶舟捡起地上的一片树叶,叼在嘴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梨花扶回了倒在谷底的老秃,身受重伤的三人盘坐在一起,一同运着体内的气息,梨花赶忙为老秃断掉的伤口做着包扎。

  白胡子走到老燕跟前,叫了声陈母,三人站在一起,都不解的看着寒天。

  “老实说,这孟城是什么来头。”白胡子问着。

  “你是知道的,三十多年前我们带着孩子在这生根落户,女娃生性乖张,不过学什么都是天赋异禀的样子。后来离家出走后,就再没见过。只是这孟城的名声,好像在二十年前,就躁动起来了。”陈母顿了顿,“起初我们在四御的时候,也并未知道孟城,现在想要查起来,也是难上加难。我也只是在几十里外的小镇听闻,这人天生神力,好像是因为遭了什么难,逃到于此。当时我也没觉得什么,只是从别人口中知道我的女娃和这个叫孟城的成了婚,产下了个男娃,至于这个小东西,在女娃送来的时候,我也是惊住了。”

  “再生一个也不足为奇。”白胡子说,“据说百里外的荒野,二十年内就筑起了一座城,想必就是他吧。”

  白胡子始终猜不透这孟城的来历,所以对于这个孩子,更是一知半解。

  先是抗寒,后又吃得多,再者现在帮他们吓退了怪物,这个一岁多的孩子身上贴上了太多的标签,不知道到底是福是祸。

  “梨花!”白胡子叫了声。梨花帮老秃包扎好了伤口赶过来。

  “你去几十里外的小镇打听一下,这个孟城到底是什么来历,如果问不出什么,就去那个百里外的新城问问。”

  梨花点了下头,她从不敢怠慢白胡子和风伯给她的命令,立马回了自己的房子里,准备出行。

  “要是能问出孟城的出生,或许就能知道这孩子到底流的什么血液。”白胡子说。

  “对了,”白胡子叫住了梨花,“此事千万保密,那天的血祭石你也是看到了的,要是走漏风声知道了女人来过我们这里,到时候怎么办你应该知道。”

  梨花当然知道该怎么做,早在四御的时候,她便是风伯手里最好的刺客,而且师傅给她的提醒永远都是,要是不幸被抓,唯有一死,方能

  保所有人的性命。

  梨花的每次出行,都是做足了准备,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削去功力的人,她在四御,只是以灵巧出生,在所有人都被擒住的时候,她躲开了全部的注意。

  她本该继续留在四御,心里的向往却趋势着她,在风伯出行的半路上,赶了过去。

  她回头看着嘴边还溢着血渍的风伯,三十年,嘴里的那句话都没有说出口。风在她心中,是个执着于任何事情的领路人,她也情愿膜拜的把他放在心中,不去沾染,却每到夜晚,又难耐不安。

  “哥。”梨花走到风伯面前叫着他。

  风伯只是睁了睁眼。

  “一路小心。”他淡淡说了句,然后接着调节自身的气息。

  她每次出行最后都要去告问一声风伯,因为做刺客的她心里很清楚,有时候的别离,可能是暂时,但也可能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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