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院长老太太的尸体,李长青缓缓说道:“看样子,基恩组织的背后,和恶魔之架丢失,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嗯。”迪拉维微微点头,这时他看向唐小雨,双手合十,弯腰九十度鞠躬,这算是十字教会内的大礼了。
其他的红衣主教也都一一行礼。
这样的大礼,以他们红衣主教的身份,也就只会对大主教行如此大礼。
“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够亲眼见到天使大人。”迪拉维的目光中,带着感叹,随后对李长青道:“艾德华大人,若是能够让天使大人一起回到教会内,必然能够震惊整个世界!”
“更能让那群质疑神存在性的学者们,无地自容!”
事实上,随着现代科学的普及,神学的许多观点,都被许多信奉科学的学者反驳。
譬如许多学者说,神灵,天使的存在性就是十字教会抛出来忽悠民众的谎言。
如果神灵,天使是正常生物,他们又怎么可能长生?
这不符合基因分裂衰弱的常识。
更别说被十字教会所制作出来的形象,神灵和天使如此的像人类。
如果是其他生物,怎么又会和人长得如此类似呢?
更何况,若是其他生物,又怎么会关心人类的生死,关心人类是否会遭遇劫难。
又怎么接受到每一个信徒的心声,如何帮助每一个信徒完成他们的愿望?
这些都是存疑的,不符合科学的!
这样的学说,也遭到许多反对神学之人的支持,甚至大力宣言。
十字教会也往往很难辩解,毕竟,神灵和天使,在此之前,没有人亲眼见过。
只能是以渎神罪,让帝国警察将这些人一一抓捕起来。
但现在,天使大人就这样的出现了。
李长青微微皱眉,摇头说道:“迪拉维,你刚才也看到了,暗中有势力想要针对天使大人,她不能轻易的抛头露面。”
李长青此时也很自然的顺着迪拉维叫起唐小雨天使大人。
这更能符合在场这些红衣主教的心理。
总不能和之前那样,叫唐小雨臭丫头吧。
如果真这样叫了,虽然估计自己大主教的身份,他们不会上来揍自己一顿。
但背地里不爽肯定是会的。
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在这些红衣主教的眼里,天使可比自己这大主教更能代表神。
“对对对,是我考虑失策了。”迪拉维此时转念又问:“对了大主教,不知道天时大人和您,是什么关系?”
唐小雨刚准备说话,李长青看了一眼在场的诸多主教,大声的说道。
“我前不久,做了一个梦,梦到世界遭到浩劫,咱们人类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然后,神出现在了我的梦境,说我是能够领导十字教会,击败浩劫之人,便派了一位天使大人前来给我指路。”
李长青对于十字教会内的门道,逐渐也算摸清了。
自然不可能老实回答什么,这是我之前路边捡到的女鬼,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天使。
反而要吹嘘点神的概念在里面,这样才能更符合大家的心理预期,以及增加自己在十字教会内部的地位。
听到李长青的话,迪拉维以及一种红衣主教并未有丝毫怀疑。
毕竟天使就站在他们的面前。
只是感叹,果然,艾德华大主教,才是神灵钦定的人,是天选之人。
这时,迪拉维想起什么,说:“对了艾德华大主教,我们此前便到了这森林准备,看到你和另外一些高手一起进入了德尔斯孤儿院。”
“那些高手,好像有诡异调查局的人,其中一个叫做白曼?”
迪拉维担心李长青受到了调查局的威胁,于是有此一问。
李长青则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的确是诡异调查局的人,我加入了诡异调查局。”
“什么。”
迪拉维听到这,不禁晃神,诡异调查局和十字教会之间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到真正的敌对层次。
但双方也都不算太待见。
虽有合作,但暗中使绊子也时有发生。
艾德华大主教加入诡异调查局做什么?
“迪拉维主教,你得明白,浩劫即将来临,咱们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和诡异调查局保持如同曾经的那样看对方不顺眼的关系了。”
“只有通力合作,才能一同度过浩劫,我加入诡异调查局,是想要更了解诡异调查局,为之后的合作做打算。”
“另一方面是,暗中想要针对我和天使大人的敌人,肯定也不会想到咱们会潜伏在诡异调查局中。”
李长青在叫迪拉维等人前来时,便想清楚了,这件事不可能一直瞒着迪拉维,此时既然有机会,索性先告诉他,回头有什么事情,也好让他配合。
迪拉维说道:“但若是诡异调查局的人发现您和天时大人的身份,对你会很不利的。”
“我是十字教会的大主教,他们总不会杀了我。”
李长青拍了拍迪拉维的肩膀,示意让他放心,随后看了一眼地上院长老太太的尸体,道:“你先去想办法查一查基恩组织背后的事情,如果有什么进展,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迪拉维说着,目光还时不时的往唐小雨看去,有些欲言又止。
李长青看他没打算离开,问:“怎么,还有事吗?”
“要是方便的话,我可以和天使大人合张影吗?”
其他的红衣主教听到这个要求,也纷纷表示想要合影。
李长青看向唐小雨,双眼中带着询问之色。
唐小雨笑了笑:“点头,当然没问题。”
唐小雨站在C位,其他二十余个红衣主教则站在她身后,李长青帮他们拍了照片。
拍照结束后,迪拉维和一种红衣主教这才带着院长老太太的尸体迅速离去,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至于白尘中的怪物,李长青并未开口让迪拉维等人出手。
他相信,白曼应该是能够解决掉这些怪物的。
唐小雨此时则看着院长老太太留下的那滩血渍,目光中带着几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