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阁060心急
“她敢。”大巫师惯来自负,虽然越国是越姬为皇,但权分三家,他,越姬和蛇侯。就算蛇侯未死,越姬归来,也不敢明着与他反面。
何况如果平阳死一死,大权便在他手中,那二人更不为惧。
“既然有大巫师这句话,那我不防说说。”小十七见机收网,“除了那粒解药,我要丹红和我脱去死士之身,越国任我们来去。”
他本想带上夜和十一,但知道这样的话,牵连太大,绝无可能,只好先走一步是一步。等他和姐姐成为自由之身后,再游走想办法。
大巫师稀疏的眉毛慢慢拧成团,丹红和小十七都是蛇侯看重的人,如果这么放了,万一蛇侯回来,免不得要生出事端。
“我就知道,大巫师做不了主。”小十七眼角轻扬,蔑视地冷笑了笑,转身要走。大巫师惯来狂妄,平日被蛇侯挤压,本积着一肚子怨憎,哪能受
得了小十七这个激。再说知道小十七是个不好相与的性子,如果满足不了他的要求,断然不会乖乖听从他的命令。
小十七和十一虽然将将才成为死士,无论身手还是手段,都非除了夜和丹红以外的死士能比。
而小十七恰好有软肋在手中,所以小十七是最合适的人选。
听了小十七的冷嘲热讽,涨红了脸,把巫杖一顿,“谁说我做不了主?只要你杀得了平阳侯,全依你。”
小十七刹住脚,冷眼睨来,“当真?”
大巫师重哼,“绝不食言。”
小十七勾了勾嘴角,悠悠哉哉地转了回来,“有什么消息?”
“平阳侯与金牛镇的镇长交情不错,金牛镇的镇长老来得子,宴请所识的所有豪贵。据可靠消息,平阳侯也会赏脸前往。”
大巫师信心满满,既然赴宴,当然不可能带重兵随行,那么就是最好的机会。
小十七迷惑道:“镇长夫人年过五十,还能生儿子?”
大巫师怔了一下,哼了一声,道:“女人生孩子的事,你艚知道多少?前不久,黄旦他娘还给他添了个弟弟。.
黄旦也是死士之一,他娘也是年过五十,前不久新生了个孩儿,小十七倒是知道的,不再说什么,把这事应了下来,飘然而去。
身为死士,目的就是对付平阳侯,就算没有大巫师的这些条件,被指派前往,也不得不前往,只不过尽不尽心力,就是另一回事。
大巫师买的就是他的尽心尽力,以他和丹红的自由换取大巫师在蛇国的最高的权力,各得所需。
小十七离开,锦娘上前,低声道:“生儿子的,不是镇长的第六个小妾吗?”
大巫师不以为然,“他哪个娘们生儿子,与我们有何关系?”
锦娘闭上嘴,不再说话。
十一花了两天时间,等到燕京派送来的物资,顺利刺杀掉他们的押送官,制造出混乱,令蛇国拦截了这批物资。
她知道频频截取燕国的粮草和物资,会将她与平阳侯的关系在最短时间内推到刀尖上,但她与他分为两国阵营,她又身为蛇国死士,她别无选择。
完成任务,她不急着回蛇国,在溪边洗净脸,换下夜行服,向金牛镇而去。
就算因为刺杀燕国将领的事,会与平阳侯关系僵裂,但研制合欢瘴毒的事,她依然关注着。
此时已经快日落西山,金牛镇上却少有的热闹。
来往行人所谈都是镇长的小妾为镇长添了新子。
十一对这些大户人家添子的事,不感兴趣,一笑而过,见再没其他有用的消息可听,就朝着镇外而去。
遇上有人请宴,白吃白喝想来去凌大夫那里看病的人不会多。
到了地方,十一发现,哪里是看病的人不会多,而是一个没有。
就连小刀也不见人影只得一个老人清扫着院子。
十一扬眼向门口挂竹筒的地方望去,门口空荡荡,单零零得只剩下一柄铁钩。
那水极为难得,如果说凌大人和小刀也去了镇长家中赴宴,把竹筒收起也是应该,但不知怎么,十一就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想了想迈进门槛,“请问老人家,凌大夫在吗?”
老人抬头起来,见是个没见过的漂亮小姑娘,“你是来请凌大夫的吧?”
十一点头。^/非常文学/^
老人道:“姑娘,你这趟是白走了,凌大夫走了一个月了。”
十一微微一愣,“老人家您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老人道:“应该不会回来了,这屋子,他都不租了。”
十一又问:“老人家知道凌大夫去了哪里吗?”
老人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凌大夫本是游方的高人,来去无踪,能为我们这儿的百姓看这许久的病,已经是我们的福气了。”
十一谢过老人出来,眉头微蹙,看来还是被他们察觉了,要不然,不会突然无声无息地离开。
望向远处天边平阳侯是防着她,才会让凌大夫和小刀撤离啊。
回到蛇国,已经天黑,得知小十七前往金牛镇刺杀平阳侯。
心里一沉,平阳侯已经警觉,金牛镇不再安全才会让凌大夫和小刀离开。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可能去参加镇长一个小妾所生的儿子的宴席?
要知道这年代,除了蛇国这个特殊的国家体制,其他诸国,均是嫡庶分明,何况买来的妾侍越加没有地位,比奴婢身份高不了多少,就算她给镇长生了儿子,讨得镇长欢喜,但在外头来说,这对母子却是上不得台面的。
平阳侯是什么人?
燕国先皇的嫡次子,身份何等显贵,就算他在金牛镇逗留,与这个小小镇长有些交情,镇长也不敢请他参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的满月宴。
别说请,镇长见了平阳侯,提都不敢提,提了都是打平阳侯的脸。
镇长虽然纳了几房妾,但除了早年元配生过一子,后来得的全是女儿,所以男丁单薄。
现在新买的第六房小妾为他生了个儿子,镇长老来得子,自是欢喜,大摆宴席,镇中凡是得闲的,都能去吃喝一场,就连叫化都能分得一碗干饭,几片猪肉。
镇上的居民都在奔走,四处相邀一同去赶席,所以这个时辰了,才会如此热闹。
能有这样的传闻出来,绝对有诈。
大巫师想揽大权,想得疯了,把这样的传言听了进去也罢了,小十七居然也空长了个脑子,不想想这层关系。
她哪知,小十七被大巫师含糊的一番话,误认为是镇长夫人生了儿子。
镇长是地方土豪,而平阳侯围守蛇国,为着物资方便,自是与镇长交好。
如果是元配添子,他赏个脸,也不是不可能。
十一暗骂了小十七一声:“蠢蛋。”
算着小十七出发的时间,如果能及时放出信号,召他回来,还能有救。
能放出急召回外出任务死士的人,现在蛇国只有大巫师。
急奔大巫师处。
大巫师对十一的话,不以为然,但十一成为死士后,表现极为出色,身价飚升,他不能不客气三分:“我的人消息四通八达,所得的消息还能有假?”
十一强压着怒火,耐心道:“平阳侯何等身份,如何能去为一个小小镇长侍妾的儿子捧场?分明有诈,如果不召回小十七,小寸七只怕是凶多吉少。”
大巫师岂能没有怀疑,但难得的机会,他岂肯放过,就算明知有诈,也要一试。
就算小十七当真损了,也不过是一个死士,刺杀平阳侯损去的死士多不胜数,他哪能在意再多一个小十七?
而十一不过是一个死士,却干涉到他头上,心里恼怒,不悦道:“如果情形当真不对,以小十七的身手,难道还走不了不成?”
如果只是寻常刺杀,以小十七的身手,当然可以全身而退,但这分明是平阳侯设下的圈套。
平阳侯要置一个人于死地,那个人必是九死一生。
十一见大巫师执意不肯召回小十七,如果再拖下去,小十七生死难料,急道:“黄旦他娘才给他添了幼弟,如果黄旦来请大巫师前去庆祝,大巫师可愿赏脸?”
大巫师的脸顿时黑了下去,黄旦他娘算什么东西,能要他堂堂国师前往庆祝?
十一冷笑,“想来大巫师也不会去的,那么平阳侯又如何会自降身份去给个小小侍妾应祝?这么大的纰漏,大巫师不会没想到,既然如此,为何要白白折损一个可用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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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婿】
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战争。
她在明,他在暗,
中间隔着血海深仇。
结发同枕,永结同心,
不过是一个重重编织的阴谋。
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知恩感恩却永不懦弱纵容!
总的说来,这是一个复仇和反复仇以及守护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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