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给亲们拜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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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两家种的其实也不多。

  “爷爷,奶奶,新年好,我们给爷爷,奶奶拜年,祝爷爷,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莫家二房的大人跟孩子一大早穿着大红色的羽绒服,领子上还镶着一圈兔毛,男的镶黑的,女的是白色的,趁着红色,尤其是漂亮!

  可以说莫家二房是统一着色,衣领样式几乎一样,就是全家福款的,男女之间的衣服款式区别也不大,只有细小的差别,看着别提多喜庆了;而孩子们跟大人的衣裳颜色上也有所区别,莫大河跟苏三妹的是正红色,孩子们的则是亮红色,一个成熟稳重,一个贵气。

  莫大树跟刘氏也一样,一人身上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锦缎新衣,也是情侣款的;上面没镶兔毛,镶的是别的毛,还有一顶帽子;刘氏则头戴一条抹额,这抹额是绡缎的,紫红色,看着贵气,跟衣服也搭!

  三代人的衣服很搭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家人,还能知道辈分不同!

  莫大树是笑的合不拢嘴:“好,好,快起来,快起来,爷爷、奶奶给你们红包,快来拿!”

  就是刘氏今天都端着一脸微笑:“好孩子,都起来吧!”

  然后就是发红包了,刘氏的脸扭曲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主要是刘氏心疼啊,今天给孩子们的钱可不少,每个人都是一个一颗小银珠,那要多少钱呢!刘氏能不心疼,能不滴血吗?

  但是刘氏也不敢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滴血,昨晚莫大树已经警告她了,若是过年闹出什么不愉快,他真的休了她,因为她蠢,没眼色!

  当然了,莫大树其实是有跟刘氏解释的:这银两是他决定的,而且他们来这边,是又吃又喝又买的,莫大河还给了莫大树零花钱,这点钱也是从那里面出,没啥好心疼的。

  但刘氏想不开啊,这银子在她看来,给他们的就是他们的了,所以能不心疼吗?她还想存着给大房贴补一下家用呢!

  莫大树倒是没喝止刘氏这一点,他现在手上的余钱还真不少,就光是那个布庄的收益就不少,还有莫大河私底下塞给他的,莫宗海现在有所改变一点,最起码在对莫大河方面没有再紧抓着不放,不管是因为断亲了还是什么原因;另一方面莫家大房日子确实是紧吧,而这手上的钱是莫大河给的,不是不能见光的,正好给莫家大房贴补一下,他自然没意见。

  但是莫大树比刘氏拎得清,这钱贴补大房没错,但是也不能亏待了二房,虽然说二房不缺钱,但是这也是心意,其他的他也给不了,那就过年的红包给的大一些呗!

  孩子们果然欢天喜地的领了,很开心的模样,包括莫大河跟苏三妹,莫大树看得很欣慰,他也不是完全没用的不是吗?

  而纪坤,莫大树也没厚此薄彼,不差这么个娃,而且纪坤粉雕玉琢的,懂事又可爱,莫家二房已经对他这么好了,没必要因为他们反倒是结了仇,看这娃也不是普通的话,指不定是什么富家少爷呢,到时候若是家里人来找了,莫家二房也能得些好处!

  莫大树看得长远,刘氏就不行了,心里别提多不高兴了,可也不敢闹,莫大树的警告犹在耳边!

  就是刘氏忍不住又在心里撇嘴:可不高兴呗,那银子一个都有半两呢!那老二跟老二家的一个则有一两!

  莫云霏是不知道刘氏的想法,否则肯定要很无语,要知道莫大树跟刘氏来花了多少钱,莫大树没啥爱好,会抽点旱烟,逛街的时候给买了一根上好的旱烟,也要二两;给刘氏买了一副首饰,虽然只是一根金簪是空心的,一对金耳钉是实心的,一个金手镯也是空心的,那也花了二三十两才买下来的。

  然后二老在这边,还买了不少衣服,布匹,各种七七八八的东西,加起来也不少钱,还有给二老明面上的钱,即使刘氏亏待莫大河,莫大河也舍不得亏待自家老娘,给了刘氏跟莫大树二十两,就怕她有什么需要的,没钱花,不自在!

  还不算私下里莫大河都不知道给莫大树塞了多少钱,就怕莫大树在这边没钱花,不自在,或者是有什么不方便的。

  请他们二老来这一趟,莫家二房花了至少一百多两了,还不算他们二老吃的呢,而农庄今年加上后面卖反季节蔬菜,加起来才挣了两百五十两,等于说二老来这一趟花了庄子收入的一半了。

  要不是有她的撑着,说实话,她可没有办法可着劲儿的让莫大河这般给父母花,要是给莫大树也就算了,给刘氏?还是省省吧!

  而就这样,刘氏还不满足,给他们点压岁钱,还在那里心疼!

  说起来,今年莫云霏的钱是归在莫家二房的经营收入的,莫大河之前是不知道的,这账平日里是莫云霏管的比较多,特别是年关了,苏三妹算账慢,莫云霏算账快,就一直都是莫云霏管着了,所以家里人谁都不知道。

  知道的时候,莫家二房都极力不赞同把这钱归在莫家二房,莫家二房的反应也让莫云霏欣慰,本来想坚持的,但是后面想想,也不用太惯着二房,但是今年的收入就算了,归进去就归进去了。

  就跟莫大河的想法一样,也就是第一年,莫大树他们刚来,莫大河还不是想让自家老爹老娘过的好一些吗?才会这般大的花销,其实他也很心疼的,毕竟这样一来,家里入不敷出啊。

  等到回头再来,肯定没有这样了,所以包括莫大树给莫大河推辞的时候,莫大河也跟莫大树说实话,不是啥虚头巴脑的,就是想着下一次二老不知道还肯不肯来,所以这第一次,以后肯定不这样了,以后肯定根据自家的情况来!

  而莫云霏跟莫家二房也算是把她以后的嫁妆说开了,在莫大树的见证下,当然了,这些都是瞒着刘氏的,只给莫大树知道,莫云霏以后挣的是她的钱,不归在莫家二房的账上,而莫家二房的家底现在还有一万六千两,莫大河说给孩子们留点奋斗的钱,也就是一成,几个孩子包括莫诗莹都是在这一成里,也就是一千六百两,以及以后挣的存款;而莫云霏则有一万多两;庄子呢,也算是占莫云霏的便宜,就给家里的几个孩子了。

  几个孩子连这些钱都不要,很有志气的说要自己挣!

  莫云霏则无语,别说自己现在有,就是没,那钱也不能分这么多!

  最后一家人争来争去的,莫云霏拍板做决定,莫大树赞同的情况下,莫家二房也只能同意这个分配方案,也就是那些钱,莫云霏就拿两成,算是她想主意的辛苦费,其他的就属于二房了,以后这些钱也还可以给她办嫁妆的,她要求跟莫诗莹一样的待遇,她跟莫大河说,可不能厚此薄彼!

  至于以后如果再想出什么点子挣钱,还是参照这个比例,她还是拿两成的辛苦费,剩下的就是属于莫家二房的了。

  莫大树在这方面其实不赞同给莫云霏那么多的,想想就肉疼,那可是一万多两,不是一两多啊,可他想的清楚这方面他没有发言权,吃力不讨好,还不如等二房商量出一个差不多的结果来,他帮忙做个见证,做个决定。

  莫大树也相信莫云霏不是这样的孩子,果然!而且这孩子是个有能力的,要笼络好了,以后才能继续为家里出力!

  事实上,对于莫家二房的家底,莫大树初听的时候,那是听傻了,连眼珠子都不会转一下,太惊讶了,他本来以为莫家二房只有几千两的家底已经很了不得了,也以为买了庄子以后就没什么钱了,毕竟这可是府城的庄子,不定花多少钱呢,却没想到莫家二房买了庄子以后竟然还有一万六千多两,再加上莫云霏的有两万多两;即使是没有莫云霏的,莫家二房的家底也有两万多两!

  莫大树只能说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难怪原来老二说要来府城就说要来府城,这般的硬气,然后马上买了一个庄子,还比市价贵,庄子的收益可想而知,也就是说之前二房就那么多钱了,可平日里丝毫看不出来,穿的也没好多少,也就吃的精致一点!

  莫大树自然知道替莫家二房保密的,还叮嘱这些人跟外人谁都别说,对刘氏更不能说了!

  见莫家二房这般有成算,莫大树的心彻底放下了,不用担心二房了!

  而莫大树自己手上其实现在钱也不少了,都存在莫大河这边呢,加上布庄的,莫大河给的,他自己存下的,也有两百多两,当然了,其中的两百两是见不得光的,只有莫大河给的这些是能见光的。

  所以这个新年,莫大树都有些意气风发,一方面是自己手里的钱不少,另外一方面是莫家二房的钱也是他的底气,现在的莫家二房是属于蒸蒸日上的发展,所以他仿佛看到了莫家二房辉煌腾达的那一刻!

  这个新年,莫家二房过的前所未有的舒心,没有人吵闹,没有人撕逼,就是刘氏都安安静静的,除了苏三妹不能回娘家有些遗憾,其他方面是真不错,吃食上也精致,衣服也精致,经过莫云霏的挑剔,都很漂亮!

  初一孙浩一家子一起来莫大河家蹭饭吃;初二回娘家日,莫家二房也没出门;初三才去跟孙浩约好了去湛文斌家拜访,虽然湛文斌没有在家,但是湛老爷子对他们也很不错,所以要拜访一下,才不失了礼数!

  初四则是莫大河一家人去孙家庄走走。

  孙浩过年也没回老家,而是把老家的儿子喊过来。

  初四的时候,孙浩跟莫大河说一个事情:“大河,我听说附近有四五个庄子要卖,你要买吗?大庄子!”

  “大庄子?在哪里?这年节才要卖?”莫大河问。

  孙浩点头:“我也是听人讲的,你也知道庄子这种东西是保本的很少有人会卖,那家听说出了个儿子赌博,赌这种东西你是知道的,不能沾上,一旦沾上,金山银山都要败光了!据说那庄子的主家的孩子会赌,大过年的也没回去,庄主都找疯了,结果昨天回家了,说是欠了赌坊十万两,那家人没有办法,只能把手上的庄子卖了!”

  “十万两?”莫大河听得目瞪口呆:“怎么欠了这么多?”

  莫大河只觉得太匪夷所思了,这人真是闲得慌,若是事情多了,就顾不上赌了,简直了!有人吃不饱饭,有人一年下来还挣不了一两银子,有的人呢,一天之间就能花费好几万!

  莫大河理解不了这样的人的心态,问孙浩:“孙大哥,这都什么人?想当初,我们家要是能有个一两银子,家里也不至于穷成鬼,差点没把孩子饿死,有人却一天能花掉几万两呢,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挣钱就算再容易,也不至于是大风刮来的吧?有没有脑子?你要说做生意或者是做什么赔了也就罢了,赌?真是闲的!”

  孙浩笑道:“大河,这你就不懂了,一个层次有一个层次的过法,就好像之前,我们一两银子要挣好久,可是后面发现商机,我们一天又能挣好多钱,而现在我们有钱了,买了仆人,也要给工钱,吃的好了,住的好了,花销也大了!”

  “而对于一些富家公子来说,赌根本不算什么!赌成这样,也少见,也不少见,应该是被人做了局的!”孙浩说道。

  “为什么说少见不少见?这也太多了!我觉得肯定是做局了,不然那人能这么没头脑吗?”莫大河说道:“也不对,那人要是有头脑,也不会去赌了!”

  “大河,为什么说赌徒很可怕?因为他们总是把事情寄托在下一次,因为一无所有越想让人翻本,但事实上翻本的可能性很小!特别是越没有的时候,越想要赌,因为只要有一次翻本了,那就赚大发了,却忘了之前输过多少次,而只记住自己赢了多少,翻本的多少!所以太容易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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