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冲入场中并不答话,一个泰山压就猛砸了下来。
图里扎一看铁牛这条大棍,就知道铁牛劲大力猛,自己的双刀难以架的住这一棍呀!
连忙往旁边猛地一闪,躲过了这一棍。
图里扎举双刀刚要还击,铁牛见他躲开了这一棍,大棍没落到底,猛地一个横扫,一个秋风扫落叶就直奔图里扎的腰部砸来。
图里扎吓得猛地往旁边一闪,这才躲过了这一招。
两个人差招换式就斗在了一处。
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
图里扎觉着自己的这两下子不含糊,但是,那分遇上谁,跟铁牛比,他这两下子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一是没有铁牛劲大,二是没有铁牛子灵活,三是没有铁牛武艺精通。
就这三条就要了他的命了,五个回合以后,铁牛猛地转到他的后,一棍子猛地向他的后背抽来。
“啪”地一声就把图里扎抽出去了三四丈远,这小子当时就被砸的骨断筋折,连吭一声都没有,死尸就栽在了地下。
铁牛把大棍往地下一戳,站在那里并不说话。
扎巴西见了心中一阵敞亮,憋在心中的那口闷气,终于缓了过来。
扎巴西知道:那是铁牛不会吐番话,只好站在那儿默默地等着。
扎巴西心说:这个人的确厉害的很,这三五个回合就把对方拍死了。
嗯,看起来我今天还有翻的机会呀!
正在这时,从对面的队伍里又冲出来了一个人,此人也是每只手里提着一把弯刀,看此人的年岁也就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此人冲出阵来,冲着铁牛就是一阵哇哇地怪叫,至于嚷的是什么,铁牛那是一句也听不明白呀。
那小子见站在那儿的铁牛无动于衷,直气得轮双刀直战铁牛。
铁牛一见棍就与他战到了一处。
嗬!这小子真拼了命了,双刀舞的呼呼挂风,这就下了死手了。
奈何这小子的武功不怎么样,比刚才的那位还差着一大块呢。
也就是两三个照面儿,孰被铁牛一棍子砸到了后脑海上,就这么轻轻的一下,这小子的脑袋就被敲碎了。
就在这死尸将倒未倒的时侯,铁牛猛地飞起一脚,一下把这具死尸蹬出去了十几丈远,死尸一下子就摔倒了,双刀也掉在了地上。
铁牛冲着对方咧嘴一笑,然后提大棍笑呵呵地走了回来。
战场上顿时变得平静了起来,敌对的双方顿时都愣住了。
扎巴西一见铁牛回来了,不摇了摇头。
“哎!我说兄弟,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么厉害,难道还怕他们不成么?”
“怕他们?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铁牛怕的人呢。”
“那你怎么还回来了?”
“我兄弟说了,下几场他出场,你说我还回来能行么?”
“那你跟你兄弟到底谁更厉害呢?
他出场能行么?”
“能行么?一会儿你就看清楚了。”
双方的比分一下子又拉平了,双心的心里顿时就变得都很矛盾了起来。
扎巴西希望保住现有的战果,并继续保持优势。
对方正在商量着怎样才能重新夺回自己的优势呢。
正在这时,只见从对面的队伍里又窜出来了一位三十几位的壮汉来,此人手里提着一把开山大斧子,站在场中冲着扎巴西这边就是一阵喝骂。
至于骂的是什么,段无极就听不出来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对扎巴西说:“哎!对面的那小子骂的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呀?”
扎巴西听了苦笑道:“你说他嘴里还冒出来喽什么说话么?
这个狗娘养的在骂你哥哥呢。”
“噢,原来是这样呀!
要不我过去打发他回去?”
“打发他回去?打发他回哪儿去呀?”
“打发他回哪去?打发他回老家休息去呗!”
“回家休息去?别、别、别那样呀!最后打发他走了,走了就不好玩了。
最好你当场弄死他。”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别跟他说了,他听不懂咱们汉家话的意思,跟他费那个劲干什么呢?”
“谁说我听不懂你们汉家话呀?我可是个大汉学家呀!
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明白。”
“嗯,听得明白,听得明白,那你就明白着待着去吧。
兄弟,还愣着干什么呢?过去三下五初二,打他打发了不就得了么。
你若不想去,这一场我还出场。”
段无极听了一笑,然后从背后拔出了宝剑来,子一晃就窜到了圈里。
段无极进了场子冲着那小子一笑。
那小子一见段无极那皮笑脸不笑的样子顿时吓的直往后退。
心说:这小子的笑容,怎么这么的瘆地人慌呢?
这不会是那地狱里的微笑吧?
这小子瞅了段无极几眼,斧子,一个立劈华山就向段无极的脑袋当头劈来。
段无极子微微一动,就躲过了这一斧子。
段无极子转动,押宝剑就跟他斗到了一处。
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呀。
两个人一伸手,那个壮汉立即就发现了自己跟段无极的差距了。
可到了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仅三个照面,段无极转到他的后有心给他来一剑,后来一想,算了,我还是积点儿德吧。
段无极伸出一只手,照着这小子的后脑就是一巴掌,同时台起右脚猛地就冲着个小子蹬了出去。
两个动做几乎同时完成的。
“啪”,这一把掌正好几打在这小子的后脑上了,一掌就打脑袋给击碎了。
这一脚蹬出去,这小子一连往前跑了三十几步才摔倒了。
这个动做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心说:这个人这是犯了什么毛病了,为什么不用宝剑砍死他呢?
这放回去了又算怎么一回事儿呢?
就在所有的人认为这小子不会死的时侯,对面的队伍里跑出去了两个人。
那意思是跑过去把他扶起来,倒了进前一看,这小子早就没有气儿了,嘴吧的下边流了一大滩的鲜血。
两个人见了不住地摇头呀!
无奈何,两个人摇头叹息地又回了本队,周围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围过来的队友不住地追问二个人,两个人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们这才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正在这时,从对面的队伍里又走出来了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这个人的手里也提着一条大棍。
此人来到段无极的面前并不答话,棍一个秋风落扫叶就向段无极横扫了过来。
段无极脚尖点地刷地一下就躲过了这一棍,段无段摆宝剑就跟他斗到了一处。
两个人剑来棍往地也就斗了三个回合,段无极转到他的背后,照着他的后心就是一剑,同时一脚踹向他的腰眼部。
“噗”的一下,这一剑正扎了他个透心凉呀,同时这一脚也就到了,一脚将这小子蹬出去了不到二十丈远。
这小子紧走几步一下子就栽倒在了自己队伍的跟前,一尺多高的血柱一下子冒了出来。
眼前的人们见了,吓得纷纷地往后退呀,生怕喷自己一的鲜血呀!
段无极对这个人连看也没有看一眼,段无极将宝剑往后背上的剑鞘里一插,然后若无其事地往自己的队伍走去。
扎巴西一见自己这边一眨的功夫就赢了四场,顿时就变的心花怒放了起来。
一见段无极走回来了,扎巴西一把拉住了段无极的手。
“远方的贵客,我的朋友,你怎么不比试完了呀,怎么又跑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七场比赛,咱们都赢了四场了,你说我不回来,还站在哪里有什么用呢?
扎巴西老爷,你过去问问那小子,这比试还有必要再进行下去吗?
告诉他,他就是再赢一场那也是输。他若再想比试的话,无非是再多死一个人罢了。”
扎巴西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嗯,那我过去跟那小子说说吧,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吧。
这条疯狗,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决定呀!”
说完,扎巴西迈步走了出去。
两个人用吐番语交谈着,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一些什么。
时间不大,那扎巴西迈步走了回来。
“嗯,这个王八蛋想明白了,他承认这次比试他们实际上已经输了。
就是在比赛一场的话,有你们俩在,他也觉得他们不会赢了。
因此,他也就放弃了再比下一场了。
即然今天比赛已经结束了,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这么冷的天儿,还在这儿待着干什么呢!
哎!你们几个把咱们那俩具死尸绑到马上,咱们马上打道回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