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四小姐她先是问你,你有没有把握,你憋足力气回了一个有字。这后面才是,她问你对上李翰林的诗熟不熟。”
“圣人比臣还记得清楚。”
贤妃让人赐酒给刘歆,对着刘歆说:“这个自然。你呀,可得按部就班的回答,一句都不能少,本宫和圣人早就会背了。”
“有时候,你忙起来,我和贤妃两人一问一答,到也是其乐融融。”
听到圣人这话,李才询问起来:‘这是干什么?’
“哦,无他,就是琢磨四小姐的性情和脾气。”
“那么臣斗胆,一言蔽之,四小姐的性情是阴晴不定,脾气是难以琢磨。”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来,喝了这一杯。”
刘歆看着魏思思,将宫中的原原本本给说了出来,然后看着魏思思,有些为难地说:“我说这些,有些不太合适。我和四小姐你终究还是行过文定之礼,无论这文定之约是真是假。在外人眼中,我们都应该心有所系,身有所属。”
“可是,每次没在无人时候,我想起你的时候,我就明白,我们中间隔着一些东西,别的不好说,但是,这位大虞朝的奉天御极圣人是挡在我们之中的。”
“他虽然富有天下,贵为万民之主,但是他从早到晚,坐在那大苦之位上,无数难题折磨着他。他的痛苦和他寂寞,又有谁能明白。四妃和他,总是貌合神离,这个我们外人都能看出来的,难道圣人不知道吗?”
“他唯一的乐趣,便是听我说,李翰林的一杯一杯复一杯,到底是喝了几杯。他唯一的笑声,便是想着我被你弄的日夜不安,六神无主的丑态。他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坐在一张琴边,反复迎着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可是,他回到养心殿,他真的眠得了吗?他心中那个圆梦娘,真的可以像卿且去一般的去了吗?而他不断地问,不断地问那个有意抱琴来的幽人明朝回来吗?”
刘歆一口气说了一大段,魏思思听着,心中酸痛,不由落下眼泪前来。
刘歆最后说:‘如今朝廷已经要对书院用兵,而姥姥他们也不肯离开,一走了之,。这水火之势刻不容缓。如果可以因为你的抱琴而至,便可以化干戈为玉帛,那么是四小姐,你就忘了那三首诗吧,忘了那五匹布,忘了那个文定之礼,忘了那段天主张我主张的前尘往事。’
两人都落下了泪,沉默无声。
这时候,勤政阁之中,平妃在一旁陪着圣人,这一次来的是玉琮。
这是平妃的弟弟,去年加冠,今年到宫中来任职。
“臣玉琮叩见圣人,圣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圣人让玉琮起身,对着玉琮说:“德润,你姐姐说你周敏勤慎,是一个可用之人,朕如今有几件难事。”
“臣惶恐,还请圣人直言。”
“朕查出了,当初朕给李星野的回折,被谷胜言给周剑身给扣押下来了。以至于陷李星野不受君命的罪行,朕十分生气,但如今周剑身今日在西戎的塔里尔干堡,大败敌军。朕已经封了他忠勇伯,现在和周剑身翻旧账,又于心不忍。”
“臣愚见,追究既往,乃用兵大忌。”
圣人看着平妃一笑,对着平妃说:“你这个弟弟倒是思虑周全,这件事朕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圣人接下来说:“陈可法检举沈豫等人阴谋图反,事涉魏白云所写的文章。这书院大小数百人,牵连其中。沧海府总督大军集结待命而动。朕辗转难眠,苦恼至极。”
“臣愚见,玉衡将军,肇事酿功。”
“是呀,这些人,真是可恨。”圣人叹息一声,继续询问说:“前翰林修撰刘歆刘天风,此人年纪虽轻,才分颇高,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