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无疑就是慈弦,壳现任的首领,大筒木一式的容器。
少年名叫考德,看上去人畜无害。
“诶~”
考德慢悠悠地四处张望,“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入侵了这里吗?”
“博罗死了哟,这个蠢货,还是太自大了呀。早就告诉他,病毒还处于变异阶段,他的核也还需要改造,呵呵,这下死掉了吧。咦,怎么还有点小开心。”
慈弦则拾起被毁掉的御镜无人机后,查看了一下,然后走到独眼老者身边。
“迪鲁达和鸩也死了吗?”考德问。
鸩是独眼老者的名字。
“恩,死了。不过迪鲁达还有备份,可以复活。只是复活后,备份之后的记忆没有了。”
“从遗留的痕迹看,敌人应该只有一个,居然能够以一敌三。额~鸩是被博罗顺手干掉的吧。哼,鸩的想法太多,以至于有太多不该有的念头,就算博罗没有动手,早晚也要死在我的手里。呐呐,首领……我说咱们这么弱,怎么可能完成目的?”考德说道。
“是敌人太强。”
慈弦淡淡地说着,用手召出一块投影屏幕。
播放了从悠人出现到离开的过程。
“果然是很强。这个人……看起来好眼熟,他是……谁啊?”考德用食指挠着太阳穴,冥思苦想,“明明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你别说出来,我自己想,今天杠上了了。”
“日向隼人。”慈弦没有理会他,“这次忍界大战最大的敌人。他的画像已经挂在组织好久了,你要是有点脑子,用点心,早就记住了。算了,指望你有点脑子是我的错。”
一向严肃的慈弦忍不住吐槽。
考德:……
“首领你好残忍……这个组织一点人性化的东西都没有,完全看不到希望。要不首领,趁着这次死了这么多人,干脆直接解散算了。”考德幽怨地说道。
解散这种话,经常挂在考德嘴上,当不得真。
“人死了,再招募就行了。还有,下次碰到日向隼人,直接逃跑,不要死了。”
“哦哦~首领居然关心我,难得……”
“不,只是你的能力计较特殊,用得着的地方很多。如果你死了,我会很麻烦。”
“是这样啊。”
两个人的对话看不出首领与部下的隶属关系。
“现在怎么办?”考德问。
“兵分两路,你会组织,让阿玛多复活迪鲁达,我继续在战场上观察,并寻找机会。”
“那首领你可不要死了,不要误会,你死了,我也会很麻烦,毕竟太无聊了,好不容易找到有趣的人,有趣的事。”
慈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滚!”
另一方面。
悠人将幻术空间的见闻描述给隼人听。
“壳的实力和成员的能力,和十几年后的区别还是很大的。”隼人说道,“暂时还威胁不到我们,你继续追踪他们。”
“嗯。”
这件事再次给隼人提了个醒。
不管敌人是强还是弱,战斗的时候不要疏忽大意。
死亡总会在意料之外的地方造访。
还有一点隼人比较在意,迪鲁达现在已经是少女的形象。也就是说,十几年后,迪鲁达其实是过期的少女。
果然,人不可貌相。
网络时代到处是照骗,忍界本质上也是一样的。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你相信纲手是个半百的超保质熟.女吗?
把事情说完,悠人又离开了。
沙罗罗的兴致很高,一路走一路笑。
从暗部离开以后,两个人相聚的时光少了许多,尤其是在外游历,有三年多。回村后,倒是经常见面,最近一段时间,沙罗罗甚至都住在了隼人家里,帮着做家务做饭。
话说,隼人家其实没有什么家务吧。
惠子婶婶和沙罗罗两个貌似总有做不完的家务,而且乐此不疲。
不过这对隼人没什么坏处,还有点小开心的说。
没穿越前,隼人可没这待遇,身份;男朋友,拎包工人、取款机、厨师、家政妇……如果不是晚上可以变身打桩机……
哎,所以本事很重要。
没穿越钱,衡量本事的普世标准是金钱。
忍界则是忍术。
说到底,不管那个世界,基础运行的规则是相同的。
厉害的人到穿越到哪里都厉害。
不厉害的人想要厉害就要靠运气了,比如……金手指。
“真的没关系吗”沙罗罗表达了自己的担忧,“我说的是正面战场……”
“没关系,人就是这么贝戋,轻易得来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尤其是和平之于忍者。”隼人说道。
忍者虽然也会接受找猫逮狗、清理下水道、插秧、修房子在……这种琐碎而普通的日常任务。但是这些任务只是为了让忍校学生和下忍尽快熟悉忍者的任务体系。
忍者的本质和蓝星的军人一样,都是暴力机器。不同的忍者的区别只在于,有的坚持守护,有的则热衷掠夺和杀戮。
不幸的是,后者从来不缺。
和平,意味着忍者的地位会逐步降低。
地位降低意味着心理落差。
尤其是科学技术的进一步发展,有的忍者就会开始怀念从前的风光,而忽视战争所带来的伤痛。
健忘,也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
如果这次忍界大战赢得太轻松,信不信留有精力的各村忍者间,当场就会打起来。
不同村子间,忍者间的仇恨可是血仇,父母或儿女死在对方手里的比比皆是,这种仇恨怎么原谅,怎么宽恕。
没有当初撕破脸已经是顾全大局。
人心这东西是很复杂的。
有人,不……应该有很多人,愿意毁了这个世界来给亲爱的人陪葬。
假设沙罗罗被木叶迫害致死,隼人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还是那句话,隼人从来不是圣母,甚至算不上一个好人。
他是遵从本心行动的人,可能是穿越前压抑了太久的缘故。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