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吃瓜的群众已经快要被今天的瓜给撑死了。
时间停滞了一瞬间。
方天磊利眸回转，双眼眯成一线地看着卫瑶：“你说什么？”
后者淡定上前：“你对我出言不逊，还没磕头认错呢。”
围观之人纷纷倒吸口凉气，目瞪口呆地看着卫瑶。
“姑娘，你是疯了吧？”有人忍不住出口。
卫瑶淡淡扫了一眼过去，那人顿时像是被绳索困住似的，浑身僵硬。
方天磊面目充血，浑身发抖，冷笑一声道：“好！好！妙言，这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她自己找死！”
妙言复杂地看了眼卫瑶，淡淡道：“姑娘……”
卫瑶回头道：“多谢妙掌柜相帮，不过我自有分寸。”
见他如此，妙言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女儿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语道：“父亲，这位姑娘待会儿若是打不过，你可千万要出手相帮啊。”
妙言笑看了女儿一眼，低低道：“不急……她还不一定会输呢。”
“给我上！”
方天磊一声冷喝，八个小厮纷纷围上前来。
“给我把她拿住。”
阴沉的男声出口，犹如蜈蚣爬上人的太阳穴一般，顿时听得众人浑身发麻。
见状，卫瑶淡淡扬唇：“你确定不道歉？若是你诚心认错，我倒还能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你，否则到时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可别哭爹喊娘。”
方天磊气得脸色铁青，耳根子都涨成了猪肝色：“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块，我就不叫方天磊！”
话落，八个小厮拿着武器，狂奔了上来。
众人看着那八道飞快的身影，心头一跳，不忍地转过了头去。
八刀下去，肯定是面目全非了……
就在此时，一道素色的闪电忽然从紧拥的人群中飞射而出。
金戈交伐，爆出巨大声响，然而眼前的女人，却在刀落下之前，就已经不见了。
众人纷纷回头看去，瞧见八人围着的中心里不见人影，方天磊的身后却忽然显现出一道身影，不禁吓得脸色煞白。
“后……在后面！”
方天磊快意的狠笑一僵，吊着眼尾回头，对上一张浅笑的脸庞。
身旁响起方天柔的惊呼声，他倏地挥拳送去。
拳头到了面前，那道身影却又消散于风中，完全捕捉不到消失的痕迹。
方天磊心下一惊，目光四顾一周，眼珠转动地飞快。
“出来！”他粗声粗气地高喝道。
“如你所愿。”
女声仿佛从天边传来。
下一秒，方天磊只觉得头顶一阵冷风横扫过来，脖根上窜起一股凉意，本能地想要躲开，眼前的白银却快如闪电般落下。
“砰！”
卫瑶突然出现在方天磊面前，一条腿飞快地抬起，运足力道，一个后旋身踢在方天磊的脸颊上。
他嘴里炸出一声脆响，猛然变色的脸往地上一砸，摔了个五体投地。
“咳咳……”
落地，浑身疼痛地叫他难以忍受，嘴角一动，一股剧烈的抽痛传遍了全身，他哀嚎了一声，嘴里流出血。
“呸！”
半颗牙掉了出来。
众人惊恐地瞪直了眼睛。
旁边的方天柔吓得脸色煞白，对上卫瑶似笑非笑的脸，吓得双腿发软：“你、你要干什么？”
卫瑶淡淡扫了她一眼：“放心，我不打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