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一号留给自己纸条的时候,玫瑰柳音音刚答对完了醉酒的高升。
看完纸条上的任务,柳音音笑了。
不得不说这个纸条上的任务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上面让自己接触那个苏悦乐,但既然是上面的任务她就去执行。
反正只要是高升倒霉,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柳音音会这么恨高升是有原因的,哪怕此时她已经给高升生儿育女,这种恨意也从来没有减少分毫。
当初末世刚刚到来的时候,逃难的柳音音并不是独自一个人,除了她还有她的男朋友郑远东。
她和她男朋友是同班同学,两个人感情一向很好,本来说好的毕业之后就结婚,结果还没等他们毕业呢,末世就来临了。
末世之后,柳音音见过太多的聚少离多,不过幸好男朋友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鼓励她,这才让她从父母双亡的痛苦中走了出来。
柳音音因为长得好看,不得不说,在末世遭受了很多的恶意,不过幸好她男朋友一直都在护着她,这才没有让她遭受那些人的毒手。
本以为加入朱雀基地后两个人就可以永远在一起,却没想到这不过是他们灾难的开始。
一次偶然的机会,高升在见到了来给郑远东送吃食的柳音音,就起了觊觎之心。
为了能把柳音音弄到手,高升曾许诺了很丰厚的条件,但可惜的是,柳音音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回绝了对方。
眼看着柳音音敬酒不吃吃罚酒,高升就把主意打到了柳音音的男朋友郑远东的身上。
柳音音的男朋友是个土系异能者,虽然异能不是特别的厉害,但至少不是普通人,本以为高升不敢名目长胆的对他下手,事实证明,柳音音还是低估了他。
为了逼柳音音的就范,高升故意让人在郑远东回家的路上打断了他的双腿。
双腿断了的郑远东是万念俱灰,本着不去拖累的柳音音的想法,他和柳音音提出了分手。
知道男朋友是不想拖累自己才会说出分手的话的,柳音音当然是不同意了,却没想到还没等她和郑远东重归于好呢,男朋友郑远东就因为得了奇怪的病日渐消瘦。
尽管柳音音跑前跑后的去给郑远东找治疗的方法,但郑远东最终还是因为呼吸衰竭去世了,一直到死,柳音音都没有弄清楚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在给郑远东办好了丧事后,柳音音是万念俱灰,如果不是身边的朋友劝她想开一点,她都想要跟着郑远东去了。
她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一号,也是一号告诉了她,郑远东的死有蹊跷,感觉不像是正常的因为得病而去世了,反倒是像被人下了毒。
刚开始柳音音并不相信,毕竟要是真的被人下了毒,医院的医生又怎么会检查不出来,但事实却是医院的医生和高升勾结,他们明明知道郑远东是被人下了毒,但他们却和凶手同流合污。
知道了郑远东死亡的真相,柳音音决定要对高升和那些帮凶展开报复。
她知道高升在郑远东死后肯定会再次对她展开追求的,事实也的确如此,在高升第二次找上门的时候,她就顺水推舟和对方在了一起。
不过虽然和高升在了一起,但事实上刚开始的时候,高升对她非常的防备,她除了能和高升不时的见上一面,平常基本上都见不到几回。
这种情况一直到了她怀孕可才有了扭转。
其实本来柳音音是没打算给仇人生孩子的,但一号却和她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如果她舍不得付出一些东西,可能她这辈子都无法获得高升的信任。
事实证明,一号的这个办法的确很有效,在她怀孕后,果然高升对她的态度立马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借着高升对自己的宠爱,她先后收拾了当初给郑远东治疗的那两个医生,不得不说,他们下场的非常的惨。
所有他们曾经用在郑远东的手段,她让一号全部都在他们身上重演一遍。
也正是得到了医生的证词后,她才意识到了她的仇人有些多,如果单纯的只是想要弄死高升,可能不需要那么麻烦,但事实上,要想彻底去报复高升和那帮狗腿子,那就要从内部开始瓦解他们,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于是她成为了二号,成为了白帝基地一名放置在朱雀基地的内应。
在把纸条给吃下肚子后,柳音音这才风姿绰约的站起身来,对站在门外的警卫说道,“让下面的人去准备一下,我一会要去居安所。”
听到柳音音这么说,警卫有些疑惑的问道,“柳小姐,你去居安所去做什么啊!”
警卫的话让柳音音非常的不悦,“你管我去哪里去做什么,让你去安排你就赶紧去安排得了。”
见柳音音生气了,警卫也不敢再去磨叽了,连忙让人去备车去了。
居安所距离柳音音住的地方并不远,只用了十分钟,他们就到了居安所的大门。
负责人早就听说了高升最宠爱的情妇要来他们这里,所以早早就在外面开始等待了。
一见到柳音音的车来了,负责人立马就谄媚的上前去给柳音音开车门去了。
下了车之后,柳音音连正眼都没给负责人一个,一开口就非常嚣张的问他说道,“那个叫苏悦乐的小贱人是不是住在这里?”
听到柳音音这么问,负责人也很是尴尬,不过他到底不敢得罪这位,只好老实的说道,“苏小姐的确是住在这里的。”
负责人这话一落下,柳音音就直接给了他一巴掌,“苏小姐,哪里来的苏小姐,记住以后这块只有苏贱人,勾引人家老公还有理了,你们跟我上去,我倒要看看那个勾魂摄魄的狐狸精到底长什么模样。”
说完这话,柳音音就带着人开始朝着顶楼上冲。
见情况不好,负责人连忙让人去给高升打电话通风报信。
毕竟这是最高指挥的家事,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实在是不敢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