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玉坐在真皮大沙发上,坐也不踏实,走也不成。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出现。
“这家伙怎么进去那么久,还不出来呢他该不去叫人要对我下黑手了吧!他不是说了我会坏他的大事吗肯定是去叫人了。可这房间里有机关,这不符合逻辑啊!不管了,先冲出去再说,总不能坐以待毙,任由他摆步吧!”
她这么一想,起身向门口走去。
“姑娘,你想往哪里走呢”
忽然东南方向传来了喊叫声。
“这下糟了,他出来了。反正也走不了了,倒不如拼个鱼死网破。”
她这想着,很快转过身来,准备出手。忽然她又放下了双手,她看到了睡梦中经常见到的那张面孔。
“怎么,又要出手吗你觉得你能赢我吗”
“怎么,又是你,狗汉奸。你是不是在那苦不拉叽的东西里放了药。”
哈哈哈一一。
“下流、卑陋、无耻的狗汗奸。”
“要是下药的话,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
“你想怎样呢你不是说房间里有机关吗怎么,我转了好几圈,什么都没有呢”
“他到底是敌是友呢反倒把我弄糊塗了。他到底是谁呢是相公吗是治国哥吗大姐不是说了,看看他身上的印迹,不就明白了吗”
她心里乱七八糟的,她缓过神来,看了看他。他换了一身白色睡衣走向她。
哈哈哈一一。
“有机关,你早死了。姑娘,坐下来,陪我喝喝酒,再走。”
她不知不觉地跟着他又坐在了沙发旁。
他的卧室门朝南开,房间有60平方大小,前面有40平方大小,是会客厅,西南方向靠墙摆放着一圈绛红色真皮沙发,茶几南北摆放在中央,天花板上用彩灯和紫藤装饰。留声机紧靠西墙摆放在沙发旁边。会客厅的北面从西向东依次是卧房和洗澡间,房间中间用红木隔断隔开,隔断偏东开有一拱形小门。
她和他面对面坐着,他看了看她的瓷杯,咖啡粉溢在了上面。他端过杯子喝了一小口,嘴里直吐舌头。
“哇一一,苦死了。你是第一次喝咖啡吧!加这么多料,也不知道放冰糖块,难怪这么苦呢”
“嗯哪!”
她渐渐地放松了心弦,像只温顺的小羊糕,心平气和地答道:
哈哈哈一一。
“咖啡不是你那样喝的,应该先用勺子勾一小点放入瓷杯,给里面加入开水,再用勺子取几块冰糖块放入里面,搅均,就可以喝了。”
他一边从旁边取了杯具示范,一边轻声说道:
“我说你到底想干嘛呢我要的东西赶快给我,天色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现在还不能给你。”
“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呢”
“你没洗过照片吗亮干得一些时间。”
“那还得等多长时间呢”
“这么急要走,那天晚上在大世界里,你可不是今天这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呢人还是那人。”
“你是汉奸走狗。”
“这话可不能乱说,要有证据,不然的话,会害死人的。”
“那张报纸就是证据。”
“你是说这张《文汇报》吗你仔细看看,到底是谁。”
他从怀里拿出报纸递给她,她看了许久,忽然起身向他肩膀衣服扯去。他见势不妙,迅速用右手抓住她的右手,向下按去。
“怎么,刚才那么矜持,现在却这么急躁呀!韦少爷,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啊!”
她眼泪涮涮地掉了下来。
他似乎思想里曾经有过她的模样,但那形像很模糊。他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更想不起来他们曾经发生过什么。
“姑娘,你哭什么呢那天晚上哭,今晚还哭。我没欺负你啊!我是不是那辈子欠你的,你老给我惹麻烦,我却心软。”
“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赶快把照片取给我,我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