璜
我被她迷住了,彷徨不定.
爱一个人有错吗
没有错.
在我们的世界里,没人可以拦住我的性子.
我只想把我的全部给予她——美丽的天使.
她会明白我的心思,
会和我长厢厮守吗
流萤
她静悄悄地走来,给了我丁香味道的一世遗憾的情缘.
我被她的美丽屈服,我成了她爱情的傀儡.
她对我痴狂的爱,如许多只流萤萦绕在我的心空.
我怎舍得遗弃她
她天使般的面容,
我早已被它射去了魂魄.
可这个世界让我头痛,
道德、伦理、家庭不允许我们在一起.
我不明白一一不明白一一
“辛越你在姨家再睡一会,天亮了再走。”
今天,七月十二,星期三.我烦闷不堪的心情混合着夏暑的寂寞、无情的雨,让世界变得忧郁不堪才好.不知道辛越在家干啥可我发疯的思想相思成灾,空洞的要死.心儿好似久困铁笼的小鸟,用着火烧火燎的身躯横冲直撞,撞的头破血流,只想飞出苦闷的樊篱,找寻他赐予我的广大情感森林.
父亲花白的双鬓,被烟火烧卷了头发,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唏嘘不停.我知道他为我的工作头痛.他明白我为辛越害相思.可是现实残酷,我为什么三四年来不认真修好学业
泪珠儿挂满白皙的脸颊,素白的衣裙早已湿水斑斑.我已经三天没洗脸了.
自从这场忧伤的雨下来,我整天就这样:玩玩游戏,翻翻布熊宝宝,打打电话,每天打六次,早晨,中午,下午,午夜,周而复止的打,可是一直关机.我发疯似的在房间里骂他,用剪刀,剪他的照片,剪成碎片,然后用蜡笔涂成怪物,只希望他知道,他会知道吗我想他想的快发疯了,他会想我他想我会关机我不知道.谁知道我每天想他,茶不喝,饭不吃,花容憔悴
雨水连成线地下在大地上.我打着淡绿色,边缘印有丁香花瓣的他为我买的情侣花伞,一步两步向东走着,整个中心街早已雨水漫过小腿,我的身子湿水处处,雨水合着我的下身的湿水混成一片,我希望所有的寂寞空洞,让忧伤的雨冷冻,变成刀子下入辛越的心中,他受了痛会来的.长长的秀发,被风轻拂后沾着雨水,在我脸颊胡乱抚摸,我想他,身体火烧火燎,冰冷的雨水无从降下体温,一千度,一万度,直至化为无聊的思念他的小精灵,卿卿知否
门朝北开,门朝北开.她会此刻想我吗我在西间房来回踱步,早饭也不想吃,画笔如飞,桌面上,地砖上全飘荡着她轻盈的身影.长长秀发飘空,相思化作翩翩彩蝶陪伴她左右,让她别在寂寞时想我骂我、剪我的衣襟、脸靥瘦消、花容憔悴.
怎么,她成了晴雯,我却不知道.她要撕、要剪、要骂随她,别空洞寂寞就好,不要让伤心的泪水把她脸色变的难看,我祈祷上天保佑.
寂寞小宝宝是小晴,她就是小艳,那灿烂的笑,调皮的、骂人的小嘴巴,我听到她的声音心里不会难受.
踱步,踱步。烦死了,让人头痛。打电话,我的机子呢爸妈给我好吗
一星期,七个天,我不见她会发疯的,我听不见她的声音,身体会难受,我在房间里听着mp3,身体晃动,合着幻化的她的影子舞蹈.谁知道我的痛呢
为什么父母不喜欢她父母总怕我娶了她而不管他们.弟跑的老远,我娶了她怎会忘恩负义不管父母而体贴人家我怎么会呢
四二一家庭剧,滥编辑,为什么要演呢?为什么父母要看呢我头痛。
我在房间里踱步,舞蹈。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是痛苦,索性偷着出去找她。
泥泞路,一坑一水潭。忧伤的雨下的心空乱七八糟。我独自一人穿着拖鞋,打着淡绿色花伞,一步,两步迈向前。
路两旁的禾叶随风舞动,路边花草一堆、两堆雨珠处处,我害了相思,不管肉脚被碎玻璃划破,只期盼寻找雨巷中打一把淡绿色花伞沾着一世情缘,含有一身丁香味儿的姑娘,只希望她永远留着飘逸的长发,让我轻轻的去吻她那甜蜜般的红唇。
一步、两步……千步、万步,情感泡在泥泞小道,向西、向西……。
沿着丁字路口向西,走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心情好多了。一步两步,直至一百多步。
“咦,那绿色出租车里穿素白裙子的姑娘会不会是她?怎么会呢?不会的,不会的,那懒猪每天会睡到十一点才起床,那会这么早起来,想我,过来看我?”
奇怪怎么又是“丁字路口呢?那车向东驶去,我看见的仅是车身的泥水四溅开了。
随后我向北走了十几步,又向西拐向田间小道,抛开柏油路面的烦杂。
“大妈。辛越家是在这条巷子?”
“是呀!你是他什么人?”
头发花白,中等个儿的胖老婆说道:
“他女朋友,在家呆的发闷过来找他玩。”
“那懒汉,每天早上睡到十一点,你这么漂亮,怎么会看上他呢?”
“我问你路呢?他家在哪儿?大妈。”
“这条巷子第五家,门朝北开。你向西走,门前有个麦积堆,就那家。”
“谢谢。”
“咦,你怎么不是那天我在‘丁’字路口看见的那个女子呢?”
“什么.他有别的女友,他向我说过只疼我一人,这怎么成了这样呢你骗人.”
“没,我没骗你,这大概是五天前那个下午的事.村子见的人很多.他那天和那个女子说了好几个小时。那女子长得很漂亮,不过,你比她漂亮.”
“谢谢大妈.我去找他.”
“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成了这样呢我不是向他说了让他找吗我怨人家干嘛我怎么来这儿呢可我很想他呀!我让他找他就找,死鬼.不,我不会放过他的.”
他家门朝北,门前院子里有个麦积堆。
雨哗哗哗的下着,我的身子全湿了,流了泪。奇怪,我怎么掉眼泪呢?
“到了,到了,就这家。怎么,窗户开了呢?”
我去叫门,不了,还是不惊动二老。我叫他出来,东面的窗户开着,他父母熟睡了过去。那西间房窗户开着,或许他在那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