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闻:“我……”
我也可以!
沈早早:“不,你做不到。做不到的事,不要那么轻易说出口。对于我们孩子来说,我们太容易当真、太容易相信了。我说过,dna不算什么,它是那么冰冷的存在。跟血缘关系比起来,我相信的是爱。在我爸妈这儿,我可以得到满满、全部真挚的爱。你们对我、我对你们来说,都太复杂了,纯粹不起来。”
任晓闻哭了:“我可以,至少你该给我一个向你证明的机会。孩子,我是爱你的,妈妈是真的爱你的。”
有奶便是娘。
这本该是一句带有贬意的话。
可由沈早早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任晓闻哭了,哭得特别厉害。
当她听到沈早早需要的是父母最纯粹的爱意时,任晓闻的心像是被人拿刀割了一大块肉一样疼。
鲜血淋淋,空荡荡的。
沈早早的脸色变了变,变得不再像之前那么抗拒和犀利。
如果说,几位老人的出现是意外的话,任晓闻的态度和坚持同样让沈早早觉得很不是滋味儿。
上辈子,任晓闻和应有容那是夫妻同心,同声同气。
夫妻俩对她的态度一模一样,完全不用商量,表现得那么冷酷无情。
这辈子,任晓闻对自己变多的那么一点重视,甚至是干脆从应家搬出来,搬到了沈家的附近。
面对这些,沈早早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只是,她被伤害怕了。
有些事情,一次就够了。
二次?
免了!
沈早早:“对于你来说,完全不需要这样的机会。你对应如羽的关爱和重视,上次在我家,我已经充分感觉到了。撇开血缘关系不说,你要真的疼你的亲生女儿,那么是不是你的女儿幸福,你就会幸福?”
任晓闻:“我……”
好像是,好像又不是。
任晓闻:“但我希望的是,我女儿所有的幸福感都是我给予的。”
沈早早:“那当你给予不了这所有的幸福呢?”
说这话的时候,沈早早看了一眼坐在任晓闻身边的应有容:
“任老师,你得承认,在一个家里,你不是唯一的活人。在我的家里,我是我爸妈的唯一。现在的我,很幸福,很快乐。我不希望出现任何的意外,打破这份幸福和快乐。假如有人非要那么做,那么,别怪我为了守护住家庭的幸福,同样会运用一定的手段进行反攻。一味的退守,从来不是我的风格。适时的攻击,才能叫我的敌人明白,我没那么好欺负。”
应有容气急败坏:“反攻?你还准备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你的亲爸亲妈?生你这么一个四六不分,清疏不分的孩子,还不如……”
生只狗呢!
沈早早:“应副主任,你该知足了。做人有来有往。如果不是我答应你们,不追究应如羽抄袭我的法律责任,你们的生活早就变得多姿多彩起来了。至于我还准备用什么样的手段反攻。应副主任,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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