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八两看着睡去的弟兄,换了一身衣服扛着一把锄头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农夫走到洛阳城外的一座寺庙之中,看着安静的庙门停顿了好一会儿再次进入,唐玄奘就在这里。
“你怎么又来了。”唐玄奘看着解八两。
“我要离开中原了,你跟我走,我带你打下一番功业。”解八两说着。
“你走吧,贫僧不愿意参与这些争斗。”唐玄奘低声说着。
“告辞!”解八两咬牙离开。
解八两在洛阳城外用仅有的钱向一个马贩子买了一匹马儿,骑马离开洛阳
李君羡正要准备去二贤庄,在洛阳附近寻找着解八两的踪迹,立刻就觉得不对劲,一个斥候来报,“将军,我们没有在官道上发现解八两与他手下的踪迹。”
思索着,李君羡对着身边的人命令道,“查!查洛阳周边,那家伙走不远。”
天色很阴沉,顾青听着张羽宫的禀报,心中疑惑问道,“月姐那里没有动静吗?”
“没有!”张羽宫回答,“月姐虽然没有动静,不过我们也没有发现红拂女的踪迹,不知道红拂女是不是也再追杀解八两,这件事与当年红拂女的杀父之仇有关。”
“继续盯着。”顾青说道。
“是!”张羽宫收到命令离开。
走在村子里,顾青发现了一根色彩斑斓的羽毛,从地上捡起这根羽毛就是小凤凰的,而且羽毛的光泽比以往更好了,抬头看着村子的天空不见小凤凰的身影,它应该回来过,小心的把羽毛收好。
这些日子书院一直在收集的各地的书籍,按照顾青的想法书院要开一个藏书阁。
李泰收拾着一卷卷的书册,见顾青回来,“这些书够不够。”
“当然是越多越好了。”顾青满不在乎拿起一本看了起来,乍看之下书里有几个奇怪的符号,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胖子这些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李泰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叫做河图洛书,据说是个很神秘的图案,我也不太懂,你这本书应该是易经中的一卷。”
“河图洛书?”顾青有些不明白。
房遗直看着迷茫的顾青解释道,“这个要从伏羲说起,其实所谓八卦象位就是河图与洛书之中推演出来的,诸子百家对河图洛书都有不同的见解,所谓河出图,洛出书,这个典故还和洛阳有关系。”
听到这里顾青有些明白了,都是一些玄乎的东西,兴趣不大的放在一边。
书院的学子忙碌地将书卷分门别类放在书架上,一眼百米长的书架足足有十多个。
“你打算把这些书都收藏起来?”李泰说着,“其实宫里也有不少的奇书,父皇也准许你入宫,想看书可以去宫里看看。”
“这些是给学子看的。”顾青看着书架,“以后学子都可以来这里看书。”
“原来是这样。”李泰扭动着肥胖的身躯站起身。
看着他的身材好像没瘦,反而把以前更胖了,这家伙是不是又把减肥的忘在一边了,顾青看着他,“胖子,我挺担心你的后半辈子的。”
“不吃肉实在是太痛苦了。”李泰一脸悲伤,“顾青,你不知道一个胖子的痛苦。”
“你们知道了吗?”房遗直也说着,“朝中将领纷纷同意东征之事,文臣一边又在反驳最近朝堂上天天都是骂仗,如今武将与文官之间火药味行很重,都快动手了。”
“有这么严重吗?”顾青疑惑道。
李泰也点头,“也不知道哪个家伙手倭国银矿,程大将军想要带军去攻打倭国!宣花大斧都已经磨好了。”
顾青,“……”
“该不会是你吧。”房遗直看着顾青。
“不是我。”顾青使劲摇着扇子。
李泰与房遗直相识一笑,都明白了什么。
长安,裴行俭有了许敬宗这个帮手之后,做起事情来也顺手了许多。
大理寺也在处理着各种事情,狄仁杰收到了一份从洛阳的来卷宗,洛阳又有游侠动起手来了,死伤了很多人,只好把这件事情交给大理寺卿。
“狄仁杰,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不要调查,更不要打听,明白了吗?”大理寺卿对狄仁杰耐心说着。
“为什么?”狄仁杰追问。
“都是陛下的私事,你不要插手!”大理寺卿再次提醒。
“下官明白了。”狄仁杰这才作罢,不过可以猜到这件事情与当日自己老师与杨胜之间的深夜密谈应该有关系。
这天,朝堂之上再次为东征的事情吵开了嘴,武将纷纷要请战,文官纷纷劝说,李二坐在皇位上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闭上自己的双眼,可是又不得不搬出庄严的帝王样。
“陛下!”一个老臣说道,“东征不可!”
“又不是打不过!”程咬金喝道,“你个老气横秋的是不是收了高句丽的好处的了。”
“程咬金,你休要诬陷!”他向程咬金说着,“兵者从来没有小事!”
“我看你就是收了高句丽的好处!”程咬金继续污蔑。
“老夫!和你拼了!”
几个文官立刻拉住他。
朝堂里乱成一锅粥,房玄龄都看在眼中,如今已经派出细作在高句丽了,而且铁器也已经放了过去,就等着看高句丽的动静,东征自然可以,就像程咬金说的那样,不是打不过,小小的高句丽不过大唐一个州府这么大,打下来也花不了多少的力气,如今时候不到,还需要等待,等待高句丽战火连天的那一日。
朝堂之上依旧是一片的吵闹声,岑文本指着程咬金说道,“你这么心急就是惦记着我国的银矿!”
“哼!”程咬金一声冷哼,“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我看你就是!”岑文本说的很大声。
“好你个老小子!”程咬金也说道,“有本事你在给我程某人说一遍!”
“你个见钱眼看的程咬金!”岑文本语气有加重的。
“彼其娘之!”程咬金当堂脱下自己的靴子扔去。
岑文本小心一躲而过,靴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魏征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