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气都不敢喘,无论他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这一刻,他们都在同时为左丘望加油。好在,意外没有发生,轻轻的卡哒一声,门中门被打了开来。众人心中似乎全都松了一口气,左丘望将门往外一推,开了。
左丘望等人鱼贯而出,左丘望回手再次把门锁上,道:“继续保持一队,装成巡逻的样子,我带你们离开,已经有安排了,千万不要瞎走,万一被抓住了,容易连累其他的兄弟。”
话说,众人当中,每个人都是心思各异的。其中确实有人再出来的那一刻起,立刻就跑,想要脱离这个越狱小分队。尤其是史蒂芬#包,和那个战情局谍报小组成员。他们俩本身就是叛徒,心中有鬼。虽然说,看见有人营救自己,感觉自己成为叛徒的事,应该是没有暴露,可是呢,这一出来心思就不一样了。
两个人心理都在想一件事,那就是怎么才能脱离越狱小队,而脱离之后,自己有应该怎么走,去哪里。
不过,刚刚出来后,左丘望说的那一番话,让两个人没法跑了。尤其是最后一句:“万一被抓住了,容易连累其他的兄弟。”
如果坚持开熘的话,其他人怎么想?就他么你俩特殊,跑了之后在被抓了,真连累我们怎么办?
于是众人很自觉的依旧排成了一队,在左丘望和单海洋的带领下,沿着监狱的外墙走了一段,跟着一转弯,进入了旁边的碎石路,越过了火车道,进入了大野地里。走了大概也就十分钟,这时候,左丘望回头看了一眼,黑灯瞎火的,倒是还能够看得清楚第二监狱的轮廓。
但是反过来,如果从监狱的往这面看的话,那就未必能够看的清楚了。毕竟这里可是一点灯都没有的,从监狱的岗楼上是往下看的,有大地作掩护,没有超过视线的边缘,真的不容易发现。而且他们现在已经成功的来到了这里,距离监狱有一段距离了,那就更不容易看见了。
不过不能大意,左丘望看了一眼,立刻回忆起那张路线图的样子,再往前走一会,应该就到水边了吧,希望地图里画的那个船只,是存在的。
他虽然对传递给自己信息的人,比较信任,尤其是接二连三,计划越狱的事,都让自己真切的体会到了这一点。可没到最后,左丘望心里总不可能彻底放下,还是悬着的状态。
心里想着这些,时刻注意着路上的动静。没一会,领着众人走出了大野地,传出了并不茂密的一片小林子,这个小林子真的不算深,才几十米的样子。没一会便走了出去。
实现豁然开朗起来,却是他们已经到了水边。出了树林是个小路,然后是个缓坡,缓坡一直连到了水边。距离这里大概八十来米的距离。可能是天黑的原因,这么看,还真没看见什么船只。
左丘望倒是没有慌张,和单海洋在树林边缘,左右看了看小路上的情况。确实是没什么人,于是带着众人彻底的出了小树林,过了到,走到了缓坡上,往水边而去。
没一会,到了水边,单海洋用手一指左边,道:“船在哪!”
左丘望转头看去,确实,在靠着岸边的位置,两艘小船,就停在哪里。这里的水岸交界处,有个一米左右的落差,船停在这里,如果不走到最边缘的话,还真不容易发现。
左丘望见此,看向了众人,说道:“兄弟们,一会上船后,我在前面,在后面的船一定要紧跟着我们,过去之后,上了大路,就有车子接应我们了,那里已经有新衣服,我们在换一身,就更加安全了。”
这时候军统的一个人,问道:“兄弟,还没问,救我们的是谁呢。这样的恩德,总要问清楚才好。”
左丘望道:“放心,等一会安全了,大家自然就会知道了。”
见他这么说,众人也不再纠结,毕竟此时还不算真正的安全。于是四个人一条船,纷纷蹬了上去,然后用船桨用力一撑岸边。将小船推离水边,朝着对岸划去。
划船技术其实还行,这里基本上全都属于特工,手动的双桨船只,就算有没怎么划过的,但心里是知道原理的。坐在中间,左右双各持一个船桨,然后松劲,让船桨落入水中,跟着身体往后倒去,双手握把,同时用点力量往后拉。如此周而复始,船就会往身后行驶了。
只不过有的人可能一时半会掌握不了,会导致船歪歪斜斜的,这时候只要划动相应的单边船桨,就会阻止船只打转。所以真的很难吗?除了手脚不协调的人以外,其实普通人,不说一上手就能划的多好吧,但差不多,稍稍来回歪斜点,一样能够把船划出去。
现在他们这只临时组成的越狱小队,倒是有人会划船,有一个人是北方人,但确实哈尔滨人,在松花江边,年轻的时候总是玩划船什么的。另一艘则是左丘望,他本事江南人士,鱼米之乡,年轻的时候一样玩过双桨船。是以两艘船很快的,就已经划到了不算太宽的水对面。
下船后,左丘望道:“上面就是大路了,大家不要放松,最后一点了。”
他这么一说,再一次的压下了某些人想要问话,或者是找由头离开的心里。是以众人跟着左丘望和单海洋,上了岸,走过了野地,终于来到了马路边上。
左丘望定睛看去,就见有几辆轿车正停在路边。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应过来的,不过他按照约定,捏着嗓子,打着小舌头都都的发出了不算太大的两声。
原来,其中几步车子上,都有人,而且为了能够听见暗号声,他们的车玻璃是摇下来的。此时一听见都都的两声后,车门被人打开,从下面走下了几个人。
左丘望一看,立刻摆了摆手,和整个越狱小队的人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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