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安,你想的也实在太简单了,就凭你把刚刚的几个预备碎片给扔掉,就想逃脱这一劫,你想的也实在太单纯了,这里是杨府,能有多大的地方?我就不信不能够把这个东西给找出来,我就不信在这个府院之中没有办法把你刚刚丢出去的东西给你找到?”
这个时候几个人已经把陈伯安给压了起来,那感觉就好像是要押着一个犯人一样,可是这个坏人却不是一般的人,他是朝廷命官,他是刚刚从外地回京叙职的官员,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人家不是一般可以压迫的人。
面对这样的情形,杨恭仁自己也有些不可思议起来。
陈伯安马上就把事情给说开了,“我是朝廷命官,并不是普普通通的人,你想要这样子把我抓起来,未免显得也太天真了,而且这里也不是你们萧家,那是洋服,这里还有杨大人在,你竟然想要在杨大人堂堂中书令面前抓一个朝廷命官,这种事情杨大人可以容忍得了吗?就算是你们家有非常巨大的势力,难道朝廷就没有王法了吗?”
陈伯安几句话表现的非常的铮铮铁骨,简直就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这个时候就算是皇天老子到了,他也是这么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
萧釴这个时候却转向了杨恭仁,对着杨恭仁高声大喊道,“杨大人,你刚刚也看到了,他对我们做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并不是你说的就可以算的,才会坏的是我们萧家的玉佩,而且是皇上亲赐的玉佩,所有人都知道毁坏了这件东西,便是死罪,这是没有办法辩驳的,也是没有办法可以变多的!”
杨恭仁看着萧釴咄咄逼人的样子,眼睛珠儿突然转了一转,表现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这件事情,请你和陈大人怎么之间的事情,老夫可真的不便插嘴,有罪没罪也不是老夫说了算,还是你们萧家到底要怎么处置的问题?”杨恭仁一下子就把这件事情推开了,推到最大的一个和他完全没有关系的地步。
陈伯安以为这个时候杨恭仁会替他说话,却完全没有想到,杨恭仁竟然会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言下之意,这件事情就是跟他杨恭仁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有什么事情,那也是他陈伯安和肖家的事情,他杨恭仁是完完全全管不着的。
面对着这样子的处境,陈伯安微微嗅到一点点来自于杨恭仁那边的感觉,这种微妙的感觉,对于陈伯安来说,是一种非常异样的味道,可是这种味道,陈伯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并不是一般的味道,那是一种想要杀人,置之于死地的味道。
陈伯安一下子对自己的这个好友突然有些怀疑起来,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与杨恭仁之间确实有了一些距离,而且这些距离并不是他自己能够把控的,这些距离已经和它产生了是的,让他没有办法控制的差距,正是这些差距把他和杨恭仁之间给拉开了。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你可以让陈伯安感到十分痛心的事情又发生了。
杨恭仁不但没有替陈伯安说话,末了反而还加了这么一句,“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杨府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你如果想搜一下被陈伯安溜出去的那些玉块碎片,我觉得这件事情我可以为你网开一面,我们整个杨组配合。”
陈伯安听到这句话,整个人简直就是一阵轰隆隆的感觉,好像是天上突然之间就塌了,一股倾盆大雨,不仅浇在他的脸上,而且就在他的心上,将她整个人一下子就淋得湿漉漉的一片狼藉。
他非常的狼狈,十分的狼狈,已经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她真的没有想到,杨恭仁在这件事情上不但没有帮她,反而还唱到了萧釴的另一面,竟然帮助起了萧釴来了,这就是他昔日的同窗好友,这就是他梦寐为之念念不忘的好友。
这件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这件事情怎么可以是这样子?
然而陈伯安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最意想不到的事情,还是这样子就发生了。
萧釴在听过杨恭仁的这些话以后,整个人大大的为之一振。
“杨大人能有这么高的觉悟,那可是对我们萧家莫大的支持了。”萧釴说的那个非常的趾高气扬,但又有点像是安慰的样子。
这件事情就这样子持续到了这里,给了他一个非常意想不到的结局,而这个结局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但是陈伯安却不得不目睹这么一个局面。这真的是让人十分痛心的局面,让许多人为之心痛的一面。
萧釴得到了杨恭仁的默许之后,马上就派出了人,去寻找那些被陈伯利用出去的玉佩碎片。只要他找到那些玉佩碎片,这个时候陈伯安就是十个脑袋都不够他们萧家砍。
这件事情是在明白不过的了,打碎了他们休假的玉佩,而且这个玉佩还是皇上御制的玉佩,就算皇上能够放过他,可是萧家是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萧家这些人,趾高气扬,飞扬跋扈,他们这些人是肯定不会放过任何得罪过他们的人,更加不会让这些东西白白的就砸碎在他们的面前,萧家的人肯定是要有所作为的,而萧家人能够做的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把他给杀了。
但是这个时候,萧家的人还不能不把他给杀了,因为他还找不到玉佩,找不到那些玉佩的碎片,对于一个朝廷命官来说,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家是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动手的,这个时候的萧逸又不是傻脑袋,肯定不会这么难做,而且还当着杨恭仁的面把人给杀了。
而且陈伯安也在细心的打量着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果他们萧家找到了那些玉佩的碎片,那么他们休假就会把他抓起来,关到他们休假的牢狱之中。
陈伯安听说,他们休假是有牢狱,而且这个牢狱还是他们月前自己修建起来的,他们修建起来的这个老妪,就连皇上都没有权过问,这是他们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