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段时间里,苦练毛笔字,现在写毛笔字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随随便便300~600字,对于他来说完全没有问题。
趴在案几上,丛鸿飞从脑子里将他所知道的关于克服酥麻散的资料一一的抄写下来。
他突然觉得,这酥麻散的制作也是一个非常繁杂的工序,能够制作出这种东西来给韩公子服用的,肯定也是不简单的人。
一想到这些丛鸿飞越觉得这个韩服真的太不简单了,肯定还有许多秘密是他所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事情是她根本看不到的。
将配方写好,他马上就把它交给了萃玉。
萃玉接过配方以后,整个人变得非常的高兴和兴奋起来,马上带着北方直接朝着外面走去,在他看来,最主要肯定可以将韩公子的病治好,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很多人的心中的压抑也就可以得到释放,这未尝也不是一件最好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丛鸿飞将药方交给萃玉,萃玉带着药方想要离开房间,去抓药的时候,一个人却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而且他来的还不只是一个人而已,在他的身后还带着好几个帮手,看起来有二三十人的样子。
这些人一下子就把萃玉的去路给堵住了,而且看起来他们是要将韩公子的房间给围堵住起来。
“夫人,”萃玉马上就惊叫了起来,“魏管家他,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他就是不想让我去抓药啊!”
萃玉马上就变得有些沮丧,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沿着原路走了回来。
韩夫人看到魏管家带着这么多人出现在这里,脸上也是一脸茫然,又从茫然转变成了惊讶,从惊讶转变成了盛怒。
他一下子就绑起来,对着外面的人呵斥道,“魏管家,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事情?”
魏管家这个时候突然冷冷的看着丛鸿飞,却不说话,还是笑嘻嘻的朝着韩夫人走了过来,说:“夫人,我想要做什么?难道你一点都知道吗?”
韩夫人愣了一下,萃玉也愣了一下,只有丛鸿飞心中十分的坦然。
而这个时候,魏管家带着这么多人,原本一直守在门外的陈万金和费清,连忙来到丛鸿飞的身边,站到了丛鸿飞身后的左右边,那个感觉他们就是丛鸿飞的左手右臂,是要保卫丛鸿飞的。
丛鸿飞看着陈万金和费清脸上那个紧张兮兮的样子,马上就摸了拍了,拍成万金和费清的肩膀,对于陈万金和费清说道,“两位大哥不用紧张,这里的事情应该跟我们没有关系,只是路过的而已。”
魏管家听到丛鸿飞这么说,突然之间就咬牙切齿起来。
“好一个只是路过而已,可是你却知道了,你不该知道的,而且你还做了你不该做的,难道你觉得你这个过路人能够平安无事的离开这里吗?”
陈万金和费清听到这,脸上马上就露出了10分紧张的神色。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丛鸿飞的安危来的更重要的了,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层的生命安全,而且来这里的时候,何湘语也是这样子。
如果丛鸿飞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他们可真的不知道回去以后要何湘语怎么交代。
所以关于丛鸿飞的安危,只是战战兢兢,恪守本分的。
费清马上就说道,“你这个老不死的,难道你不知道我一个人可以打好几个吗?”
陈万金也是毫不不妥协的时候,“想要对我们大人做什么事情?你要问过我们再说!”
丛鸿飞却不想和魏管家一直坚持下去,他点了点头,这位管家说,“管家,你还是先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解决完韩府的事情以后,我们的事情再来解决也不迟啊!”
魏管家突然觉得这话也十分有道理,现在他确实没有激情和丛鸿飞要这些,他主要想要做的就是制止丛鸿飞把韩公子给就捡起来。
于是他马上就看向了萃玉,对着萃玉恶狠狠的说:“萃玉,把你手中的配方交给我!”
所以一听到魏管家居然想要她手中的药方,整个人突然之间就是发抖起来。可虽然他表现的有些畏惧,说话的语气却十分的镇定,“这是要给韩公子抓的药方,我是肯定不会给你的!”
魏管家听到这里,马上就变得面目狰狞起来,“我看你是敬酒不喝,想要喝罚酒,来两个人把这个小丫头给我抓起来……”
魏管家后面似乎还有话要说,好像是类似又把萃玉怎么样的话,你不是把他拉出去重打30大板,或者是把他进行某种非常严酷的酷刑。
可是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韩国人终于开口了。
“魏管家,你真的把我当空气了吗?我就一直站在这里,没有我说话,你可以随便在这个韩府之中胡作非为不成?”
韩夫人摆出一副韩府家中主人的身份,对管家开始呵斥起来。
却没有想到,魏管家听完韩夫人的话,冷冷的笑了起来,叫声之中甚至带着几分猥琐。
“夫人,难道你还真的以为你是这个府宅之中的主人吗?我只不过是敬你三分,所以一直才在你面前表现得俯首帖耳,给人感觉好像是我怕了你似的,可是你觉得我真的会怕你吗?”
韩夫人听到这里,点着顿时就变了。
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魏管家的话,可是却不得不直面这样的现实,于是他马上对位管家身后的人高声呵斥道,“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马上给我把管家抓起来,通通都回到我这里,不要站在管家的身后。”
可是他的话就好像是落入水中的石头一样,不但没有溅起水花,而且还深深的沉入了水中,连影子都没有见到。
所有的家丁通通都站在为管家的生活,一动不动的,仿佛变成了木头人一样,显然是韩夫人的话对于他们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
很显然现在他们是忠于魏管家的,而完全不会听从韩夫人的发落。
魏管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是那么得意,那么忘形。
“我早就说过了,夫人,他们是不可能再听从于你的了,他们现在只听从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