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过了这次毒发,他整个人都有点癫狂了。
他突然想起来他给沐云歌下的绝情毒也是这种类型的,但是绝情毒只要不动情就不会毒发,而沐云歌给他下的却是定时毒发的毒。
想到这,季书眼底一片阴鸷,好你个沐云歌!
他对自己身上的毒毫无办法,因为给沐云歌下毒他又得罪了丹院的院长,丹院他肯定是不能去的,好在他有几个在丹院的朋友,他可以去找他们。
季书迈着蹒跚的步伐,顶着一张青白的脸出了门。
路上瞧见他的人都纷纷侧目,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一副德性?
见到他的朋友,季书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抓住他的手:“泽言,你就救救我。”
那个叫泽言的人,扭了一下被他抓疼的手腕:“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你怎么啦?”
季书深吸了一口气:“我中毒了。”
泽言很意外:“中了什么毒?你不是有解毒的吗?”
季书苦笑了一声:“没有用的。”
泽言大为惊诧:“没有用,怎么可能?”他翻手捏住季书的手腕,脸上浮现出了震惊:“不会吧?”
季书心里一沉:“怎么啦?”
泽言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歉意:“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毒。”
季书失声道:“你说什么,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他抓住泽言的肩膀狠狠的摇晃了几下,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神色:“你不是炼丹师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
泽言拂开他的手:“我是炼丹师没错,但是我对毒药并不了解,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
季书露出失魂落魄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没办法,他居然没办法,怎么可能?”难道他还要一直忍受毒发的折磨吗?解药,或许沐云歌有解药,但是她一定不会给自己的。
季书心里千思百转,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怎样才能让沐云歌拿出解药来?
他一定有办法的,他一定能想出办法来。
“你怎么啦?”泽言看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有不忍:“要不你去求求我们院长?”
听到院长两个字,季书猛地瞪向他:“不可能的,他是不可能帮我的。”
泽言摊手:“抱歉,我没有办法,话说你是怎么中的毒?”
季书不愿与他多说,他转过身对他拜拜手:“我再去想别的办法。”
泽言眼里划过一道奇异的光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季书在回去的路上碰见了白鹭,看到季书样子,白鹭吃了一惊:“你怎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发生了什么?”
季书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虚弱道:“哦,我没什么事。”
白鹭自然不可能相信他说的话,她循循善诱道:“你到底怎么了?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你呢?”
“我中了毒。”
白鹭心里一惊:“中毒?中的什么毒?怎么中的毒?”白鹭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可见心里有多吃惊。
季书叹了一口气:“是沐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