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喝了很多了。”
司煜谦黑眸直直盯着她，“你是在关心我吗？”
眸子不肯转开，直勾勾的盯着。
陈姿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那么说，随即笑着摇了摇头。
“司先生，你真有意思。”
“叶小姐，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司煜谦却很坚持，“叶小姐这是在关心我吗？”
“司先生……”陈姿皱眉，脸上有些不好看。
“谦。”叶宇铭看到气氛不太对，立刻打断，“这是我妹妹，你可别欺负她。”
司煜谦看着叶宇铭，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酒杯狠放在桌上，还是听了话。
程晓送了一口气，视线继续落在陈姿身上。
太像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如果这位叶小姐真的是太太的话，为什么这个态度和表情，会是这样？
程晓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这四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陈姿正在谈合作，工作时候的她最有魅力，说话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字字主题，说话一点也不含糊。
这样的叶小姐，程晓都佩服，她的口才，她的逻辑，让人找不到一丝布满。
女人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视线转过来，对上程晓的脸。
程晓瞬间打了一个激灵，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一些不稳了。
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眼神，真的是……让人从内心里感觉到可怕。
无形之中带着压力，似乎有一只手狠狠地压着你的腰椎，不让你挺直腰脯。
那个目光的威慑力，完全不低于司煜谦。
眼神恍惚，他有些不敢看她了。
而陈姿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对程晓勾起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便转回视线继续说这话。
终于感觉到压力不在了，程晓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小时，陈姿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合作方案，史密斯先生听到之后别听有多兴奋，一直用法语夸赞着。
而司煜谦，一点理由都没提出来，因为他的视线，全都落在了陈姿身上，盯着那张脸，不知道出神了多久。
陈姿站起来，和史密斯先生握着手，微笑着，“史密斯先生，叶氏集团一定会积极努力，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哈哈哈！”史密斯先生大笑，“如果是其他人，我不会一丝信任，但是如果是Fan你，我没有一丝顾虑，还有叶少爷和司少爷两位将军，我相信我们会合作非常愉快。”
陈姿微笑，“感谢史密斯先生的信任，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休息的酒店，祝您休息愉快。”
和几个人告了别，史密斯先生离开去了酒店。
终于送走了人，陈姿松了一口气，今天她也喝了不少酒，头有些发晕。
感觉到了女人的不对劲儿，司煜谦刚想上前扶住她，旁边叶宇铭已经靠了过去。
“凡凡？你没事吧。”叶宇铭关心的问。
陈姿摇了摇头，“我没事，哥。”
对着他勾了勾唇，“我们回去吧。”
“好。”叶宇铭点着头，扭头看着司煜谦，抱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