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着司煜谦，“煜谦，这……”
“这是着名书法家王羲之先生的字。”司煜谦解释着，“我有朋友正好有收藏这种字画，听说我想要，立刻赠送给了我。”
“爸，祝您生日快乐。”
“……”陈志业看着字，还是不可思议。
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陈姿也是罕见看到父亲那么激动，心软了软，微笑看着父亲。
“爸，我们还是吃饭吧，您吃完饭可以慢慢欣赏。”
“好！好！”已经激动的语无伦次的陈志业听到女儿那么说，立刻点头。
“婉婉，收起来，收起来！”
“好。”孟温婉笑着去收东西。
“小心一点儿！别碰坏了。”
有了心爱的字，陈志业也幼稚成了孩子，不敢让别人动东西，生怕别人碰坏了。
最后，还是自己仔细着收了起来放在了书房里。
“小姿。”坐在椅子上，孟温婉在陈姿旁边，拉着陈姿的手，甚是想念。
“你这孩子，知道你辛苦所以今天特意没有告诉你，就是希望你在家里多睡一会儿。”
“我没事。”陈姿摇头，“爸爸的生日，我必须来的。”
因为，她最在意的就是他们了。
陈志业放完东西，还带了一瓶酒过来。
“来，煜谦，今天陪爸喝两杯。”
陈姿听到，下意识的想要站起来拒绝。
却在她动作之前，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柔夷。
陈姿只听着旁边有些温和的男音，“好的，爸。”
陈姿扭头，瞪着他，带着惊讶。
眼神里，也是对他的一些暗示。
陈姿保证，司煜谦是看懂的。可是他确是笑着揉了揉她的手。
“放心，我只是陪爸喝一点儿，不贪杯。”
看着自己女儿现在那么关心另一个男人，作为父亲的陈志业也有一些醋了。
“你这丫头还怕我欺负他不成？”
孟温婉和陌筱晴捂唇笑了，陈姿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而司煜谦眼角的笑容更明显，又添了一句，“我保证。”
陈志业拿了两个杯子，倒上满满一杯酒，看的陈姿有一些心颤，却叫司煜谦直接接了过来。
和陈志业碰杯，好不小气的喝了一大口，脸上有些一秒钟的皱眉，但也只是一秒钟，随后恢复了正常。
两个男人喝酒，三个女人吃饭，聊天。
这应该是陈家过的最热闹的一个生日聚会。
说是不喝多少，司煜谦还是陪着陈志业喝了将近两瓶。
陈志业已经完全倒在了桌子上，而司煜谦还醒着，但是精神恐怕有一些不清醒了。
孟温婉本来说想让他们住在家里的，不过程晓一直在下面等着。
陈姿又说在墨园有人照顾着，孟温婉才让他们回去了。
程晓上来和陈姿一起扶着司煜谦下了楼。
司煜谦真的是喝醉了，走路都飘飘荡荡，腿明显站不直。
上了车，直接靠着陈姿闭上了眼睛。
坐在车里，甚是安静，程晓在开车，陈姿和司煜谦坐在后面。
外面是车道来回穿梭的机动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