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低了低头，“莫少别生气，是我冒犯了。”
莫离煊没有看李经理，扭头，看着门口的陈姿。
“还站在那里干嘛？做看门的？如果你喜欢，今天立刻就去门卫报道。”
毒舌的男人。
陈姿抱着文件走过去，坐在了莫离煊的左边位置。
“介绍一下。”莫离煊双腿交叠，勾起邪肆笑容。
“王优，王经理。”
“陈姿，王优手下的人，这次方案就是她提出来的。”
双方人站起来，握手表示尊敬。
坐下，陈姿一个人站着，把合同递给李经理。
“莫氏一直是京城名列前茅的大公司，每一份合作都是莫氏员工呕心沥血辛苦之作，闻言要和司氏合作，感谢王经理给的机会，同时也感谢莫总给我在这里说话的机会。”
“这里是我对莫氏和司氏了解写出来了所有的合作利益和分成，如果李经理觉得符合心里的价，就可以立刻打印正式合同。”
李经理点了点头，打开合同看着上面的文字。
一开始的时候李经理一脸满意，看着那叠纸连连点头。
莫氏王经理看到这样，这个合作八成就是成了，看着陈姿，满意点头。
陈姿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没有说话。
翻到后面一页，李经理的脸色微变，随后眼睛越来越犀利，到最后充满了愤怒，一张脸也黑的厉害。
“啪！”站起来，把合同狠狠一甩。
突然的动作让莫离煊也摸不到头脑，本来陈姿勾在脸上的微笑也慢慢消失，变成一抹沉重。
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李经理狠狠瞪着陈姿，又看着莫离煊。
“所以，这究竟是莫氏的态度还是陈姿你个人的态度！”
莫氏这边的人一头雾水。
莫离煊皱眉，下意识看着陈姿。
陈姿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李经理怒气冲冲说着，“莫氏是大公司一直认为莫氏和司氏合作是真心的，但是没想到莫氏让人那么失望！”
“真不知道贵公司究竟是何意思？瞧不起我们司氏还是瞧不起我们的总裁？”
“既然如此，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没可能了，今天我李某这样回去，司少知道了真相也一定会理解李某。”
“……”
他究竟在说什么？陈姿他们一句话也没有听懂。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姿努力想着，合同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自己打上去又反复对的，不会有错误，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王经理想的比较多，她明明记得之前李经理是特别满意的，还不停点头，但是后来也不知道到底是看到了什么，突然愤怒，所以才会……
看着地上已经散掉的合同，王经理走过去，把纸张一张张捡起来，仔细看着。
李经理的愤怒怎么能轻易消灭？
他盯着莫离煊，虽然愤怒，但是说话还是恭敬的。
“莫少，您虽然是说护短，司少与您是好友，按理说我们应该给您尊重。”
“但是莫少，您的员工似乎有一些太大胆了，我们司氏真的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