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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么?”
见许文静这个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年轻人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阿诗曼不由将手中弯刀更靠近了他几寸,眼中满是受辱后的怒意。
许文静冷笑一声:“要杀就杀,哪这么多废话?放心,现在府衙外的人都不在,没人能阻止你,在下手无缚鸡之力也断不是族长你的对手,赶紧动手吧……”
阿诗曼顿时有些紧张起来:“你……当真不怕死”
许文静笑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许文静生平就两大嗜好,权力和美人,见到族长这般尤物岂能不心动死在你手中也知足了,更何况还有十万灵族女子陪我共赴黄泉,这是何其幸运……”
阿诗曼闻言,娇躯一颤:“军师,麻烦你把话说清楚……”
许文静说道:“族长你想想现在是什么情形,在下身为精卫营军师,却无端死在这府衙之中,偏偏现在又只有你我二人,这要传出去,你让精卫营将士怎么想让那群刚归附不久的部族族民如何看待”
阿诗曼急道:“我相信刘将军会明察秋毫的,你……你对我所作所为他也会知晓。”
许文静不屑地说道:“别傻了,阿诗曼族长!你仔细看看将军所作所为,一切都是冀州大周子民优先,之后才轮到异族,就算你部中也是让那些大周女子先行前往汉陵,我若死了将军必定会为我复仇,给你灵族带来灭顶之灾,别忘了冀州二十万胡奴和远州两万呼兰人的血迹还没干透呢!”
阿诗曼脸上浮现惊惧之色,握刀的手也松了下来,许文静见此,提手拨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弯刀,继续说道:“退一万步说,将军仁慈放你族人一条生路,但你可想过她们会有什么样的遭遇全部卖给烟花场所沦为娼妓!当然这还算轻的,如果把你们分给那些愿意归附的胡人,嘿嘿嘿……族长你好好想想吧……”
阿诗曼听后,手中弯刀无力的垂了下来,一脸的茫然,如果真是这种局面那真的比死还可怕,自己这么多年来奋斗努力就全白费了……
许文静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来到阿诗曼跟前,伸手抚摸她的长发:“你身为族长应该知道其中厉害,该如何做,用不着在下教你了吧?”
阿诗曼抬眼望着许文静,摇了摇头:“早知如此,我当日还不如侍奉将军为好……”
许文静止住了抚摸长发的手,怔怔看着她,然后笑道:“不可能,你太小看将军了,你可知将军府上有一个绝色佳人儿,将军与之相处数月,硬是没动人家一下,还有姜若颜知道吧?天下第一美人,将军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人家的婚事,你觉得将军会同意你待在他身边么?这等定力在下自问是做不到的……”
阿诗曼双目紧闭,面如死灰一般,许文静见此将她手中弯刀取下丢在一旁,继续说道:“女人家,舞刀弄枪太不像样了,应该学会如何取悦男人……”
说着许文静缓缓脱下阿诗曼身上棉套,随后轻轻挑开她的皮带,将她所穿皮衣也脱下丢在一边,娇艳的身躯逐渐呈现在他眼前,令许文静眼中欲望更加炽盛。
阿诗曼双目紧闭浑身颤抖,强自忍受着这种屈辱,眼见一件件衣物滑落,随后只剩最后一身包裹全身的内衣时,许文静双手搭住她双肩,停止了手上动作,一脸猥琐地说道:“当然了,如果族长不愿意,那在下也不会勉强,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我许文静虽然喜欢女人,但从不会强人所难,你真的愿意么?”
阿诗曼紧咬下唇,艰难地点点头,如果不答应,她不敢想象以许文静的手段又会对族内做出什么大事来……
获取她同意后,许文静搭在她双肩内衣的手重重一拉,阿诗曼身上最后件遮羞的衣物滑落到脚下,一副令人血脉膨涨的胴体印入他眼帘。
阿诗曼紧闭双眼,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许文静此时欲火焚身,不由分说将眼前一丝不挂的阿诗曼拦腰抱起。说来也怪,一向手无缚鸡之力的许文静对女人总能展现出应有的力道,或许可以理解为雄性荷尔蒙爆发的因故吧……
“族长,我带你去我房间,我的被窝暖和,保证不会让你着凉,嘿嘿嘿……”许文静此刻还哪有那种富家子弟的风度,整个就是个猴急的模样……
阿诗曼因为羞愤此时洁白肌肤上满是通红,看的许文静口水都流了出来,心道:“还好将军不在,否则恐怕再几个月都尝不到女人滋味,还是这么个尤物,今天非要好好败败火……”
当晚,阿诗曼在许文静的房间内过了整整一夜,她从开始的羞怒愤恨,慢慢被许文静这情场老手给挑拨起了欲望,逐渐开始主动起来,最后甚至反客为主,倒压在了许文静身上,开始榨取他的精气神,令许文静都有些吃不消,男女之间欢愉高昂的喘息足足在房间里回荡到了凌晨时分,才慢慢平息下来……
待许文静赤身醒来之时已经临近午时,他感觉全身散架一般,而阿诗曼早已经离去。看着自己被褥里折腾了一宿的狼藉,不由满足的笑了起来。
“三个月啦,我许文静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这毅力足足憋了三个月,哈哈哈……”
想到这儿有又想起昨夜那女人主动疯狂起来的情景时,一脸回味:“这阿诗曼当真不同凡常,啧啧啧,再这么下去我都快承受不了要被榨干了,不行,下次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磨人的女妖精……”
洗漱过后,许文静穿戴整齐,恢复到了一脸富家气态的模样,向府衙外走去。
“神清气爽啊,接下来该对付呼兰人了,在将军回来之前形成对琅城包抄之势……”
望着屋外阳光明媚,许文静心情大好,知道今天这种天气可是万分难得……
距离郓县一百六十里外的琅城,此时呼兰人在冀州南部的总指挥尉迟襄正在城主府之内,一脸的苦闷之色。
“怎么回事?各族部落怎么好端端互相厮杀起来?其中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今年四十五的尉迟襄长的是异常魁梧,黝黑的肌肤配合那野兽般的面色,让人望而生畏。
就在尉迟襄对冀南各地胡变心生疑虑之际,从门外进来两名呼兰人对尉迟襄说道:“大哥,我派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了,四十里外六七个部落全被人屠了个一干二净,连孩子女人都没放过,都是一具具无头尸体,真是惨啊……”
说话的是尉迟襄的二弟尉迟渤,站在身边一位则是三弟尉迟列,兄弟三人奉拓拔宏业之命守卫琅城同时对冀州和远州形成威慑之势,是来日蒙洛帝国问鼎中原重要的踏脚石。
尉迟襄听尉迟渤这么说,心下更是一沉,对他说道:“查出是什么人做的么?”
尉迟渤说道:“大哥,从现场来看,应该是巴洛族和乞族干的。”
边上的尉迟列顺手从怀里掏出一串狼牙和一块带血的兽骨丢在尉迟襄跟前,说道:“错不了,就是这两部蛮子干的。”
尉迟襄脸色阴冷:“这群野人真的是无法无天,根本不把我尉迟襄放眼里!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尉迟渤摇摇头:“迟了,大哥,我和三弟已经派人前去质问过那两族,可是他们驻地早就没有半个人影,连那些冀州奴隶都跑的干干净净……”
“跑了”尉迟襄闻言震惊道,“可有探知往哪个方向跑了”
尉迟列说道:“好像朝郓县方向去了,不单他们二族,其余不少部族好像都朝那边去了,真是奇怪……”
尉迟渤也说道:“没错,前几日我亲自去一些被屠部落看过,数千人的部族说没就没了,而与之厮杀的部落似乎割了他们脑袋后也是向南边郓县而去,还是举族迁徙……”
尉迟襄陷入了沉默,他感觉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其中似乎有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慢慢酝酿,但又说不出这阴谋到底是什么。
“郓县”尉迟襄念叨着这个名字,忽然问道:“赤斤人呢?让他们前去打探下郓县到底发生何事!”
尉迟渤面露难色:“大哥,说来也怪,往日这时候赤斤和库默应该来此和你汇报他们所处各地部族近况,可不知为何,已经逾期六七天了,两人始终不曾露面,这其中是否会有什么不测?”
尉迟襄说道:“不测?他们所部最大威胁就是牧族,我可给了他们两族不少兵甲,牧族散落各处,断不是他们对手!应该是什么事耽误了,也许他们那边也如同这里一般……”
尉迟列说道:“但现在赤斤和库默始终未曾现身,这不能不让人生疑啊,不如小弟我派人前去二族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如有意外也好有个准备……”
尉迟襄点点头:“也罢,三弟你就亲自去一趟勃族和库族驻地看看,见到赤斤和库默替我问下为何不来琅城见我。”
尉迟列拱手道:“那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明日一早就先去勃族打探消息。”
说完,尉迟列就走出了城主府,尉迟襄望着他离去背影,心中产生一股不安的感觉,令他万分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