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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玖继续前往西方,这一次他提高了警惕,所有的饭菜都需要验毒,不在任何村庄驻扎,所有人不得靠近他们,李义府绝对不会只准备了这一份见面礼。
李义府,李恪等人提前离开安市城返回长安交差,李治也带着他的亲信前往长安与李义府汇合,这一次一要李义府去安东指挥作战虽然有些不符合道理,可李义府在安东立功了,他在战场的作用要无限大于魏无良,不会有罪,只会有功。
在魏玖离开安东的时候,两方人也在长安汇合了,李恪十分不喜欢李义府这个人,未曾选择同行,而是先去了一趟登州。
长安皇宫,李二看着手中行军参事的记录,魏无良的种种恶劣事迹直接被李二忽略,这个孽障闯祸他不意外,若是做出好事他才意外呢,记录之中李义府的功绩十分明显,从联络契丹给扶余城试压,硬生生将乙支文德累死,之后与薛仁贵交换战场,薛仁贵大破安市城,攻破不战,在高句丽援军抵达扶余城时,李义府和薛仁贵前往安市城与魏无良汇合。
之后与渊盖苏文对战之时,李义府出谋划策,抵挡四十万敌军死守安市城,多次将敌军击退,并且做多次大战中斩杀敌军过万。
李义府的计谋和指挥作战十分亮眼,不仅在大唐,在高句丽也上了必杀名单。
对李恪和魏玖两人的事情没有多大兴趣,抬起头将记录丢给蛤蟆,轻声道。
“你对李义府这个人如何看?”
“损人利己。”
蛤蟆看过之后只说了四个字,他们不怀疑行军参事的记录,魏无良杀百姓的事情在意料之中,在安市城的指挥权慢慢从魏无良的手中让出最后到了李义府的手中,而且对扬州新军没有太多的记载。
总之蛤蟆不太喜欢李义府这个人,为了利益太过于阴险,他还是喜欢鲁莽顽劣的魏玖。
李二听后沉思了片刻,再次道。
“魏玖为何会相信稚奴的谋士,按道理来讲,他不会允许稚奴的任何一个人去安东赚取名声,他脑袋坏掉了?”
蛤蟆淡淡摇头。
“魏玖不懂战争,您撤走了人和一些懂得作战的人,用李义府算是病急乱投医,恐怕李义府也说出了一些让他较为信任的话,他们都是聪明人,说是相互利用也不错,只可惜魏玖的筹码被您拿光了。”
听了此话李二抬起头脸色有些不悦,蛤蟆当即选在沉默,不在言语,李二有些微微的烦躁,李义府这是在给李治赚筹码?选择沉默的蛤蟆突然开口。
“陛下,高阳公主随着蜀王殿下回来了。“
长安外,蔡宅。
府们外聚集了很多人,以高阳为主与蔡宅的人对峙,高阳是来找蔡青湖麻烦的,咱们这位长腿女子可不知什么叫做敬畏,额头上缠这一圈绷带,伤口已经愈合了,可蔡青湖就是要带着。
今日高阳来登门挑衅,她自然也不能躲在宅中不出来,蔡青湖也不想让高阳这个女人污染了她的院子。
高阳抬起头看着高出一头还多女人,眼神满是嫉妒之色,这老女人为何不见她变老,怎么还像当年那个样子,深吸一口气,咬牙质问。
“蔡青湖,你说你想要掀开本宫的脑袋?风骚的狐狸精,贱婢,你离开魏无良以后你还算什么东西。”
蔡青湖面色不变,低下头冷笑道。
“留着你的脑袋是陛下的妥协,我蔡青湖如何也配你来指手画脚?勾搭辩机被人嫌弃,出嫁士族被拒,最终只能让房家接下你这个行为不端的公主,大唐谁不知道你高阳是一个笑话?”
连皇帝都不怕的蔡青湖会怕你一个公主?现在的蔡青湖是真的什么都不怕,死也不怕,她已经告诉所有人她和魏玖没关系了,就算惹出天大的麻烦和魏玖一样没有关系。
高清脸色变得铁青,眼中带着血丝怒视蔡青湖。
“你敢骂我,信不信本宫今日就抄了你的家,让你去做军妓,你一定很受将士喜欢的,毕竟你缺少的男人,头上给你那男人戴孝?沦为寡妇?如今魏无良不在,人尽可夫了吧?”
蔡青湖突然抬起手,高阳被吓的猛的后退了一步,随后发现这狐狸精不过是捏住了鼻子,满眼嫌弃的看着她,如此的鄙夷高阳已经受不了了,而且刚才她竟然被吓退了。
愤怒之下,高阳再次上前一步,这时候身段丰腴的沉鱼挽着辩机的手臂在远处走来,娇声笑道。
“呦,今儿是何风把高阳公主吹回长安了呀,回来便是来蔡府请安?殿下也不怕丢了份儿,怎不见放房家驸马爷呢。”
沉鱼一直是高阳心中的一颗刺,从小她一直都是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知道遇到了沉鱼,她的人生开始走下铺路,看着愈发英俊成熟的辩机,在想那窝囊的房遗爱,高阳的双眼要喷出火焰一般,恨不得烧死沉鱼。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她作对,她是大唐的公主,所有人都应该敬畏她,讨好她,将所以一切可称之为好的事物送给她,让给她,可这一切都不好她想的不一样,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对。
沉鱼扭动着腰肢走上前,放开辩机的手亲昵的挽着蔡青湖,眼神挑衅的看着高阳,那意思十分明显,你看看,辩机是我的男人,而你只能嫁给一个废物。
可如此还不够,沉鱼一巴掌轻轻的拍在自己的额头,轻笑道。
“忘了忘了,房家驸马被送去了房州,没有重要事情是不能回长安的,哎!可怜啊。”
沉鱼的阴阳怪气儿彻底激怒了高阳,她上前挥手就朝沉鱼的脸抓去,可她个子太矮,伸出手的被两女后仰躲过,沉鱼的脾气比较暴躁,上前一把推在高阳的肩膀上,皱眉骂道。
“你脑子有病?”
高阳身后的人脸色都变得难看,朱敬则皱眉上前,沉声道。
“沉鱼,你这是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辩机上前一步,双手合掌,淡漠道。
“高阳公主是爵并非是官,何来的以下犯上?”
个头瘦高的郑凤炽站在人群后冷笑道。
“往日便是听说沉鱼姑娘行事跋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你若想见不到,我可以成全你,自诩的第二首富?你也配?欺负你们人多?”
曲卿玄下了马车,衣衫华贵,身后婢女足有三十余人,身旁的裴虞眼神带着几分讥讽看着郑凤炽开口冷笑。
“断了我白玉宫布料?郑凤炽你好大的胆子。”
该来的都来了,大唐最富有的两个女人携伴而来,曲卿玄看都未曾去看高阳一眼,直接走入了蔡宅,并且开口告诉蔡青湖和这样的东西浪费时间作甚。
明明是来发泄的,结果却是被羞辱了一番的高阳无法在忍受了,冲上前便是要撕破这几个女人的脸,蔡青湖已经是怒不可及,挥手一耳光抽在高阳的脸上,冷声道。
“不敢打你?”
一耳光被将高阳打懵了,她真没想到蔡青湖竟然敢打她,在高阳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时候,人群中让开一条路,一身白色锦衣的李治缓缓走来,皱眉看着蔡青湖。
“你已经不是诰命夫人,高阳是当今公主,大唐从未有过百姓对皇子皇女出手的规矩,今日本王不会放过你。”
蔡青湖未曾理会李治,一直站在院中看戏的李承乾突然在墙头冒出一个脑袋,双臂趴在墙头上看着李治笑道。
“怎么没有?当年魏玖不就是草民的身份把为兄给揍了?高阳无礼在先,挨了一耳光也是教训,皇家何时出现过用身份去压百姓的事情?稚奴,没有教你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另外你嫂子在这里养胎,最好都安静一点,别逼我抽你们,听到了嘛。”
李承乾慢慢用力上了墙头,蹲在墙头看着门外的众人,一直未曾开口的张柬之躬身道。
“衡山王殿下当年是做错了事情才与知命侯动手,下官不知今日高阳公主殿下错在何处,率先放话的是蔡青湖,高阳公主不过是来询问而已却是挨了一记耳光,殿下!是非对错请您看清在言。”
“哦~~~~”
李承乾拉了一个长音认真点头。
“你说的没错,本王的确是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本王的王妃就在蔡府养胎,本王要你们安静,如何?你有意见?有稚奴护着你,本王就不敢卸了你的官职?怎么?一个个官职都不低的官员聚在一起来蔡宅作甚?欺负人?讲道理?今日本王就蹲在这里听你们讲道理,另外还有,李治你给我滚远点,娘们吵架你跟着掺和个甚?辩机你也滚蛋,本王让你来是给我那没出生的孩子诵经的。”
关于蛮不讲理这一点,李承乾是深深的遗传了李二,就是蛮不讲理的蹲在墙头上看着眼前的众人,高阳抬起头眼神冷漠的看着李承乾,咬牙问道。
“皇兄,她打了我!”
李承乾点了点头。
“看到了,你先动的手,另外为兄在告诉你一件事情,公主参与国事是大忌,知命侯在安东保家卫国,为陛下征战沙场,你诅咒边疆将士死亡的事情以后我不想在听到。”
“皇兄,我说她打了我,难道你就是这般的看着?”
“难道要皇兄打回去?你要打皇兄不拦着,可若其他人想掺和,别怪我李承乾不讲情面。另外!谁在敢大声言论,小心老子敲了你们的牙齿,别跟我将什么涵养规矩,老子造反都敢,还有什么是不敢的。”
李承乾这明摆着是要偏袒蔡青湖了,李治抬头看着李承乾,眼神有些不善,李承乾则是完全不做理会,他现在是彻底放飞自我了,什么皇位,什么身份他一概都不在乎。
都已经是这样了,他还怕麻烦?至于高阳和李治,他早就看这两人不顺眼了,魏玖一直在做对大唐有帮助的事情,这两人确实一直在唱反调,高阳威胁百姓不能加入新军,但安东战场立功最大的就是扬州新军,不让将士进入扬州海军,如今海军还在奋战。
高阳的所做所为已经触及了李承乾的底线,他可以不做皇帝,但是不能让人破坏大唐。
明摆着的偏让导致了李承乾和这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差,而且高阳往日里背后骂他的话,李承乾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被打了知道叫皇兄了?往日里一口一个李承乾叫的不是很顺嘴么。
李承乾突然跳下墙头,看向蔡青湖冷声道。
“别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魏玖的事情,到时候我会第一个杀了你,哪怕魏玖和拼命,这里的事情你别掺和了,脑袋上的白布痛快拆掉,没听到魏玖不要你的话,老子永远是你大伯子,滚蛋。”
蔡青湖站在原地不动,李承乾上前一把扯掉她脑袋上跟孝布一样的东西扔掉,再次呵斥了一声,蔡青湖才转身回到府中,之后就剩下李承乾一个人站在府们外。
大概意思就是老子单挑你们一群,你们还不能拿我怎么样,事实就是如此,李承乾不在是那个摇摆不定的李承乾了,也不在畏手畏脚的去做给李二看。
一直沉默的李治在蔡青湖离开后沉声道。
“大哥,你应该知道这一次魏无良回到长安等待他的就是刀!一刀砍去官爵,一刀砍掉所有生意,一刀砍掉他的后半辈子,以为曲卿玄离开了他,魏家的产业就会无忧?大哥你未免太天真了,魏无良已经没有了任何用处,在安东一战成名的是李义府!”
李承乾低头扣着指甲,轻轻点头。
“嗯啊,我知道啊,李义府和你演戏给魏玖看,让原本就比较信任李义府的魏玖去选择相信,李治啊!你阴险可以,可如此在战场做阴谋,谋害大唐功臣的事情我劝你少做。”
“大哥这是在说教于我?”
“今儿心情好,若是往日早揍你了,问问你身后的张柬之,朱敬则还是有郑骆驼,哪个敢阻拦?还是那句话,你嫂子在养胎,要闹去别的地方闹,趁我还在好好和你们说话。”
李承乾的语气越来越不善,现在已经不是高阳和蔡青湖之间那些摩擦了,李治没有后退,身后的亲信忍不住了,朱敬则再次开口。
“衡山王殿下,此事关乎这皇家颜面,您这般做陛下可曾知晓?”
“没错,殿下贵为所有皇子皇女的长兄,皇妹被欺,皇家颜面被辱,衡山王殿下您如此做可妥当?”
张柬之硬着头皮开口,他本就是被知命侯提拔,之后许敬宗突然成为了知命侯的棋子,他的位置就有些尴尬,如果不在此时表现出忠心,以后也就没有机会了。
两人的话让李承乾紧皱眉头,皱眉看着两人,疑惑道。
“你们两个也配说教我?”
话落李承乾上前一步,李治连忙侧身挡在身前,轻声道。
“大哥莫要冲动,他们两人也是为了我好。”
李承乾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李治的肩膀笑道。
“他们为何敢如此说我?不就是依仗你的身份,到时候我如何想?不会记恨他们反而会记恨你,稚奴啊,别把树下的话全部都当做好话,就像为兄不信任侯君集一样。”
话落轻轻的推开李治,随后上前一脚揣在朱敬则的小腹,挥手一记耳光抽在张柬之的脸上,李承乾甩了甩手,再次一脚揣在了郑凤炽的腿上,冷笑道。
“我打你们,你们不敢还手,这叫用身份压你!可你们若是敢还手,我只能用武力和能力打的你们不知道东西南北,既然身份地位对方都不惧怕你,就别拿出来丢人了,皇家颜面也不知这么用的,郑凤炽啊!你来长安对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可你惹恼了我,本王便是让你在长安寸步难行,不服?”
谁能不服?谁敢不服?现在的李承乾就是一泼皮无赖,不能离开长安,也不能去做任何有功绩的事情,他连造反都敢做,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可他们没想到李承乾又动手了,除了李治和高阳没人能逃得掉,看着李承乾抽着张柬之的耳光,李治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推开李承乾,怒吼道。
“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发疯!李承乾我知道你疯了,现在你一无所有,什么都无所畏惧,但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
李承乾歪着头,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带着血丝,未曾理会李治,而是走向了高阳,弯腰凑近高阳的脸,柔声道。
“高阳,为兄疯了么?说实话,为兄不怪你。”
声音轻柔和蔼,却让高阳瞬间毛骨悚人,多少年以前父皇也曾这般的问过她,她撒了谎,结果是所有婢女全部被仗刑,最后父皇还是这般的和蔼,高阳仿佛在李承乾的身上看到了父皇的身影。
这一次她没敢回答,若是尖叫一声跑了,躲在了李治身后瑟瑟发抖的看着李承乾,李承乾微微一愣,随后仰头哈哈大笑。
“你看你,为兄又不会吃了你,怕甚?”
李承乾的样子的确让人害怕,举手投足之间虽然有些疯癫,可那十足的自信谁都可能看出,李治和高阳都发现了一个问题,大哥和父皇越来越像了。
不论是相貌,气势还是愤怒的样子,简直太像了。
虽未成龙,却有生吞虎豹之姿。
李治退了,他不愿意和这个疯子在耗下去,一群人走了,浩浩荡荡,李承乾盯着这些人的背影冷笑一声,随后蹲在了门前望着远方沉默不语,他疯了么?
是啊!
疯了啊!
蔡青湖搀扶着苏瑾站在长廊,苏瑾的手紧紧握着蔡青湖的手,她有些担心府们外的男人,蔡青湖响起魏玖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极端,一种是疯子,一种是天才。
后者陨落的几率很大,能走到巅峰的没有几人,可疯子却是永远不会失败的,因为没有人愿意去招惹疯子。
府们开了,李承乾望着长廊的苏瑾咧嘴一笑。
“晚上吃啥?我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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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还是没有选择回长安,带着天海瓷在安东登船之后没有选取去邓州,而是直奔海上战场与陆糜汇合,李恪不想去面对长安那些玩阴谋,登船之后陆糜这一次真的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吴王伯伯,李恪点了点头,轻声说以后不用带吴王两个字,叫三伯就行了。
陆糜点头称是,随后开始准备酒水和晚膳,天黑!李恪站在甲板望着远方缓缓驶来的唐岛,眼神中带着几分欣喜,他早就知道唐岛的存在了,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组装,今晚看见唐岛入海,视觉的冲击还是不一样的。
随后的发生的一幕让李恪大怒。
“把刘仁愿给老子抓过来!”
唐岛的停船比较麻烦,结果一不小心将一艘已经停播的登州军舰挤翻,幸好此时船上没有将士,结果唐岛的将士竟然开口大笑。
刘仁愿被带到李恪面前的时候,老小子还笑嘻嘻的李恪,陆糜有些紧张的看着李恪小声说刘仁愿在东海立下的战功,李恪没理会陆糜,冷声问道。
“刘仁愿,你指挥唐岛撞毁登州海军军舰一艘,你做如何解释。”
刘仁愿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殿下,一不小心!”
李恪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向陆糜。
“去告诉张亮,唐岛军舰的所有军功归他们登州海军,让他这个青海道大总管别过来哭丧。”
陆糜转身离开,刘仁愿则一脸不在乎的凑近李恪,嬉笑道。
“殿下要不要去唐岛玩一圈?听说您找了个倭寇娘们,咱们带着这娘们去攻打倭寇怎么样?”
李恪有些心动,来海军只是想多清闲,不想回去被官员们揪着辫子不放,如今倭寇叛乱,的确有理由去镇压,可仔细想想他娘的这和渊盖苏文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帮着天海瓷这娘们去打仗?
一时间李恪有些抵触,他不太想去攻打倭寇,可看着威风的唐岛,他又有点心动,他有些迟疑,到底应该去哪里,夜晚回到房间的时候天海瓷正在等李恪,她等了几年的时候就是为了和李恪能同房!
可今日的李恪来此似乎没有这个意思,皱眉开口。
“我要攻打倭寇了。”
“打呗!”
“那是你的家乡!”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啊!!!!!!!老子没娶你。”
李恪快被这个执着的娘们折磨疯了,这回到长安之后杨佳又要哭天抹泪的说李恪还是嫌弃她不够温柔,最讨厌麻烦的李恪遇到了麻烦,他死心都有了。
早知道就去追魏玖了。
在李恪烦躁的时候,天海瓷突然拿来了一张白纸,然后开始绘画倭寇的地图,指着地图告诉李恪在哪里进攻倭寇是最好的,什么时间是最恰当的。
李恪皱眉看着这娘们,伸出手摸了摸天海瓷的脑门,天海瓷腾的一下整张俏脸变得嫣红,体内热量直奔脑门,李恪这一摸才发现这女人发烧了,忙着抱起天海瓷放在床上,这一瞬间天海瓷把她和李恪的孩子名字都想好了,当她准备好一切的时候,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被子被盖上了,身边的男人将一块湿毛巾放在了她的头上,天海瓷猛地坐起身,气鼓鼓的怒视李恪。
李恪也是一愣,随后皱眉道。
“你染了风寒,需要休息。”
天海瓷一把扯掉被子,起身抓住李恪的衣领,咬牙怒道。
“老娘今晚要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