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天亮还很早，总不能一直这样坐着吧？而且穿着湿衣服很容易着凉的。
秦铮没动。
他只是遵照爷爷的吩咐过来看看她，还会回去，洗什么澡？
拿出手机。
打开微信却发现没有聊天或看视频的欲望。
他每天都忙着工作，哪有时间聊天？更别提看视频了，偶然看新闻也是在电视上。
袁轻言不喜欢手机，几乎很少用，所以在家的时候，除非是公事，她一般都会把他的手机抢过来关机，然后逼他和她说话。
他和她有什么话好说？也只能吵架了。
时间长了，他也没了用手机的习惯。
默默地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秦铮想着，再过十分钟就走。
湿衣服穿在身上有点难受。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床微微晃动，然后一双纤细的手伸过来摸到了他的领带，动了动，他的领带就松了。
捉住她的手腕。
“你做什么？”他说，语带不悦。
“还是洗一洗吧，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借着闪电的光，他看到了她穿着病号服的单薄身躯，在黑暗中似乎还在发抖。
他放开她的手腕：“不用了。”
她却不离开。
对于他的健康问题，她一直出奇地执着。
秦铮想把她推着躺在床上，又怕她以为自己关心她，一时间没有动作。
不多时，她的手又伸过来解他的衬衫扣子。
他不耐烦地拿开她的手，她又伸过来，后来他只能抓住她的手腕，她挣扎，一来二去的，他一个用力过度，她扑到了他的身上。
秦铮刚刚被雨淋湿了，身上湿哒哒的，两人的身子这么相贴，她感到一阵阵冷意。
她病还没好，身体弱得很，身子不住地颤抖。
秦铮感觉到扑到他身上的女孩娇小玲珑的肉体，恍然间松了她的手腕，袁轻言马上抽出手。
秦铮扶着她瘦削的肩膀把她推到床上，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盖，动作不温柔，也算不上粗鲁。
他的手撑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紧紧盯着他的明亮的双眼，忽然间不想起开。
伸手探进了她的被子，他摸到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身，是真的盈盈一握，又软又脆弱，像是一把就可以折断。
不知道她是怎么可以承受住他的。
他揉了一会，大手向上，探进她的衣服下摆。
衣服下面空无一物。
她没有穿内衣。
外面风大雨大，他过来的时候，身体被雨淋湿，手也是冷的。
而她的身子又暖又软。
手里的感觉也很舒服。多待几分钟再走吧？秦铮想。
握住那里揉了揉，袁轻言惊叫了一声，又软又媚，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第一次秦家宴会，他们还没有结婚，辛驰无意中见到袁轻言的时候，抓着秦铮就开始嘀咕：“你说那女的有男朋友吗？”
秦铮皱眉，“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丑女了？”
“卧槽！你没听过她说话吗？声音清脆得跟小鸟一样，不知道做起来怎样……”
听到自己的朋友对她有这种感觉，就算自己讨厌她，也没来由地不爽，心里又有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