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也是很有可能的,不过我们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将那死鬼魏川的鞋垫带去了生风斋,更是找到了做这双鞋垫的顾家大娘,她说得清清楚楚的,这双鞋垫是用的边角料打的底,这颜色就根本没办法和其余的鞋子布面配对,所以拿出来单卖。”
“宋队长,我们在城外抓住那个姓张的啦,正要逃跑呢!”
“好,做得好,你们情报处的手段我们可比不上。”
“那我们审问一下再说?”
“好!”
这个姓张的供出了主事人,此时大家才知道他们的目标竟然是孔驰,顿时大惊但是刚审问出来就接到了孔驰杀了刺客的消息,并且还有一网打尽的命令。
此时已经得到消息的众人没有耽搁时间,立刻朝着这个张姓男子供出的地方跑去,这是城外的一个庄子,属于一个本地的小地主家。
当然,他们赶到的时候,也并没有急于进去拿人,而是从孔驰手中得到了消息,知道这群人的厉害,所以先在庄子外面布置好了一应机关,埋伏好了枪手,郑文双此时这才领着几个情报处的人进去,至于他们身边则是军警的精锐,宋队长带队,其余的人都在外面支应,随时准备发动伏击。
此时郑文双率领的这干人乌压压的涌了进去,情报处的十几人身上,更是全副武装,全部都带着自动步枪,一路上这些人都是纷纷脱队,开始寻找制高点,等到最后闯到了院子深处的时候,郑文双身边只剩下了几个人,但是都是由先进火器的人。
此时这个庄子的主事人气冲冲的跑出来,“你们是哪里的人,不知道这是政务处丁处长的庄子吗?”政务处是政务厅下面的直属单位,管辖长沙府的政事,算是高官了。
其他人都是有些愕然,这么嚣张,郑文双却是很干脆的站了出来,很干脆的冷笑道:
“丁文权!你的事情犯了,还不出门受附投降!”
这主事人听到“你的事犯了”以后,却是不怒反笑,他的老爷算是这夏王手底下的高官,没有贪污受贿,更没有贪赃枉法,哪里来的罪名,岂能将一个小小队长放在眼里面,冷笑道:
“一个小小的队长也敢来查抄我家老爷的府邸,嘿,就算是军警处王大人来了,也不敢这么抓我家老爷,还是去请钱大人的手谕来吧,告诉你,我家老爷和钱大人是同窗!”
这管事人嘿嘿冷笑着双手抱在胸前。其余的人也是这样,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郑文双斜眼看了他一眼,冷笑着走过去一脚就踩在了他的小腿骨上!顿时咔嚓一声脆响。那小腿骨居然被郑文双踩得成了九十度的惊人反折,直接断了,这主事人一下子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滚来滚去,凄惨的哭天号地起来。
郑文双这样犀利决绝的出手,顿时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她笑了笑道:
“我有夏王的命令,进去抓人!~”
郑文双这轻描淡写的一踩,却是显出了情报处的心狠手辣,一下子就震慑全场,然后郑文双才看着那呆住了的几个军警,淡淡的道:
“丁文权,快出来束手就擒,若是拒捕的话,少不得身上就要少些零件,断几根重要的骨头了,给我全部拿下!”
此时丁文权正被五花大绑的拉了出来,口中大呼冤枉,但是郑文双没有理会他,反而对他身后的一个辫子军非常的感兴趣。
“你知道我们找你什么事情么?”
这人却是长得人样的,呈四十上下的中年文士打扮,冷笑着看着郑文双他们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有什么罪状都尽管罩上来便是,你巴爷爷都一一的接着了。”
此时丁文权已经瘫了,屎尿齐出,臭不可闻。
宋队长又问了几句话以后,看了郑文双一眼,便很干脆的掏出来了那一双鞋子,冷笑道:
“这张鞋子你是什么时候买的?”
姓巴的汉子看了一眼,却是冷笑道:
“什么狗屁鞋子。大爷要买鞋还需要亲自去?你们问这些狗屁话有什么意思?要杀要剐都冲着爷爷来就是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他嘴硬,郑文双就冷哼了一声,对准了后面招了招手。这个时候,宋队长后面都站出来了一个年老的蓝衣队员,这个年龄非常少见,身躯微微佝偻,一双小眼睛却是炯炯有神,而他的手中却是提着一串木头做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上面还沾染了紫黑色的血液,被提在手里面以后,走上一步都会“哗哗”作响。
郑文双淡淡的道:
“你的命可是精贵着呢,我就先不杀你,剐一剐还是可以的。术业有专攻,这位是长沙府里面用刑最有经验的孟老二,孟二爷,你有没有听过他的名字?没听过也无所谓。因为估计很快的,你就会这辈子都忘不了他,动手。”
一听到动手两个字,孟二爷佝偻的背立刻挺直起来,本来他被选入了蓝衣处一直都没有怎么发挥手艺,倒是不好意思领那么高的军饷,但是此时有了用武之地那就不同了。
“你肯定对我身上这些刑具很好奇吧?没关系,这些都是我祖上传下来反而方法,我祖上是锦衣卫的,接下来我慢慢的解释给你听,你看,这个指箍是用来套住你的手指头的,然后就可以用剪刀把你的手指头剪一截下来,这个塞子就以很方便的帮你把血止住.......”
“哦,你在看这根小刀子?好奇吧?这是一个可以剃头皮的,我将你的脑袋弄开一个小口子,然后将水银一点点的倒进去,一会儿一张完整的头皮就揭下来了,还不让你死,怎么样,用处大吧!”
此时巴姓汉子的额头上,已经有大滴大滴的冷汗流淌了下来,孟二爷依然絮絮叨叨的道:
“呃,我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我已经好久没有做这个手艺了,待会不舒服记得告诉我哈!”
说着孟二爷便开始将巴姓汉子的鞭子捞起来,卡擦一下就剪掉了,接着三下五除二就踢掉了脑门上的头发,这哪里是手艺生疏的模样,反而熟练之极。
当那小刀子落在巴姓汉子的脑门上的时候,这厮终于抽搐着崩溃了,狂叫了起来: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快把那玩意儿从我头上拿开!”
郑文双见到了这情景,微微一笑,孟二爷则是用一种鄙视而失望的眼神看着他,吐了巴姓汉子一脸口水,“妈的,老子还没上菜呢,你小子就怂了,还以为多能挨呢?”
最后全招了,长沙府和湖南境内的大量的清军探子都遭到了打击,一些不甘心被孔驰统治的仕绅和旗人也被抄家,男人送去当苦力,年轻女子被卖到了被称为现代教坊司的地方--百乐门酒店,这是一个土匪出身的军官开的,身体残疾,这些人找个好老婆挺难,这些女子就是为残疾军人服务的,或者是伺候他们的。
这次孔驰又抄出两千万两银子,吧孔驰都乐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