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溪对于这位琢磨不透的便宜姐姐总是怀着敬畏的心态,别的不说,光对方那一身可怕到吓人的武力能够让自己知难而退倒头拜,这种跟男人婆相简直不在一个数量级。≦看最新≧≦章节≧≦百度≧≦搜索≧≦品≧≦书≧≦網≧
男人婆虽然过去也以欺负自己为乐,可是不管怎样对方都是有留手的,展现出来的时候跟她在赛台的,完全是天壤之别。
可是自家的便宜姐姐可不会管你三七二十一,之前在学校训练室的时候,那一拳一拳打在拳靶可是拳拳到肉,根本没有要留手的意思,完全是下意识地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对手一样对待。
对于这样的人型霸王,他可不敢有任何隐瞒的想法。
“哥哥果然还是犯怂了,明明根本都没有看到姐姐出现在幕后的画面,只是听到跟姐姐很相似的声音而已。”夏梦涵嘟囔着撇撇嘴,“而且算姐姐看到了,在那种角度她也不可能将我跟哥哥做那种事情……”说到这她纤细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红着脸声音微弱。“看得清清楚楚,因为幕后可是没有任何高台的,再加道具的遮挡,她只能够凭借猜测对我们的行为进行臆想,只要我们不承认她……她拿我们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这个时候夏梦涵已经恢复了之前因为接吻关系而直线下降的智商,跟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分析着现在的局势和自己应该做出的最为正确的举动。
哥哥你可是说错了,正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才是回家过年的真谛。面对这种没有证据全凭猜测的事情,自己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能够主动承认,不然会将自己立于必败之地,唯有静观其变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这是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做过的样子等待着你姐姐的反应?”徐逸溪眯着眼睛,算是明白了自己这个妹妹的想法。
跟她说的一样,自己跟夏梦涵虽然做出那样只有情侣才会做的亲密接触,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他的确不能够很确定地证明最后一幕念叨着旁白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便宜姐姐,而且幕后那个地方他在即将台的休息时间也在那里等待过,的确没有什么台阶可供站立,自然不会产生居高临下让对方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能。
因此,要是自己主动投诚,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将没有被发现的事情公之于众。然后的后果是……呵呵呵呵,指望那个便宜姐姐会留手?能够给你留个全尸都是好的了。
“难道哥哥还想蠢到屁颠屁颠地跑到姐姐面前,说我跟妹妹发生了不洁的关系,我跟她接吻了,虽然她是自愿的,但是我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应该的,所以我特意跑过来给姐姐大人汇报。”夏梦涵捏着嗓子,声音尖锐,将自家哥哥的心理活动模仿得惟妙惟肖。“然后姐姐大人什么话都不说,直接一脚将你这个狗腿子踢翻在地,捏紧着拳头用力猛揍,一边打一边还叫嚷着‘叫你跟我妹妹发生不洁关系’‘叫你夺走我妹妹的初吻’‘他还这么小你有这种想法’‘真是个恶心的萝莉控’……之类的话语,每说一句话照着哥哥的脸是三拳两脚,然后整段一千字的长篇大论说完,哥哥已经倒在原地昏迷不醒,送医院都省了,直接送火葬场得了。”
“额……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徐逸溪看着一人分饰两角的妹妹,向后面缩了缩脖子,脑海不由自主地想象着那样充满了血腥残暴的画面,心不免有些拔凉拔凉的。
“要是不信的话,哥哥现在可以去试试看,反正姐姐早将身的皇后装扮卸下,跑到训练室去训练,连剧组合影都没有参加。”夏梦涵一副‘你不信你试试’的挑衅表情。“正好那里还有很多新买的拳套,打死人根本不费力的那种。”
“我知道拳套打人伤害会有大幅度的增加,可是你为什么要强调是新买的?”徐逸溪不明白这其的缘由。
“因为新买的拳套打起人来会更痛,面的摩擦力会更大,打在哥哥这张没有经过风雨摧残的小脸会造成更大的擦伤。而且新买的拳套跟哥哥这个笨蛋更加搭配,都是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主儿。”她哼哼地冷笑,声音透着让人心寒的尖锐。“反正再怎么说我可是姐姐的妹妹,血浓于水这种简单的道理哥哥不会不明白吧?反正我只需要哭哭啼啼几声,姐姐这种刀子嘴豆腐心自然会很容易地原谅我,然后我穿着准备好的小西服,胳膊带着素缟参加哥哥火化之后的葬礼行了。”她摊手耸肩,露出了‘不关我事’的无所谓。
听完对方那整段充满了正确意味的话语之后,徐逸溪总有种自己被当成了愚蠢猪头的错觉。仿佛对方之前说的‘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主儿’里面的‘主’并不是主人的‘主’,而是和猪头一个意思的‘猪’。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在姐姐提起这件事情之前将它隐瞒下去?”徐逸溪顿了顿,觉得对方所说的话非常有道理,里面的观点论据都无懈可击。
“隐瞒下去不一定能够隐瞒下去,姐姐这样跟我并成为卧龙凤雏的两大谋士,对于这种不太确定但是又有几分肯定的事情一定会进行更加深入的询问,通过被询问者的反应来判断自己的推测是正确还是错误。”夏梦涵眯着眼睛,里面透着如镜湖一样明亮的光。“所以我觉得姐姐她一定会在不久之后的某个时间找哥哥问个清楚,所以那个时候是否被姐姐发现看哥哥的临场反应了。”她扬起自己充满自信的嘴角,露出了阴谋得逞一样的奸笑,让站在面前看着她的徐逸溪总有种被毒蛇盯的心寒。
“要是不幸被姐姐看出了那么一丁点儿的端倪,”她伸出自己的小手划,“等待着哥哥的恐怕不是什么温言细语而是疾风骤雨一般的拳头了。”
“所以……我的身家性命全在我的表演之间?”徐逸溪嘴角抽抽,看着对反的阴险笑容,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是哦,”夏梦涵说,“这可不是什么评奖的演出,而是决定生死的表演。搞砸了可……”她捏着自己的脖子,做出抹脖子的动作。那昂起的素白脖颈,单薄得连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那些蓝色或红色的血管,像是连接了徐逸溪自己的胸腔,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里面的充满悸动的……微微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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