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巡察外地,嫔妃自然是不能跟着的,但必须要有随性侍女伺候起居和侍寝。刘怀燕被幸运地挑中,作为四个随行侍女中唯一一个可以侍寝元武陛下的女子。
原先也是没太关注这个年仅十八岁少女的容貌,只知道长得不错,身材火爆。但贴身伺候后,才发觉此女的眼睛有些碧蓝色,且肤色更白皙。
一问之下,才知道此女的父亲是汉人,生母是西域女子,是个汉化的混血儿。西域女子在中原很受欢迎,所以每次西域商人来的时候不但要带大量的西域胡椒粉、宝石等货物,还会携带相当数量的年轻美貌女子。
越是容貌好肤色白的女子越能卖出好价钱,是达官贵人富商们争相购买的货物。
难怪刘怀燕此女宝瓮与众不同,状如面包,体毛少且内中幽深。臀型也较中原女子蜜桃形状不同,圆面如磨盘。胸形也较大。
她也是上过床的第一个宝瓮能勉强容纳他小二弟的女子,让他可以尽兴地驰骋还不用收敛大幅度的动作,比之刘倩儿唐楠儿白玉莲几女的紧窄,另有一番妙趣。
刘怀燕在年初被陛下宠幸后,就有女官对其进行房事教育,她学以致用地配合着很喜欢从她身后进攻的男人,嘴里发出悦耳动人的欢愉声。
只可惜陛下的勇猛依旧不是她一个人可以吃得消的,好在陛下体恤她的辛苦,只在她身体里播了一次龙种,并且还允许她留在房间里过夜,陪他聊些有的没的话题。
皇上还问她知不知道马铃薯和玉米之类的食物,刘怀燕哪里知道这玩意,母亲也没有告诉过他,只知道苜蓿、芝麻、胡椒、占城稻、胡萝卜、石榴、汗血宝马等等。这些东西有的是她爹爹说过的,也有的是母亲说过的,总之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
相比之下,比这个混血儿知道的更多,像是西瓜、黄瓜、芒果、哈密瓜、葡萄、香菜、蚕豆胡豆、罗汉豆等名称、葱蒜都是汉朝之后传进来的,去年才开始普及种植胡葱洋葱。
按照国内的土地资源,只要好好整合一下,开荒西北地区实行农场承包制,满足四亿人口是轻轻松松的。
在张某人的构思中,这片大地上的人口最好是控制在八亿左右,既能满足未来大航海时代的殖民需求,又不太影响国内的人均生活水平。
他有生之年里最多也就能为大航海打下基础,想亲眼见证中华文明征服世界估计是很难,毕竟他已快三十岁,下巴上的胡须都有一寸长了。
“皇上,您在想什么?”
刘怀燕穿上遮羞的薄四角亵裤和肚兜,见男人不时长吁短叹,忍不住问道。
“来。”伸手轻轻一勾,少女嘤咛一声躺倒在身旁,他矮下身子伏在少女饱满温润、高高耸起的峦峰间,隔着肚兜嗅她的淡淡。
少女立时醉眼迷蒙地环住他的脖颈,口中娇娇媚媚地低声呼道:“皇上”
不但大,且软如膏脂,沟壑深深里白的闪眼。
“朕在想,你娘亲的国家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皇上,小时候母亲曾对奴家说过呢,她家乡穷的很,城池还没咱们的乡村富裕,饭都吃不饱。”
“那你会说你娘亲的家乡话么?”
“会呢,”
不是英语,猛然抬头,好奇道:“说的什么。”
刘怀燕娇滴滴地羞红着脸,贴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道:“皇上是英明、勇武、伟大的君王,是奴家心里的神。”
“哈哈哈,神可不能是你娘亲信奉的安拉真主,必须得是东正圣尊道祖。”
“嗯。”少女轻轻颔首,满目虔诚地应了一声。
第二天,一月十三号,巡察队伍返程,二十一号总算回到了杭州郡。
刘怀燕被册封为贵美人,有资格参与皇宫皇室的元宵宴,分配到了临近李师师清兰苑的苑子丽兰苑,拨了两个侍女和一个内监伺候着。
他不在的日子里,有皇后扈三娘镇着,后宫也没发生什么麻烦事。
趁着几天的休息时间,他也多去陪陪张贞娘、潘金莲、白玉莲和怀着孩子的唐玉仙,毕竟这几个女人都是很早就跟着他,不能喜新厌旧。
月底,南方传来消息,暗地里已经把南宋小朝廷策反了大批文官武将,只是宰相蓝宁工依然把持朝政不愿投诚,必须要以战劝和了。
眼瞅着开春时分快到,不想耽误川蜀一带的农业生产,因此批准了前线将领的开战请求,分东、北两路大军合计十五万兵马展开进攻。
北路大军从汉中进兵金牛道,攻打南宋小朝廷自以为防备完美的剑门关。东路大军沿长江开进,利用内河炮船25门小炮破袭瞿塘关。
北路大军统帅为少将临授军衔军长折彦质,暂时南调任职,领十二万大军压在汉中前线,没日没夜地对剑门关用火炮洗地。
东路大军统帅为大校临授军衔军长韩世忠,从东海舰队抽调出来任职,领三万大军,合计两百余艘内河炮船小于五百吨,同时征调民间商船四百余艘用于运兵运粮草。
相比起炮火遮天蔽日的剑门关,东路大军的长江航道进兵策略才是一柄直抵南宋小朝廷心脏的尖刀。
瞿塘关为什么成为地势险要之地,其实就是三峡最西边的一个峡谷,百里外就是城关。
在这前面有一处名为“滟滪堆”的大礁石地带,正对着长江航道,由于长江水量不同,滟滪堆露出水面的大小也不同。非得有经验的渔民船夫领航不可。
早先就下令军器监制造大雷管,将这滟滪堆中的几处碍道大礁石给炸掉,让炮船在当地船夫指引下把水道危险地方全部探明。
南宋小朝廷的步卒火炮是不少,但水军力量却是薄弱之处,短时间里凑起来的水师根本不是东路大军的对手,只能龟缩在瞿塘关中挨炮。
与此同时,南地早已潜入的军机署特务也活动起来,准备策应大军在内部起事。
这年头,有奶便是娘,南宋朝廷的上层达官显贵或许为了利益会死抗到底,但底下将领文臣就不会为了一口吃的拼命了。
大势不可违,与其拼死一战后被破城俘虏,倒不如提前投诚立下功劳。毕竟中华国也是汉人国家,当兵的待遇更好,大家都是同族,叛变并不丢脸。
从二月初到二月中旬,两个汉人国家在东、北两路上大打出手,总近四十万人的战局胶着,一个兵强马壮地进攻,一个依仗地势险要防御。
就在南宋朝廷抗战派稍喘口气的时候,恭州巴县的守将高士亮忽而响应中华帝国,起兵四千人羁押了恭州知府许公树等人,沿江下游进攻培洲,一路势如破竹。
消息传到南宋朝廷中的时候,已是两日之后,顷刻间满朝风雨,投降派纷纷进谏。
铁锁关瞿塘关既朝夕不保,那中华国的东路大军就能沿江通过岷江直捣朝廷中枢所在的成都府。
这种情况下,败局已定,死撑到底已是不明智的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