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死亡后连再世投胎的资格都没有,同样人的灵魂消失之后,也只有化为天地间的.网
众人一路飞驰。
火焰鸟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很快的,将众人引到一圈涟漪那里,便停下不动了。
王千月摸了摸那涟漪,是结界。
火焰符咒完成任务,化为灰烬。
心念一动,紫貂小昭从黑玺里钻出来,接任了火焰符咒的工作。
穿过结界,豁然一片开明,青山绿水,绿树成荫,山间散落着多间茅草房,平静而安逸。
“界中界。”王千月和黑白对视一眼着说道。
宁采臣这时也为王千月的知识量感到有些震惊,不过他此时也管不了那多,对他而言,怀里的女子,才是最重要的,王千月实力越强,就越有保障。
“不错,是界中界。如果说九界是极其庞大稳定的世界的话,依附于它上面的世外域是界外界,九界之内强人利用结界能力划分自己的领域是界中界,但这是广义上的。狭义上的界中界,是九界任何存在以脚下的土地为依附能力划分的区域都叫结界,结界之内再生结界称为界中界。划分结界并不难,难的是界中界,因为它可能要面临着两种法则的冲突,极易造成崩溃。”宁采臣说道,“但这么坚固而且毫无痕迹的界中界……生怕仅见,大家小心。”
正说着,又一阵涟漪晃荡,二十个喇嘛穿入结界。
“师兄,这……”立时发现了不对,没想到杀出一条血路的尽头,看到的却是这幅景象。
毓流那漂亮到令人惊艳的脸孔上,却首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这是界中界。”开口说话,他的声音亦是好听,如珠玉落磁盘。
他四下打量着,看到王千月等人,并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修养很到位。
但他的同门,就明显没有那么好的修养了。
“你们怎么进来的,这里鬼怪众多,实力不济者快些出去。”其中一个红衣喇嘛叫唤道。
毓流脸上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但他什么都没说。
达摩一派,降妖灭魔,个性霸道、耿直。
修为修养,是身上的装饰,说到底,还是实力为重,实力为尊,没实力就没有说话的余地。
王千月听到,冷冷一笑:“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们走你们的,我走我的,怎么就碍着你们了?”
灾难之书——小灾睁大眼睛,看着这有趣的一幕,红润的小嘴抿了抿。
这就是所谓的甩脾气吗?真好玩!
“我毓流师兄要拿下这里造浮屠,知趣的快滚!”
“哦哟,好伟大呢。”王千月轻呿一声,转身就走。
“无礼,哪里走!”那喇嘛何曾受过这样的轻视,降魔杵金光一冒,一股宏正的佛力便席卷而来。
四大古寺收徒极为严格,个个都是天资绝好之辈,且他们修炼典籍也另辟蹊径,就这么说吧,佛门弟子耐打耐抗,血厚,皮坚,佛光很能克制负面力量,远攻近守,非常优质,几乎近全能。所以他们的弟子要么不出手,出手便能一个当三个。
“不成佛陀,终究草芥!哪怕成为佛陀,也不过如此!”王千月一声娇喝,符咒纷撒。
“放肆!居然敢如此蔑视我佛,打杀她!”
这群啦嘛凶狠地喊道。
轰!金光碰符咒,一声巨响!
“不成佛陀,终究草芥。谢施主指点。”毓流伸出那修长洁白的手,往前一送,金光普照,定住了那还要冲上前去的喇嘛。
那人怒火冲冲,还要挣扎。
“莫萨师弟,你已经输了。”毓流说道。
想来毓流威望很高,那喇嘛虽是满脸不服,也立即回归队伍。
“这就对了,小哥,人生在世,要有点眼光,不要眼睛被屎给糊住了就不好了。”王千月就是这样的个性,对她好的,十倍以报答,惹着她的,双倍以偿还。
若是在外面,她兴许还会忍耐一下,但在这里,就没有必要了。
况且这人说话真的不中听。
“你!”那名叫莫萨的喇嘛,气得双眼冒火。
“你什么你,大婶说你眼睛被屎糊住了。对吧,大婶。”斯空东一漂亮的紫色眼睛一瞪,腻歪地倒在王千月的怀里。反正大婶说什么都对的。
黑白眉眼都弯弯,好想将她抱一抱,她这可人心的个性,让他爱不释怀。
“千月,我们走吧。”他伸过手,忍住将要突起的电流击窜,期待着、享受着。
王千月想都不想地将手放进他的大手里,难得黑白主动了一回,可要抓住机会哟。
两人的互动,自然看得星镰火光四毛四冒,咬牙切齿。
“奸夫**,看我收拾你们!要奸一起奸!”星镰也不管自己用词准确不,从另一边捉住王千月的另一只小手,管她怎么甩,就是不松开。嘿嘿嘿嘿地诡异笑着,显得很变态的样子。
“爸爸,妈咪被抢走了!”幽冥神龙伸出胖乎乎的小爪子。
周未生僵硬地站着,脸色一如既往地冷,那白皙得透明的漂亮脸庞上,结着厚厚寒冰。他一声步发地跟在后面。
幽冥神龙偷偷地看他脸色,乖乖地不再发声,它知道爸爸现在处在怒气爆发的边缘呢。
小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眉头挑得老高。
一群人吵吵闹闹地走了,把二十多个喇嘛丢在一处。
毓流眼神幽深地看着王千月等人走远的方向,毫不犹豫地挥手:“跟上他们。”
虽然对他的决定存在疑惑,众喇嘛还是依言行事,他们这个年轻的师兄,看上去温温和和,柔柔弱弱,真正怒起来,可是雷厉风行,只不过脸上的表情,都不那么好看罢了。
唯独毓流的脸庞,依然淡如夏莲,不见半点异色,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淡定。
小昭快得像风,一阵奔跑。
不多时,便来到方才看到的村子里。
近看,才知道这个村子究竟有多穷。家家户户门前都没点留货,房屋上杂草丛生,屋子里连几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些或老或少的男子三三两两地坐在房屋阴凉处打着扑克。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祭祀祠堂,倒是香火鼎盛,奉着一个袒胸露乳的妖艳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