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咽了咽口水。
僵着脖子，转身走了。
今天的南哥，吃了火药了吧！
苏牧走出去，回到属于他的办公室。
抓头挠痒。
拼命想办法。
脑袋都快抓秃了，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
想来想去，他决定给讨厌鬼吕星打电话套一下情况。
“喂。”
吕星接通电话，提高嗓音，语气很不耐烦。
苏牧被她一声河东狮吼吼得耳朵疼，拿开手机，搓了搓耳朵，又放回来。
他有求于人，所以态度特别好。
“小星星，我想问问嫂子现在怎么样？她还好吗？”
“好个屁，差点没了。”吕星说到这件事情就来气。
那时候，火哥倒在休息室里，如果不是及早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送到医院，她第一时间想联系厉总。
结果，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守着昏迷的火哥的那段时间，简直是度秒如年。
所以突然接到苏牧电话的时候，吕星几乎把所有委屈和生气都一股脑转抛到苏牧身上。
苏牧吓到面色惨白。
“你，你别乱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什么叫差点没了？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火哥心脏不好，你难道不知道？昨天厉总突然来片场看火哥拍戏，本来好好的，突然强吻了火哥，后来又把火哥单独带进休息室，在休息室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厉总突然走了，火哥一个人留在休息室里，心脏问题发作，晕了过去，要不是及早发现……”
吕星说到最后，声音染上了哭腔。
那一刻，她是真的害怕，现在光是想想，都觉得手脚发软。
苏牧认真听完，也跟着气到咬牙。
他是不知道南哥突然发什么神经，但是把嫂子一个人丢在休息室，还气到嫂子心脏病发，也太渣男了。
苏牧越想越气愤。
抓着手机，气腾腾的走向厉以南的办公室。
“南哥，你在休息室里，到底对嫂子说了什么？为什么会把嫂子气到晕倒了？”
苏牧大力推开办公室的门，怒火让他勇气倍增。
“你说什么？”厉以南犀利的眼神扫了过来。
被厉以南死亡眼神锁定那一刻，苏牧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顿时泄了。
“吕星跟我说，嫂子住院了。”
“哐当。”厉以南碰倒了桌子上的杯子。
咖啡洒出来，把桌面重要的文件弄脏了。
然而，厉以南完全没看桌面上金额上亿的合同，大步走到苏牧跟前，用力揪住他的衣领。
周身的气场瞬间森冷骇人。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住院？”
“吕星说嫂子心脏病发作，突然晕倒，现在还在留院观察。”苏牧试探性开口：“南哥，嫂子有心脏病吗？”
他从未听说过。
不止是他。
厉以南也不知情。
她心脏不好吗？
为什么从来不对他说？
厉以南松开苏牧的衣领，背过身，闭上眼睛，抓紧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
因为克制得太用力，拳头轻颤。
“南哥，要马上安排直升机去B市吗？”苏牧着急问。
厉以南睁开眼，眼神里是克制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