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认命了,不过提了两个要求,一个是不准将两人的关系说出去,在人前她依然是一个侍女。另一个是不能像前几天那样耍无赖,迫使她不得不“献身”。
“我修炼的功法偏冷,讲究心如止水,清心寡欲,情绪不能经常波动。”清冷少女这样说道。
王昊答应了,第一个要求对他没影响,第二个要求影响不他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需求旺盛,恨不得天天有人“啪”,给他这么一条限制,简直要命。
不过,不答应也不行,少女都说的那么清楚了。“啪”的太频繁对她心境有影响,他总不能不顾对方感受,强行硬来。
充气的人偶啪坏了能再换一个,媳妇可不行,不要说啪坏了,就算当场把人啪死,那也没得换。
不仅没得换,泰山泰水大人还会杀上门,拿着刀将你给直接剁碎了。
说多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那四个字,“日”久生情。
不过好在天下之大,树木繁多,他不用吊死在一棵树上,他可以多找几棵树吊着。
当然,要实在不行,他还可以把自己丢掉的那本秘笈找回来,继续修炼五龙抱柱。
摩擦摩擦。
只要努力,双手也可以成就梦想。
说到梦想,辰辰就是一个有梦想的小姑娘。
她一直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能修成无上真法,超越那个天赋近妖的姐姐,她要手持仙剑,脚踏祥云,君临大武皇朝,一剑将对方诛杀。
“武明月。”
小丫头低语,面无表情,将一株药草吞下,盘膝修炼。
让人吃惊的是她身上的气息,明明境界没有突破,气息却在不断拔高,十分惊人。
“变强,变强。”小丫头咕哝着,又服下了一株灵药,声音不怎么清晰,道:“还有王昊,我一定会为红杉姐报仇。”
辰辰灰头土脸,衣裳也脏兮兮,黑一块白一块,看上去跟个泥猴似的,十分滑稽。
这几天来她一直在圣教蛰伏,磨砺道法的同时,也在等待机会,希望再看“恩人”最后一眼。
那是个面冷心热的少女,对她很好,她无法忘记对方清美的面容。对方在遭劫的前一刻,还在劝她离开,让她免遭恶人毒手。
她犹记得那道虚弱的声音,很无力,也有一丝喑哑。那是世上最温柔的声音,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现在,她要做的是等待,等摘星阁的人出来掩埋尸体。
一个贴身剑侍死了,王昊即便再无情也得出来露面。这是上位者必须做的事,即便心中毫无波动,表面上也要做出悲切的样子。
“第七天了,还不来吗?”
小丫头低语,小手伸进乾坤袋,拿出一根老参,狠狠撕下一块吞进肚子。
她的气息在不断增长,服下的珍药一株又一株。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身上灵气开始翻涌,气息不再增强了。
“要突破了。”辰辰摸了摸胸前,她觉得那里在发热,似乎有符号在凝聚。
曾经,那里有块骨,孕育大道神文,一旦祭出,天地都为之变色,山崩地裂。
而如今,那里空空如也,甚至连滋养那块骨的鲜血都快干涸了,只剩下了几个残余符号。
这一切都是她那个同父异母的“好姐姐”所为。
武明月趁着大武皇主出征,以最残酷的方式夺走了她的天赐神骨。以秘术嫁接,辅以那具能够沟通月亮的道体,成为了大武皇朝最璀璨的一颗明珠。
天命皇女。
这是诸多王公贵族私下里冠以武明月的称呼。
“不能这么突破,必须突破极限,远远超越极限。只有这样才能击败她。”辰辰低声自语。
接着,她又抓了一大把灵药出来,一股脑塞到嘴里,狠狠嚼碎,皱着眉头吞下。
“嗤”
灵气蓦然爆发,汹涌澎湃,就宛如一条江流,轰然在小丫头体内化开。
“炼化,炼化,统统炼化。”辰辰叫嚷,熊孩子气劲再一次爆发,跟头小凶兽似的,凶残吓人。
灵力汇入丹田,充盈的可怕,经脉中亦是如此,每一滴灵力都经过了压缩,十分粘稠,几乎不再流转,将要固化。
“嗷嗷”凶残的小丫头拼命了,不顾一切,将身体逼迫到极致,让它非进化不可。
要么撑爆,要么蜕变。
小丫头就是这么凶残,什么都不管了,死也要打破境界壁垒,变得更强。
不得不说,这很大胆,一般人根本不敢尝试,是真正的置死地而后生,背水一战。
说是作死也不为过,太拼了,一个不小心就会经脉俱断,化为废人。
“咔”“咔”
许久后,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响,那股压力顿时散去,她的经脉拓宽了,丹田也变得更加宽阔,发生了大变化,脱胎换骨。
“成了,可以突破了。”小丫头心中一松。
积攒灵力,水到渠成。很快,小丫头进入了下一个境界,成为入道境修行者。
摘星阁。
王昊在参悟道经,上面记载了诸多大道真义,他窥到了一丝门径,以此演变太古大凶的法。
朱雀、梼杌、獓狠、九幽雀、白玉象、啸天狮子,他都用眼睛“看”到了,经文中有它们的影子,虽然没有具体的修炼方法,但却活灵活现,他能够通过推衍经文修炼诸多凶兽的道法。
神似,形不似。
这很怪异,一般人见了绝对会惊异,难以想通其中缘由。
因为,修炼一般都是由外而内,先模仿其外形,然后再通晓精神,融会贯通,做到十分娴熟,才算是彻底掌握一种凶兽宝术。
但王昊这里却显然不同,他修炼的凶兽秘术只有神,没有形,给人的感觉就是少了一部分,没有原先那般恐怖惊人了。
“不过,这样也足够了。”王昊轻声自语。
数种太古大凶的攻杀对敌之法,他都有所涉猎,就算不精,无法完全掌握,对他的实力提升也很大。
如果与未参悟道经之前的自己斗法,他有信心在毫发无伤的情况下,将以前的自己击败。
参悟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感觉枯燥无比,然后才收功站起来。推开房门,准备出去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