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爸爸!”
再次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父亲拉回来,雅米拉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他解释,只得讲述了一下马克思当初的‘丰功伟绩’。
比如说在库劳时,马克思拒绝加入伏尔德拉特公爵麾下的事情,雅米拉这才刚说完,她父亲就立时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马克思。
想到要点,雅米拉的父亲突然双目一亮,当即露出一副有些讨好意味的笑容,扔开雅米拉走到了马克思的身边。
“哈哈哈!我就说这小伙子不一般嘛!怪不得刚才一脚就能把我踹飞,原来是有能力的神赋者啊!”
“对了!你是叫马克思吧?都怪我女儿不懂事儿,怎么能这么随便的称呼你呢?”
“来来来,你们是要找住的地方是吧?”
“我家在城西有着一座庄园,附近既有森林又有流水,那环境简直好得没话说!我马上就带你们过去!”
说着说着,雅米拉的父亲就上手像刚才拉雅米拉一样拉住了马克思,偏偏马克思又不好像雅米拉一样跟硬扛着不走,只得被他拉着往维鲁加西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马克思这个领头的都走了,马队成员们自然也要跟着一起。
最终只有被冷落的雅米拉留在原地,气鼓鼓地看向了她那丢人的父亲,以及回头苦笑的马克思……
走出维鲁加西门,马克思队伍一直顺着道路往前走了不久,便来到了雅米拉父亲的庄园。
光看环境的话,依山傍水还有森林,确实就像雅米拉父亲说的那样,非常不错。
但是由于太久无人居住打理的原因,庄园附近的农田、花园全部都荒废了。
甚至就连那大片的屋舍,也尽显破败之感,格外萧条。
同样是在庄园破败后初次看到这一切,纵使是得知自己有了个神赋者女婿的雅米拉父亲,神色当中也不由露出了几分黯然。
不过他倒是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帮着马克思安排起了打扫与分配房屋的事情。
至于马克思,这时他也终于有机会来安慰一下依旧满脸幽怨,写满了不高兴的雅米拉……
“怎么了啊?看这小嘴嘟的,不开心了吗?”
“哼~!”
“哎呀!那都是你父亲主动的,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跟我生什么气嘛!”
“那、那你就不能跟他说一下吗?!这个糟老头子,刚才还说了那么多关心我的话,结果都是骗人的!知道你有本事后,好似你才是他亲儿子一样!”
听着雅米拉给自己抱怨她的父亲,马克思也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
一个是自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女人的父亲,马克思这说那面的不对都是错啊!
无奈地笑了笑,马克思只得伸手将雅米拉抱进了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来安慰她了。
而心中委屈的雅米拉,当下亦是乖巧得很,顺势靠进马克思的怀里后,便轻轻地蹭动了起来,简直就像只小猫一样。
同时,被占据了自己领地的‘真’猫克雷斯,则是跳到了马克思的肩头上,自那一对猫咪的竖瞳中,也不知道怎么表露出了几分怨怼的感觉。
之后的话,有马克思队伍中的两百多人一起打扫,雅米拉父亲的庄园,很快便被整理了出来。
随着队伍成员都一一入住安顿好,马克思也该是时候处理一下他来维鲁加的主要事宜了……
在庄园的主屋大厅中,马克思唤来斯莱普,让他去维鲁加给人送了一封信件。
至于这封信的收件人,正是维鲁加的领主--马特阿斯公爵!
斯莱普离开后,雅米拉这时又独自一人找来了这里,看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在,她便很是娇媚地坐进了马克思怀中,说道:“马克思,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哦!你确定是来商量事情的,而不是来做某样事情的?”
俏脸微红,雅米拉伸手在马克思身上轻捶了下,回道:“讨厌!你…你要是答应我的话,那么做些什么也不是不可以啦!”
“嘿嘿~我做些什么,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嗯哼?!”
坏笑着,马克思伸手掌握在了一个肉包上按揉了两下,顿时引得雅米拉不禁发出了一声嘤咛。
可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一次雅米拉不仅没有羞涩地拍打开马克思的手掌,反而还估故意挺了挺身体,让肉包的规模变得更大了几分,任由它在马克思手中把玩,变换着各种不尽相同的模样。
是时,洁白的牙齿紧扣着嘴唇,雅米拉一边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酥麻感觉,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马、马克思…你,可以、可以让我的父亲,也成为神赋者吗?我、我…哦……”
感觉马克思的手掌离开了肉包,伏在他肩膀上的雅米拉怕他拒绝,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说可能让你有些为难,但是…我父亲现在的模样,让我看着实在太难受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离开一年多的时间,居然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如果我能早知道的话…如果可以的话…我就不应该走的……”
失去了马克思的‘掌握’,雅米拉的话是越说越伤心。
虽然刚才她父亲讨好马克思冷落她的事情让她受了些委屈,但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先前以为自己父亲是为了生意、为了钱出卖自己,现在知道了一切事情的真相,雅米拉还怎么恨得起来她父亲呢?
再加上自己父亲是因为自己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这更是让雅米拉心中充满了愧疚,自然便会想给父亲一些补偿。
而且成为神赋者,身体也会得到极大的改善,这对于异常苍老的雅米拉父亲来说,显然是极为有益的。
马克思手中的‘长生不老丹’雅米拉知道,那是将来要给马克思自己,以及属于马克思的、她们这些女人吃的,所以雅米拉也不奢求能要来那个。
只需一个能加属性的普通小药丸就够了!
雅米拉心中便是这样想的。
然而对待这件事…马克思心中亦是有着他自己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