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卢瓦尔?难道你们一直都跟在我们队伍的后面?!”
想到自己的队伍很可能被人暗跟随了近一个月都没有发现,马克思在心悸当,不觉透露了几分威势,竟是吓得德里克直接缩起了脖子……
“不、不是的!这其实只是一个意外!”
“我们本来是为了躲你,才打算离开维尔京半岛,去日瓦车则海岸重新开始的。手机端”
“结果没想到,我们会在这里遇到你,索诺他一心认为,你们是来追杀他的,所以便决定在你没有发现他之前,跟你们拼一把,如果能把你杀掉的话,那么也算是为我们的兄弟报了仇。”
“按索诺的说法,我只是第一次试探,只为确定你的实力,之后他还会准备更大的杀招呢!”
马克思也不知道德里克是怎么想的,明明小命都快不保了,感觉他好似还有点炫耀的心理在其,不由瞥了瞥嘴,说道:“哼哼…后续的杀招…我看你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吧?”
“你觉得你们这帮连神赋者都不是的可怜虫,能把我怎么样呢?”
“尤其是你这家伙,都被人拉出来挡刀了,依然在这完美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真是敬业呐!”
马克思冷嘲热讽的语调,让德里克听着有些怪异,不禁皱了皱眉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是表面的意思啊!”
耸了耸肩,马克思看去好似神态已经放松了下来,但实际内心依旧保持着警惕。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是个被索诺拉出来挡刀拖延时间的可怜虫,还真以为他在准备后手吗?”
摇了摇头,马克思满是惋惜地说道:“现在那家伙,估计早一个人收拾好东西跑路喽!”
“你说什么?!可恶!索诺那个家伙……”
趁机,马克思眯缝着眼,悄悄看向德里克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明明右手五指都已经被废掉了,此刻他却浑然不觉地紧攥着拳头,这绝对不可能是表演出来的。
是以,对于德里克的某些话,马克思倒是可以肯定其真实性了。
接下来,马克思估计从德里克嘴里也得不到更多,便草草结束了这次私人性质的刑讯,回到了酒馆大厅。
至于德里克,马克思倒是没有着急解决他,而是暂时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在后院找了间仓库命人将其看管了起来。
说实话,马克思还想着看,这家伙能不能把索诺引诱出来呢。
没错!刚才马克思说索诺一个人逃跑的事情,其实只是在忽悠德里克,具体怎样,这是谁都无法肯定的。
毕竟,马克思又不熟悉索诺的为人,没准儿人家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事不越来越有意思了吗?
“哼哼哼……”
阴笑了几声,马克思再次走入酒馆大厅,面对周遭客人们的众多目光,他视若无睹般径直穿过,来到了琳达的身旁。
大大咧咧地坐下,一把将羞涩的女孩搂入怀,看着对面女孩的父亲,马克思说道:“呦!莫尔迪先生,最近在队伍感觉怎么样?有什么麻烦都可以跟斯莱普提,一般问题他都是可以处理的。”
“你也知道,我平时都是很忙的,顾不与你多交流交流,还真是有些失礼了呢。”
眼角不觉抽搐了两下,莫尔迪看着马克思那只在自己女儿身肆意游走的大手,心纵有怒火,亦是无处释放,心想道:【哼!是啊!你很忙!天天知道忙着跟女人厮混!】
【唉…我可怜的琳达,为什么非要选择这样一个混蛋男人呢?】
又瞥了一眼开始对马克思撒娇的琳达,莫尔迪顿时不光是眼角,连心脏都开始跟着抽搐了起来。
强忍着偏开目光无视了这一幕,莫尔迪开口回道:“全凭你的照顾,一切都非常的好,马克思…大人……”
“哦!不用这样,莫尔迪,你又不算是我的手下,没必要向他们那样称呼我。你身为琳达的父亲,我一向都是对你抱持尊重态度的。”
低头看了一眼刚用小手捏了一下自己腰间软肉的羞涩女孩,马克思嘴角轻挑,大手在莫尔迪看不到的地方,竟是直接钻进了她衣服里面。
那种毫无阻隔的接触感,使得琳达都渐渐开始浑身发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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