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大人!你可算是回来了,你是不知道啊!我最近…唉……”
刚一照面,马克思就被迎上前来的斯莱普搞蒙了。看着他那欲言又止、再言再止的模样,摆明了就是等马克思主动询问嘛!
而马克思这时也是坏心突起,直接掠过了斯莱普的表情,给新加入队伍的几个人物介绍了一下,便带队步入了村庄。
至于一路被吊着的斯莱普,此刻整张脸就像便秘一样,都快拧到一起了!
随后,跟着马克思,等把队伍里所有人的住宿问题都安排好,少数几人一起来到那间属于马克思的卧房,斯莱普这才终于再次抓住了说话的机会。
当然,这回斯莱普可不会再矫情了……
“马克思大人,诶!马克思大人你听我说啊!”
回到了村庄里,安全方面无须担心,就连巴尔这个贴身护卫,此刻也去自己休闲了。于是马克思身边就剩下了雅米拉三女,外加一个斯莱普。
哦!还有一个小洛丽,谁也不知道这个小丫头为什么会跟过来,她实在是太缺少存在感了。
“到底什么事儿?要说就赶紧说,刚才在那里磨磨叽叽的是干嘛?”
“唉……”
听了马克思的回话,斯莱普摇着头叹了一口气,说道:“马克思大人你是不是跟一个女人有仇啊?”
“啊?女人?还有仇?怎么可能嘛!”
愣了一下,马克思双手左右开弓,随意一揽便将雅米拉与莫妮卡两女收入了怀中,挑眉笑道:“嘿!看看,我跟女人一向都是非常‘友好’的。哪个女人会跟我有仇呢?”
“哼!我就跟你有仇!”
“诶?”
突然被顶了一句,马克思寻着声音看去,刚好对上了德维塞尽显幽怨的双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马克思没有抱她,所以生气了,看那嘟嘴甩脸的模样…还真意外的有些可爱呢!
“不是!我怎么就跟你有仇了?你给我过来!”
一边叫嚣着,马克思一边回头对斯莱普礼貌而又不失尴尬地说了一句:“哈哈哈,这个是新来的,不懂规矩,闹别扭呢,先让我来好好教育一下她。”
说完,马克思当即放开了雅米拉与莫妮卡两女,气焰无比嚣张地向着德维塞走了过去。
至于德维塞,面对来势汹汹的马克思,她只是很不屑地抛出了一个蔑视的眼神,就连移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
是时,走到德维塞身边,马克思大喝道:“我说你这女人——!”
‘噌!’
那么一个瞬间,马克思只感觉,德维塞猛然瞪向他的锐利目光,仿佛真产生了划破空气的声音。
感受着那仿若真实的刺痛感,马克思不禁咽了咽口水,左手下移,慢慢格开了德维塞的小手,声音转轻,说道:“嘿、嘿嘿,德…小德啊!咱…这不是有外人嘛!”
“这个斯莱普,那可是我的头号手下!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非得在这个时候拆我台吗?!”
“而且,我什么时候跟你有仇了?就算要拆台,也不能乱说话呀!”
“你可是我的宝贝呢!”
反正背对着斯莱普,也不怕被他看到什么,马克思这会儿表现得真是有够谄媚。
这倒不是说马克思甘愿如此,只是…他不情愿也得情愿啊!谁让德维塞那只小手,总是以他的要害为目标呢?
说实话,马克思一直有种感觉,如果不是无法确定‘拆’下来还能不能用,德维塞说不定早就把他的金手指拆下来独享了……
“谁是你的宝贝了?你说的应该是另外那两个吧。与我有关吗?”
显然,德维塞还是有给马克思留点面子的,至少她说话的声音也故意压低了,那意思就是要给马克思存个谈判的机会。
而从德维塞的话语中,马克思亦是不难听出她的想法,在心中吐槽了一句后,说道:“哎呦!不就是没有抱你嘛!谁让你站那么远,我手探不到啊!”
“来来来!你不就是想要抱抱吗?我来让你抱个够。”
张开双臂,向着德维塞搂了过去。
马克思摆出这么一副猥琐的模样,看得德维塞眼皮不住狂跳,立刻目光凝结,又是一发‘光箭’射向了他。
瞬间,马克思再次被那目光冻结,却是直接保持动作,定在了那里。
接着,只听德维塞再次开口说道:“恶心死了!不准靠近我!我跟你可还有仇呢!”
“别以为事情过去就没事儿了,当初!当初你是…哼!”
欲言又止纠结了半天,德维塞的话终究还是没说完,反倒是搞得她整张脸都变成了一片通红。看到她这副模样,她想说些什么,马克思差不多已经明白了。
于是,马克思坏笑了一声,再次贴近了几分,说道:“嘿嘿,什么啊?我怎么了?做了什么坏事儿让你如此仇怨?你倒是说啊!嗯哼!”
“啊嗷!”
一声惨叫响起,发出声音的,自然只可能是马克思。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浪了!终于又一次被紧紧把握住了要害。
当下,马克思脸上挂着无比僵硬的笑容,回身对着神色诧异的斯莱普点了点头,示意没有问题后,再次转向德维塞,说道:“喂,小德,不要这样好吧。我的金箍棒又不是给你用来这么玩儿的!”
“你若是真这么想念它,等到了晚上,我们还有着大把时间来亲近嘛!”
感觉德维塞小手一紧,马克思也不敢再口花花,立即收住了声音。
随后,德维塞开口接道:“那好呀!你晚上就叫我们来一起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嗯哼!”
“我、我…不行!”
“呦!没看出来,你还挺硬气的嘛!不过,你真的确定吗?”
感受着那只越来越紧的小手,以及那越来越深刻的疼痛,马克思缓缓闭上了双眼。
疼就疼吧!反正马克思是不相信,德维塞真敢给他‘捏爆’。
毕竟,这玩意儿也关乎着德维塞的经验,要真搞没了,一样算是她的损失。
但是疼着疼着,突地有那么一个瞬间,马克思猛然感觉一切的压力都消失了。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的经验袋真被德维塞搞坏了,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待马克思再仔细感受,却又发现那处传来了一种极其舒适的触觉。
嗯…就像把玩文玩核桃一样,按、揉、抚、摸,还时不时牵动两下的那种美妙……